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别跑,慢慢來!”
花不執微笑着看向沙丘,一眼望過去,黃沙莽莽,無邊無際,萬裡無雲,隻有遠方被風揚起的沙塵如霧,如被夕陽披上層橙紅色薄紗,缥缈朦胧間金燦燦的很是奪目。
大有種‘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氣派。
沙丘頂上,正朝她狂奔而來一道小小的身影,如滄海一粟。
她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這小家夥忘了自己是築基的修士了?幹嘛不飛躍,而是實打實的兩條小短腿瞎倒騰呢。
“這、這、這是花不悔?”禅良逆着光眯起雙眼,下巴快掉到地上了。
花家姐弟這是遇到什麼大機緣了嘛!
不能修煉的廢柴,搖身一變比他厲害許多。
天生眼盲的小孩恢複了視覺,看得沒準兒比誰都清楚。
禅家兩位侍衛大叔也交換了個眼神,大概是說,‘花家看樣子要崛起了’之類的感慨之意。
“小執,這是你弟弟嗎?長得好好看啊”冷冷畢竟是别國生長,對花家并不熟悉,隻是聽過這個家族的威名罷了。
畢竟六大世家中,花家排位,哪怕如今衰敗許多,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參天大樹哪是能僅憑幾年便坍塌了的呢。
花家威名仍猶在耳,當然也包括花無錯和其妻被冤枉斬,以及花家姐弟的廢物之名。
“嗯,不悔,冷冷姐姐、禅良哥哥。”花不執接過弟弟的小手,從袖袋裡拿出一方布巾,輕柔地幫他擦汗。
小孩子嘛,在這大熱的天兒和幹燥的沙漠上,總是更易出汗,到了晚上被夜風一拍,最是容易風寒。
“冷冷姐姐好,禅良哥哥好。”花不悔就是個小人精,乖巧地朝他倆忽閃着卡姿蘭大眼睛,萌化了人心呦。
“矮油喂小不悔好乖呦,來來來,讓冷冷姐姐抱抱。”冷冷直接一個熊抱将不悔攬進懷中,各種揉頭掐小臉的愛不釋手。
也對,花不執要不是那麼個冰山臉,她自己都恨不得,能沒事兒就rua不悔的小臉蛋呢。
肉嘟嘟的别提多惹人愛了。
禅良象征性地拍了拍不悔的腦袋,算是打招呼了。
都是大家公子,沒啥好好奇的,除了對他為何會突然複明好奇外,想來花不執也不會說。
他對花不悔,也就隻會像對自家兄弟那般了,可是禅家素來以清雅淡泊出名,家裡出了不少閑雲野鶴般的絕世高手,比如和即墨蒼毓齊名的禅仙羽。
他家的兄弟間,那就是主打一個‘君子之交淡如水’,有些分家的子弟,甚至都不被本家這幾位禅少爺認得。
再說了,他又不是小姑娘,專門喜歡這樣可可愛愛的奶娃娃,跟大玩偶似的。
反倒是旁邊威武不凡的墨火,才是他的心頭好。
“墨火大人,火大俠,真的是您本尊嗎?”
這不,禅良跟個二百五似的,蹦到墨火臉前,就差來一個熊抱了,花不執看着都替他覺得羞恥。
堂堂七尺男兒,挺英俊潇灑陽光帥氣的一男孩,咋就這麼不着調呢。
‘這人有病?你熟嗎?’
‘不熟,随意。’
墨火向花不執投來求助的目光,隻換回她一個無情的翻白眼。
這種少年心中的江湖大俠,豪傑英雄情懷,她雖同樣為之熱血,但事兒真攤到墨火身上,她也無奈的隻能祝他安好喽。
墨火嫌棄地退開兩步,推開撲上來的禅良,與他對峙而立。
“在下墨火,不知……”
“這人,禅良。”
花不執歎了口氣,替禅良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已經亢奮得滿臉通紅,眼中看不見其他了,跟遇到心儀之人的瘋狂小姑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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