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阮桃才是他心目中合格的女兒,乖巧懂事,漂亮動人,誰想到她竟然不是自己女兒,這實在是讓阮明義内心有些複雜。
“那個女孩叫作喬槑。”
阮明義正在腦海中盤算着該如何說服自己接受一個從鄉下來的女兒,卻猝不及防地聽到了一個熟悉名字,他當即一愣,意識地反問道:“她叫什麼?”
屬把相關的資料傳了過來,當那張熟悉臉出現在屏幕上,阮明義頓時覺得猶如五雷轟頂,當即就怔在了原地。
喬槑,怎麼會是她?
這一刻,阮明義心中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驚喜,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怎麼會是她?
怎麼會是她!
一想到自己因為喬槑還有呈簌緣故,接二連三地被打擊,以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心平氣和地接受喬槑就是他女兒這件事。
就在阮明義内心五味雜陳時候,助理還毫不知情地激動說道:“阮總!我們不是因為得罪了呈氏才會這樣嗎?可是呈總和喬小姐關系非凡,喬小姐又是您的女兒,隻要我們去找喬小姐幫忙說話,呈總肯定願意高擡貴手!”
早在阮明義因為拍攝寫真一事挨呈簌罵時候,阮明義這邊就覺得喬槑肯定與呈簌關系非凡,不然呈簌也不會為一個練習生出頭,現在知道了喬槑是阮明義女兒,他們第一念頭就是可以借着這層關系求呈簌高擡貴手,放過他們一馬。
助理話才剛說完,誰知道阮明義表情就猛然一變,怒喝道:“瞎說什麼?讓我們去找她幫忙?這天底就隻有該幫父母排憂解難的子女,哪裡有為人父母低三氣去求孩子道理!這不是反了嗎?”
助理被罵了一個狗血噴頭,不敢吭聲了,心裡卻是忍不住腹诽: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擺着架子?不自己求人,難道指望人家反過來倒貼你不成?
“去,想辦法找喬槑,我要和她談談。”
許久,臉上陰晴不定阮明義才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說服自己,讓他願意拉臉來取找喬槑。
然而讓阮明義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根本就聯系不上喬槑。
經紀公司的電話每天都在占線,偶爾打通當得知他們是阮明義公司後立馬敬謝不敏,就算想去節目組找人,從前不得不賣阮明義三分薄面的工作人員也紛紛表示不傳話,即使是像普通粉絲一樣等候在會場外,他們連人群擠都擠不進去,更不提沖到喬槑面前了……
阮明義就沒有這麼難堪過,竟然想找一個人卻連對方的人影都看不。
這一切都在毫疑問地提醒他——
今非昔比了!
現在,他才是應該低頭、彎下腰、放下一切姿态那一個人。
想到這裡,阮明義渾身顫抖,屈辱不已。
……
這天呈簌到公司開完會回家,他一邊開着車兜風,一邊随意地看着街道旁風景,一擡頭就在路邊的公園看了一個熟悉身影。
“喬槑?”
呈簌有些不确定,因為他隻看了一個身形與喬槑相似女孩子在公園裡蹦蹦跳跳,穿着運動服,戴着兜帽,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呈簌?”
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喬槑扭身朝公園門口望去,一擡頭就看呈簌正從車裡來,關上車門,緩緩地走了過來。
男人表情似乎有些驚訝,他視線輕輕落在了喬槑剛
才蹲着那片土地上,忍不住挑了挑眉。
如他剛才沒有看錯話,喬槑這是在……挖石頭嗎?
第66章是的,我嫉妒了
喬槑今穿着是便裝,似乎是為了避免被路人們認出,将外套帽子戴在了頭上,遠遠看過去像是一名出來郊遊普通女高中,誰也想不到竟然會是正在熱播選秀節目人氣選手。
呈簌挑着眉頭看向喬槑,目光落在了手上,輕輕一頓,“你這是在幹什麼?”
喬槑低頭往自己手掌上看了看,手握着塊造型小巧小石子,都是在草叢撿到,聽到呈簌這麼問,便将自己收集來小石頭往前一遞,舉到了呈簌面前,語氣歡快地回答道:“我在撿石頭。”
喬槑黑亮眼睛閃閃發光着,像是有光彩在眼中流動,看見喬槑這副興緻勃勃樣子,呈簌顯然有些納悶,但看樣子也同時被勾起了興趣,忍不住問道:“撿這個幹什麼?”
“你忘啦?我跟你說過,我們海獺小寶貝。”
似乎是有些不滿呈簌這麼快忘記了海獺小寶貝這件事,喬槑将原本攤開來手收了回來,把些漂亮小石頭放到了自己口袋,說:“我在找傳家寶三号呢。”
喬槑傳家寶一号落在了太平洋,傳家寶二号被呈簌掰碎成了兩半,雖然現在喬槑并不需要用石頭來幫助自己開貝殼,但是是想要找一塊愛小石頭留在身邊,因為這是海獺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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