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我們也許久未見小歌回來了,還真擔心她會出什麼事,如今太師說這些話,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明白,但是不能替她做主。”柳月茗是白鴻熙的兒媳,也是南歌的舅媽。
柳月茗是柳閣老的女兒,出自書香門第,素日裡喜歡戲曲,身上總攜帶着那麼一絲氣韻,即便為人婦這麼多年,亦不會讓她倦怠了生活。
甯長鸢說了很多,聽見他們的顧慮也沒有太多的感觸,他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白老将軍和白夫人的意思我明白,晚輩前來,隻是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外公,舅母。”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前廳,随之而來的就是南歌那張喜笑顔開的臉蛋。
“丫頭來了!哈哈哈哈哈。”白鴻熙見到南歌,心裡的那一份慈愛幾乎溢了出來。
南歌進來後環視了一圈,心中頓時開始緊張,“表哥呢?他怎麼不在?”
“你這丫頭,回來也不知道多關心關心我這個老頭子,就惦記着你表哥!”白鴻熙冷哼一聲,語中不乏親昵之态,嗔怪道,“是不是你表哥小恩小惠的,把你這丫頭收買了?”
南歌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外公這說的哪裡話,我每次來都能見到他,這次沒看到,隻是随口一問而已,在我心裡,最惦記的隻有外公。”
“這還差不多。”白鴻熙又哼了一聲。
柳月茗掩唇輕笑,“你表哥呀,在前幾日就去靖州了,估摸着還要好些日子才能回來。”
“去靖州了!”南歌先是一驚,随後似想到了什麼,轉頭瞪了坐在一旁當背景的甯長鸢一眼。
甯長鸢收到她不滿的視線,好脾氣地朝她笑笑。
“外公,今晚我就住家裡,不回宮了,我先送太師出去。”說着,南歌走到甯長鸢面前,一把将人拽起就往外推。
甯長鸢也沒抗拒,仍由她動作。
白鴻熙看着自家外孫女跟土匪一樣把人拖走了,他先是一愣,随後一手放在扶手上面,一手指着倆人離開的背影,輕笑出了聲,“這孩子,随我。”
柳月茗望着他們的方向,贊同地點了點頭,唇角彎了彎,“甯太師跟父親确實很像,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都耳根子軟。”
白鴻熙:“……”他說的是這個沒骨氣的臭小子嗎!
倆個都是将軍府的貴人,南歌和甯長鸢想做什麼自然也沒人敢看,出了前廳後,南歌直接把甯長鸢帶到了小花園裡。
“甯太師,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嗯?”
南歌讓甯長鸢坐在花園石桌旁的凳子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頗有一番審問的架勢,潋滟極緻的魅眸中染了幾分怒意,紅唇勾出一個似有如無的弧度,生出一絲壓迫感。
“公主想讓臣解釋什麼?”甯長鸢微微側頭,狀若無奈。
南歌傾身,将右手撐在甯長鸢身側的桌上,語言清冷。
“我表哥去靖州的事為什麼瞞着我,還有,之前讓你帶我回來,為什麼非要那麼固執。”
南歌離得比較近,甯長鸢都能清晰地聞到女孩兒身上淡淡的馨香,他恍惚了下。
“公主,臣是不想讓你煩心,也不想提到你不願說起的人,當時你心神不甯,狀态也不好,需要休息,而且臣說了,交給臣便好,公主安心。”
他的解釋聽上去完全沒有問題,可當南歌想起甯長鸢抱着她且不容她拒絕的時候,那迎面而來的異樣感讓南歌心跳加快,不受控制地直擊心靈深處,甚至有些害怕。
這種難以自恃的情緒還真的是久違了,好似上一次,是甯長鸢用沾着鮮血的雙手執意将她帶出山崖逃跑的時候。
回想起那些景象,南歌忽然對剛剛問的事情都不願去細究了,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那些落滿塵埃,裹挾着艱辛與蒼涼的畫面,還是不要再發生一次的好。
說完,甯長鸢感覺面前的人似背上了一層朦胧的悲涼,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懷想之時,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在南歌看向他的時候,馬上又恢複了原樣。
“好吧。”南歌站直了身子,許是她的重來,讓有些事情發生了變化,如此也好,她的表哥無恙,這些問題都不要緊。
見南歌要走,甯長鸢站起來,“公主不要在意今日陛下說的那些話。”
南歌回眸,“什麼話?”
甯長鸢搖了搖頭,“沒什麼,不記得就好。”
南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其實南祁楓說了什麼,她真沒怎麼聽,唯一記在心上的,就是勸她嫁給甯長鸢,這個自然是要在意的,至于不在意的,是什麼話?
倆人邊走邊聊,直到将甯長鸢送到門口,南歌才轉身進去。
“主子,今日您為何不将白公子的事情盡數告知公主,也讓主子少一番為難。”景于問道,他和書宜跟在甯長鸢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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