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乖順聽話,剛回來還沒歇息就被陸纭纭給安排好了接下來的事,賀章之點頭道:“好。”然後他用溫熱的布巾擦了臉後,又聽見陸纭纭又喊起了他的名字,賀章之換了一身幹淨的常服走了過來,他的眉毛還帶着濕漉漉的水氣,惹得陸纭纭無奈失笑。
陸纭纭的帕子熏了香,就這麼拂面擦着賀章之的眉宇,動作輕柔,讓賀章之舒服的歎息一聲。
陸纭纭戳了戳他的眉心,念道:“這麼大一個人了,還這麼毛毛躁躁。”
賀章之面色溫和,勾起唇來,“這不是有你在麼。”
陸纭纭打開一個瓷盒,隻見玉白色的膏狀物散發着清香,陸纭纭把它抹在手心裡,然後給賀章之擦着臉,說道:“以後出府,記得抹一點,這樣就不會被凍着了。對了,耳朵記得也來一點。”
賀章之忍不住輕笑出聲,跟她親昵道:“你莫非是把我當成了孩子在叮囑啊?”
陸纭纭斜睨,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跟孩子有什麼區别麼?都是我要照顧的人。”
賀章之嗅了嗅這個味道,慶幸的說道:“還好這個味道不算濃郁,要不然我這上個朝,同僚還以為我撲香粉了呢。”
陸纭纭仿佛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說,就道:“呵,男人就是規矩多。放心吧,這香氣是我專門讓人給男子調制的,旁人還羨慕不來呢。”
賀章之就愛聽這種“個人專屬”的話,眼眸深邃有神,缱绻纏綿,笑了一下,輕啄她一口。
“好了,别纏着了,我們去外間吃暖鍋子吧。”
這男人不論再怎麼溫潤儒雅,都是個愛吃肉的,所以這備的牛肉片魚肉片什麼的,都進了賀章之的肚子裡。
陸纭纭現在畢竟懷了身孕,也不敢胡吃海喝,吃了個七八分飽就足夠了。因此,她一邊羨慕的看着賀章之,一邊嘟囔道:“吃辣的才過瘾呀。”
賀章之擡起頭,調侃道:“你最近還是忌口,少吃辣為好。”
陸纭纭摸着自己的嘴角,不滿的抗議道:“天幹物燥的,我這不是很正常麼。”
賀章之也不繼續勸,就說了句:“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當初都說了,吃這麼多辣的,要勤喝水,結果,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陸纭纭擡腳踹了他一下,兇巴巴地說道:“不準說了!”
她起了壞心思,在賀章之吃的正香的時候,提起了煞風景的崔婧雁。
賀章之這張了張嘴,放下了筷子,雙手放在膝蓋上,道:“你講完,我再吃。”
待聽到崔婧雁想要拿着孩子去要挾三皇子時,賀章之忍不住說道:“她究竟有多大的臉,竟然覺得三皇子會因為她,破例收下一個臣子的妾室...”
陸纭纭攤了攤手,“她大概是瘋魔了吧,不曉得她到底在想什麼。”
賀章之一針見血,指出崔婧雁的貪念,道:“她是一個利令智昏的人,總是野心不斷,但她的本領遠遠比不過她的野心,所以每次都得不償失,其實像崔婧雁這種人,就算沒有我們的推波助瀾,她遲早也會被自己給蠢死。”
陸纭纭眨眨眼睛,因為暖鍋子熏出的熱氣讓她臉蛋紅撲撲的,嬌俏可人,她的笑容讓賀章之狐疑,問道:“怎麼了,你不信我的話?”
陸纭纭笑容不變,搖搖頭道:“沒有呀,我隻是在認真聽你講的話呢。”
但很可惜,賀章之的話是錯誤的。原本的崔婧雁并沒有因為她的愚蠢而死,反倒是坐在自己對面的賀章之還有自己,落得個悲慘結局。
賀章之重新拿起筷子,涮了涮肉片,說道:“她也太高看三皇子了,現在三皇子自己都顧不了,更别說顧着崔婧雁了。”
陸纭纭也是知道三皇子的事,所以點點頭笑道:“宋衍庭要是知道了崔婧雁的事,這個年怕是過不好了。”
賀章之抿了口茶,他是想喝一口小酒的,但牽挂着陸纭纭,怕她會因為酒味難受,所以就忍着不喝酒,喝起了茶。
陸纭纭托着腮,笑問道:“想喝酒啦?”
賀章之解釋道:“有點兒,但也不是非喝不可的。”
陸纭纭喚來巧玉,讓她拿壺酒來,然後對賀章之道:“小酌幾口,還是允許的。”
陸纭纭并不算是個要求過高的人,所以在她并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的時候,她還是會慣着賀章之的,就比如現在。
賀章之又問了一下:“你真的可以聞酒味吧?”
陸纭纭綻開笑臉:“我這害喜自從結束了以後,我沒有任何的難受,這酒啊,你就放心喝吧。”
賀章之迫不及待喝了一杯,道:“暖鍋子就該配酒。”
陸纭纭輕哼一聲:“炫耀什麼呢?不曉得我喝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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