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王猛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切,扶着王猛的齊樂也吃了一驚。不過他們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清燭身上。
清燭沒有在意什麼,拉起千槿就是叽裡呱啦一大推話,良久才感覺身後有兩道熾熱的目光,清燭頭皮發麻,僵硬地轉身。一轉身就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身,還有一個披頭散發的人。
他吓了一跳,使勁往千槿身後躲:“師父有鬼……有鬼啊!”
千槿提出清燭,往一邊一丢,嫌棄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兩個人是不是鬼。”
王猛猛地一跪,齊樂也跟着跪下,二人異口同聲:“小殿下,您還活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清燭措手不及,瞪大眼睛端詳半天,結結巴巴道:“你們是王将軍和齊軍師?”
“是、是啊!”二人老淚縱橫,笑了。
當年王将軍和齊軍師征戰在外,并不知道皇城發生了什麼,回來以後才得知建安王叛變被處死的消息,身為摯友的王将軍不相信這件事,帶人大鬧皇宮,齊軍師也被卷了進來。之後二人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水牢裡,飽受折磨。
兩人說起來也算是幸運,隻是被關起來折磨,起碼還沒有喪命。
隔着冰冷的鏽鐵壁,千梓看着對面的兩個人很不舒服,尤其渾身是血的王猛。
他凝視着他們倆,基本上确定了兩個人受傷的程度,打斷他們的叙舊,千梓看着王猛嚴肅道:“真是硬骨頭,就剩半條命了還有心情叙舊。”
接着又氣惱道:“偏偏這個時候手裡沒藥!”
王猛這五年也是這麼熬過來的,覺得上戰場的哪個身上沒有傷,要是沒傷那才叫奇怪呢!
他全然不在乎道:“這傷養上一兩個月便好,這位兄弟不用在意。”
千梓氣笑了:“不用在意?醫者父母心,又豈會不在意?”
千槿漫不經心道:“好不容易見到了故人,如今卻隻剩下半條命,真是可悲啊!”
千梓都發話了,清燭也明白王猛傷得有多嚴重,連忙道:“小師叔,你有沒有辦法救救王将軍?”
千梓沉默了,辦法肯定有,但離開萬靈宮時,他隻帶了一些防身的毒藥,要想救王猛,怎麼樣也需要更多的藥材,再靜養一段時間。
“如果你們需要藥的話……我這裡有,你們可以看看有沒有,用得上的。”水牢門前,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年踟蹰不前,手裡提着一個藥箱。
千槿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問道:“你是何人?”
少年似乎有些害怕,縮了縮脖子道:“我、我……榮昌王。”
榮昌王,上一任千池國君最小的兒子,可能是覺得他年齡小不足為患,所以現在的那位暴虐的留他一命。
千槿依在一根木樁上,“哦!”了一聲,笑道:“既然是榮昌王,那麼又怎麼會來這種暗無天日的水牢呢?”
“我是給、給王将軍他們送藥的,國君來過,王将軍一定會受傷,我來給送藥。”榮昌王舉起手中的藥箱,顫巍巍道。
看王猛和齊樂很是感激的表情不假,定是熟識,千槿便沒有多問。千梓接過藥箱打開看,裡面并沒有多少藥材,但最起碼可以先止住王猛不停流失的血。
千梓毫不顧忌撬開鐵牢的鎖,放出來王猛和齊樂,這倆人當屬王猛傷的最嚴重,千梓第一時間就是給王猛敷藥。
清燭的一雙眼睛也沒有離開過王猛的傷口,而千槿則觀察着這位榮昌王。
少年倒是與清燭有五六分相像,眼神卻沒有清燭那麼深邃犀利,反而更柔情,目光清澈,帶着一絲希望。
發現千槿一直在觀察自己的榮昌王,眼神有些躲閃,往後退了幾步。
千槿有些好笑道:“我有這麼可怕嗎?不至于躲這麼遠吧。”
“沒、沒有。”榮昌王連連擺手,“我隻是……”
千槿揮了揮手示意他不用再說,抱着夜影問千梓:“好了嗎?”
千梓擡眸道:“好了。哥哥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再呆下去對他沒有任何好處的。”
清燭道:“什麼!?那怎麼辦?我們怎麼出去?”
“清燭小侄子,如果、你信我,我可以帶你們出去,皇兄一時不會過來,你們有時間逃跑,隻不過門口的守衛……”
聽到“小侄子”,清燭身形一頓,顯然沒有料到面前這位榮昌王會這麼叫自己,一時有些難以消化。畢竟“小侄子”一詞給他的童年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千槿本想着晚上逃出去先探探路,再離開,如今有人帶路,豈不是雪中送炭麼,怎麼會拒絕。
就算是陷阱又有何懼,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于是千槿愉快地答道:“事不宜遲,阿梓你來照看二位傷員,我去解決了那些擋道的雜碎,清燭看緊榮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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