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宋衍庭你就别管了,我會讓人盯着順天府尹。對了纭纭,我問你件事。”
陸纭纭用額頭蹭了蹭他的下巴,道:“問什麼呀。”
賀章之抱緊她的腰身,感覺到小腹的微微隆起,他問了句:“你其實有很多機會能夠親手解決崔婧雁,為什麼你要選擇不動手?”
陸纭纭臉上神情不變,依舊是那副慵懶随意的模樣,她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說到這兒,她便停了話,給賀章之留下浮想聯翩。等賀章之再去追問的時候,陸纭纭已經睡了過去。
賀章之挑起劍眉,星目一片無奈,小聲道:“你經常說我愛吊你的胃口,你又何嘗不是呢?小狐狸。”
陸纭纭唇角微揚,面頰露出笑窩,她這是在故意裝睡呢。
雖然不知道柳側妃是怎麼發現他們的事情,但自己都得感謝她一次,若不是有她插手,崔婧雁也不會在今日下線。壓在她心裡的那些煩事兒總算是清理幹淨了,沒有了讨人厭的仇敵女主,這寒冷的冬日也讓陸纭纭覺得讨喜的很。
這本書的框架已經被自己攪得一團糟,原本青雲直上的宋衍庭變得一事無成,又落下了殘疾,日後就算想當官也隻是白日做夢。而那個一路被護花使者所保護的崔婧雁,在今天死在了宋衍庭的手裡。這對男女主再也不會像書中所寫的那般輝煌,他們翻不起什麼浪花了。
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個最終登上皇位的三皇子。不過現下他的情況也好不過宋衍庭,隻要太子的位置坐得穩穩當當,三皇子就永無出頭之日。
陸纭纭這下終于沉沉睡去,她窩在賀章之的懷裡,惬意自在,如果問她冬日裡最愛的一件事情是什麼,那她一定會回答:抱着賀章之。
因為啊,他的懷抱真的非常催眠,無比的安心,讓她不知不覺就陷入了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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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上,安靜的過于死氣沉沉,因着三皇子見天兒冷着一張臉,奴仆們也惶惶不安,每當他們經過三皇子的房間時,奴仆們大氣不敢出,生怕惹惱了三皇子。
楚淮鳴已經結束了關禁閉的日子,但他依舊沒有邁出府門一步,就算劉丞相的人來拜見他,楚淮鳴也不見客,仿佛變得自暴自棄。
楚淮鳴仍舊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每日飲酒作樂,或者是有美人作伴。
“眉兒,盡情舞動,讓我瞧瞧你的曼妙身段。”
楚淮鳴單腳支在桌上,他喝的醉意朦胧,神智都有些恍惚,他仰頭喝着酒,面紅耳赤,衣襟淩亂不堪,整個人顯得輕浮放蕩。
“眉兒,雁兒,都是鳥兒,就如我一般,飛不出那困籠啊。”
楚淮鳴喃喃自語着,随着眉兒的舞姿翩翩,她身上的衣物也漸漸掉落。楚淮鳴咽了咽口水,癡癡一笑,腳踢開桌子,朝着眉兒撲了過去。
“你這隻畫眉鳥,往哪裡逃。”
丫鬟們見楚淮鳴和眉兒的厮鬧,面皮燙紅,相互對視一眼便退了下去。
其中有個丫鬟借故離開,她看了看身後,小心謹慎地去了柳側妃的偏殿。
待丫鬟見到一個老嬷嬷時,丫鬟的話準确的轉述着,老嬷嬷自然不會虧待她,從袖口拿出荷包,笑着塞進她的手裡。
二人的交涉并沒有被旁人發現,丫鬟得了老嬷嬷的吩咐後,說道:“您就放心吧,奴婢一定會好好的給柳側妃做事兒,隻求嬷嬷能多為奴婢美言幾句。”
老嬷嬷高傲地颔首,安然看着丫鬟離去後,她扭動着老腰去給柳側妃禀報。
柳側妃能知道崔婧雁的存在,是因為他在楚淮鳴身邊安插了人手,雖然隻是一個丫鬟,但帶來的作用可不小,若不然也不會發現了那崔婧雁和楚淮鳴的私情。
老嬷嬷正是那日和柳側妃去宋府的其中一個嬷嬷,她非常得柳側妃的信任,所以什麼事都會跟她商讨。因為這老嬷嬷是把柳側妃從小奶到大的,關系自然非同一般。
柳側妃被丫鬟伺候的犯了困勁兒,一聽到老嬷嬷的話後,柳側妃蹬了蹬腿,踹翻了一個丫鬟,吓得丫鬟跪了地。
“去去去,都給本宮滾出去。”
老嬷嬷趕緊安撫她,小聲說道:“您先别急,老奴還有話沒說完呢。”
柳側妃沒好氣地說道:“還不快說?愣着幹嘛。”
老嬷嬷早就習慣柳側妃的刁蠻,讨好的說道:“那狐媚子崔雁兒死了,死了沒多久呢,今兒好像是第三天吧。”
“你說什麼,崔雁兒她死了?”
柳側妃不由得坐了起來,她拉着老嬷嬷的手臂,面露喜色,聲音是壓制不住的媚意。
老嬷嬷無奈地表示:“側妃,小點聲兒,别被三皇子給聽見。”
柳側妃渾不在意,她催促老嬷嬷繼續講下去,柳側妃特别好奇她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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