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漸漸松開聞苡,他身上單薄的病号服因為和聞苡濕漉漉的雨衣緊密相貼也被徹底浸濕。
“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下這麼大雨為什麼還要到醫院來,你是傻子嗎?你......”
“我怕你吃不慣醫院的飯。”
“......”
“本來我想打車來的,但是一直打不到。後來我想家裡離醫院也就十幾分鐘的距離,步行過來也一樣的。而且我出門有打傘的,隻是半路風太大被吹走了,我還穿了雨衣,不過也沒什麼用......”
聽着聞苡一字一句細細道來的解釋,池洲滿腔複雜洶湧的情緒随着這虛驚一場之後暗藏的驚喜被激發到極緻,再次把聞苡裹進懷裡,像是在抱緊一件失而複得的獨家珍寶一般。
“聞苡,以後不要為了我冒險了,我吃得慣。”
不管是醫院的飯,還是六歲那年間接和他一起害死母親的那個蛋糕,他都吃得慣。
六歲生日那天,因為保姆買回來的慶生蛋糕不是他平常喜歡吃的那家做的,他就又哭又鬧吵着吃不慣這家的蛋糕,他的母親隻好冒雨駕車去給他另買。
回程路上,卻因為雨天路滑視線不良,和一輛重卡相撞,被送到醫院後當天夜裡因為搶救無效宣布永久性死亡。
而他的母親在離開前非但沒有怪他,臨終前還在朝他抱歉說沒能讓他吃上他喜歡的蛋糕。
“對不起啊,阿洲,媽媽這次沒能讓你吃上你喜歡的蛋糕,下次生日的時候,記得讓劉阿姨給你買你喜歡的那家店的,好不好?”
她生前最想見的人,她的丈夫、他的父親卻在她去世将近六個小時後才頂着滿臉唇痕姗姗來遲,身邊還有一個明顯已經顯懷的年輕女人。
這也是他這麼多年來他和他那個所謂的父親像一對陌生人的最大原因,他原諒不了那個父親,也原諒不了自己。
現在聞苡隻是因為擔心所謂的他吃不慣,就能徒步冒雨來這裡,無視風險不說,還把自己搞的這樣狼狽。
如果她和當年他的媽媽那樣因為他遭遇意外悲劇,那他恐怕以死謝罪都挽回不了。
還好,還好她沒事。
——
聞苡洗完澡出來,穿着池洲另一套備用病号服。
身型不匹導緻大好幾個号的病号服穿在身上空空蕩蕩的,外加真空上陣,聞苡總有種領口随時要滑落走光的錯覺。
聞苡躺在陪護床上聽着池州有一言沒一語的聲音,意志越來越模糊,腦袋也感覺越來越沉,徹底暈過去之前還在感歎這具身體的身體素質實在太差。
上次沖了個涼水澡,發燒。今天淋了場雨,好像又發燒了。
“聞苡?”池州注意到很久都沒有得到聞苡的回應,發現她把頭埋進被枕頭裡一動不動,露出的半邊臉頰紅彤彤的,甚至紅的有些不正常。
不禁想到上次發燒她也是這樣雙臉通紅,池洲立馬下床半蹲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頭。
果然,光潔的額頭好像是一塊剛烤熟的白紅薯,燙的吓人。
池洲剛要抱起聞苡,或許是突然的動作驚醒了她,剛環上她的後腰,另隻手還沒有環到她的腿彎,身下的人就睜開了眼。
“池洲......”
朦胧意識裡少女音腔更顯綿軟,聽在池洲耳朵裡,生生地把他耳根叫軟了一半,心裡無限蔓生的柔意一路外延,像是要從深邃幽黑的瞳孔裡溢出來。
開口更是從未有過的溫厚柔潤,“是我,聞苡,你又發燒了,我抱你去那張床上睡好不好,這裡離空調風口太近了。”
說完不等聞苡回答就要重新來抱她,不想聞苡直接環上他的脖子往下壓,嘴上嘟嘟囔囔的讓他聽不真切,好像在說:“我不要,你親親我就好了。”
池洲被她的動作帶地身形不穩,一個趔趄單膝跪在她身側,幾乎一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視線下移到她緩緩朝他湊來的唇瓣上,鼻尖是池洲越發粗重的呼吸。
一點一點地靠近,就在四片唇瓣馬上就要相貼時,“啪——”一聲,病房裡瞬間陷入一片黑暗,與黑暗一同到來的還有聞苡染了火一般滾燙的薄嫩唇瓣。
眼前視覺盡失,驟然降臨的黑暗讓池洲甚至都看不清眼前聞苡的臉部輪廓,通身上下能感受到的隻有唇部肌膚處快要灼傷他的炙燙。
聞苡在他嘴上反複細緻描繪的唇瓣漸漸地不再滿足止步于表面,那條溫吞又十分磨人的she尖像是在一步一步試探、擊退他的底線,又一步步蠶食着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更難耐的是,聞苡嘴邊的尖牙像是加速啃噬他殘餘理智的一大利器。
在又燙又麻的微疼刺感中,他的腦子早已經喪失清白的思考能力,任他嘴裡肆意作亂的溫熱she尖快意馳騁。
喜歡快穿:炮灰反攻手冊請大家收藏:(xiakezw)快穿:炮灰反攻手冊【俠客中文網】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重生歡姐發财貓+番外 撿到一隻神鲸病 惡女重生後變慫了 暗湧+番外 校草必須每天吸我才能活命[穿書] 穿成白月光他哥 我靠加點成超凡 無法标記的omega 末世重生,我帶空間虐爆渣男賤女 绛桃春 生命之塔(無限) 論懲罰花心前任的最佳方式 退休鬼王在蟲族重建地獄 從圍兜到婚紗+番外 全職法師之聖靈裁決 穿成萬人迷受後和惡毒炮灰he了 大佬,我想要你的信息素+番外 天災末世,她囤滿物資後殺瘋了 小枕頭成人以後+番外 聽話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