虞衡暗暗翻了個白眼,小聲提醒他們,“要是被舅舅發現了,你們又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
這話成功讓沈氏兄弟二人齊齊回想起屁股開花的恐懼,齊刷刷打了個哆嗦,迅速移開視線,又警惕地瞥了一眼跟着他們的小厮,強行笑道:“我們就是随便瞅一瞅,沒想進去玩。”
虞衡下意識地往賭場方向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要不怎麼說冤家路窄呢,剛從賭場出來的那位,熟悉的驕傲小公雞姿态,不是李桓又是誰?
李桓的視線同虞衡對上,臉色當即一黑,而後各種顔色在他臉上走了一遍,差點把自己糾結成顔藝大師。虞衡的眼神挺好使,就見對方跟吃錯藥似的,臉上表情像是憤怒又似是委屈,還有一丢丢幽怨不甘和晦氣,原本還算斯文白淨的一張臉被他折騰得簡直成了表情包大戶。
虞衡忍不住奇怪,見李桓已經邁步向他走來,二人距離不到三步時,李桓糾結着正要開口,卻被虞衡搶了先,“你這是……鬧肚子了?要不要去隔壁街上的仁心堂看看?”
“你才鬧肚子!”李桓的臉色更黑,咬牙切齒地瞪着虞衡,眼睛一片猩紅,額頭青筋暴起。
虞衡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正思忖着這貨要是動手自己是該上手還是出腳,就見李桓閉了閉眼,雙手握拳,視死如歸地沖他大聲喊了一句,“爺爺!”
脂粉店還有不少女眷正在挑選胭脂水粉,冷不丁聽到李桓這聲吼,吓得差點失手把脂粉盒扔地上。回過神來過後,女眷們紛紛往這邊看來,頓時竊竊私語,“那不是李侍郎家的小兒子和靖安侯府的三公子嗎?這兩家一直不對付,不過齊侍郎一家都抄家斬首了,怎麼這兩家的公子還在互相過不去?”
“哪裡是兩家過不去?你沒聽到方才李侍郎的兒子官靖安侯府的那位公子叫了聲爺爺?”
女眷們以帕掩嘴,帶着笑意的好奇目光不斷在虞衡和李桓二人之間穿梭。
虞衡臉皮厚,對此毫無反應,反正丢臉的也不是他。
李桓就憋屈多了,整張臉漲得通紅,從嘴裡迸出來的每個字似乎都帶着殺氣,咬牙道:“願賭服輸,還差兩聲我一并叫了,爺爺,爺爺!”
虞衡心裡那個爽呀,就跟大熱天喝了一罐冰飲料一樣,舒坦!
沈長安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又瞅了瞅周圍的人,真心實意地為李桓覺得尴尬害臊。小胖墩想了想,上前拍了拍李桓的肩膀,努力繃着臉道:“男子漢一口唾唾沫一顆釘,你倒是條漢子!”
說完,這小胖子偷偷将李桓拉到一邊,小聲問他,“你剛從賭場出來,賣蛐蛐兒的那個王貴在不在?”
李桓的眼神瞬間警惕起來,“怎麼,你也要找他買蛐蛐兒?告訴你,他那兒最好的兩隻大将軍我已經定下來了,你可别跟我搶!”
這人可真讨厭!沈長甯撇了撇嘴,白他一眼,“要不是我的兵馬大元帥被我爹收了,哪有你嚣張的份?”
這話李桓就不愛聽了,撸了撸袖子準備和這小胖子好好說道說道。
虞衡見狀,以為他要動手,立即喝道:“你幹嘛呢?人家好心替你解圍反倒成了他不是了?我記得我們的賭約中還有一條,以後你見了我都得繞道走。你這麼守信,想必不會不認賬吧?”
李桓心裡那個憋屈啊,恨不得撲上去咬死虞衡,磨了磨牙,惡狠狠道:“走就走,真當我樂意見你這張讨人厭的臉啊?虞衡你也别得意,小爺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好運下去,接下來府試院試,看你還能不能拿第一!”
虞衡摸了摸鼻子,認真地望着李桓,小聲道:“原本我還沒什麼信心,被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自己還有一點中案首的希望了。”
李桓這嘴就跟開過光似的,立的旗子就沒有不倒的。托他的福,虞衡覺得自己加下來的府試頭名估計穩了,美好的智商值正在向他招手。
想到這裡,虞衡不由真心誠意地向李桓道謝,“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李桓就是後悔,當初怎麼就傻不拉幾地招惹了這麼個賤兮兮的貨。本以為是個好欺負的包子,結果人家把皮一扒,好家夥,竟然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自己怎麼也鬥不過,要多憋屈就有憋屈。
虞衡就這麼成功氣跑了李桓,沈長甯還怪舍不得的,遺憾歎氣,“他還沒告訴我,他打算多久帶着他的大将軍去比試呢?不能拿自己的蛐蛐兒上場,看看别人鬥蛐蛐兒也好啊!”
“你可歇會兒吧,真以為我們能出得了門?”沈長安一巴掌拍在沈長甯的後腦勺上,沒好氣道,“我爹就差讓我們頭懸梁錐刺股了,哪能溜出去看鬥蛐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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