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槿依緩慢的走到最下端,試了試水深。幸運的是,這井水似乎并不深,水隻漫到二人的腳踝處。等她完全站立在井底時,隻聽“咔嚓”幾聲,像是骨頭被踩碎的聲音。顧槿依打開手機照明,撈起腳下的東西。将燈照在上面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具頭骨。他倆試着走了幾步,赫然發現井底埋着的全是頭骨。原來不是井水少,而是頭骨堆砌淹沒了大部分的井水罷了。“依依,這裡有個圖案。”顧槿依連忙轉過身,看着井壁上的那副紅色圖案。圖案的中間畫了道雷,雷的一半畫在太陽下,一半畫在月亮下。圖案的周圍還刻了一圈梵文。顧槿依倒吸兩口冷氣,“這這是天雷陣。”“天雷陣?”“是的,鬼王花瀝川所創的一種邪術,自爆魂魄引天雷,一種與敵人同歸于盡的陣法。”當初她也是被鬼王引到陣眼,和他雙雙喪命于天雷中。白韫榭眼底閃過一道暗光,“那畫這個陣法的人到底想要劈什麼呢?”是啊,畫這個陣法的人到底想要劈什麼呢?天雷聲勢浩大,一道雷就可将這座山劈為灰燼。再加上這裡居住得都是些務農的村民,引天雷來劈村民?那也太浪費這個陣了吧?而且他們到現在還沒搞懂,為什麼要在山脈上建一口井,井底還要畫一個如此強大的陣法。這幕後之人到底想要什麼?她想的正入神,突然,衣角被人扯得。“依依,你看,這裡有道暗門。”白韫榭指着一個圓形的印記,他将手輕輕放在上面按了一下,一個小洞赫然出現二人眼前。顧槿依剛想進去查看,腰上的麻繩輕微晃動起來。她心底一驚,咒罵了句,“這麼快?!”來不及反應,她連忙念了一個隐身咒,拉起白韫榭的手就往洞裡爬去。井外的田皓緊張兮兮的抱着雞哥,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的監視着四周的環境。生怕女鬼突然從那個角落裡跳出來,拿個鐵棍将他頭骨戳個遍。他抖了抖懷裡的公雞,“雞哥,你沒事叫兩嗓子。你這麼安靜,我好怕!”雞哥想翻個白眼給他,但無奈自己是隻雞,這個舉動太難為雞了。雞哥:“咯咯哒咯咯”閉嘴,太吵了。見雞哥理他了,田皓稍微放下心來,“雞哥,你說你好歹也是隻鬼,怎麼這麼弱呢?”雞哥:“”敲你嗎!!要沒你這個龜兒子拔勞資頭,勞資至于落魄成一隻雞嗎?田皓歎了一口氣,“哎,雞哥,你是我見過的最和善的一隻鬼了。”雞哥:“”求你閉嘴吧!田皓為了緩解心底緊張,也不管雞哥是不是願意聽,從自己小學尿床講起,一直講到大學,正準備講自己的歌唱生涯時。黑暗處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滴答——”聲,那聲音像是水珠掉落在草地上的聲音。田皓渾身一個激靈,拉下身下的麻繩,迅速跳到井邊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他抱着雞哥,抖得跟個鹌鹑似的。吃飽了的女鬼拎着籃子哼着小曲,一蹦一蹦的往井邊跳去。再跳到井邊的時候,她猛地停住了。脖子詭異的轉了一圈,烏青的眼睛緊緊盯着田皓藏身的那顆大樹。“咚咚咚——”女鬼跳動的聲音越來越近,樹後的田皓吓得褲子都要濕了。幾秒鐘後,那聲音突然消失了,田皓想探頭看看,可又怕一出去女鬼那詭異的臉突然出現在臉前。就當他内心十分煎熬的時候,懷裡的雞哥撲哧着翅膀從他懷裡跳出來,飛到樹前。半饷,他聽到一聲嗤笑。看到是隻雞,女鬼冷哼一聲,蹦蹦跳跳的‘撲騰’一聲跳回井裡。聽到重物落井的聲音,田皓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擡着軟的跟面條似的雙腿從樹後爬出來。他一把抱住羽毛油亮的大公雞,看着自己差點吓尿的褲子,寬慰的留下兩行清淚。“雞哥,等這次回去,我一定喂你最貴的米!”雞哥:“”作者有話要說:ps:文裡的歌詞選自《鬼新娘》裡的其中一句。暗門後别有洞天,一個三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間出現在二人眼裡。石房成半圓狀,屋裡的一面牆上立着一個棺材,棺材蓋已經被人打開。顧槿依走上前仔細聞了聞,沒錯,這股陰氣和女鬼身上的一模一樣。屋裡還放着幾個大缸,白韫榭随意掀開其中一個缸的蓋子。惡臭瞬間充斥着房間的各個角落,隻見缸裡堆着滿滿當當的人頭,有男有女,每個頭顱上都被人鑽了一個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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