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隻說不做怎麼行”,帝玄溟暴力的扒開遮掩胸膛的衣襟,健壯的肌體架構一覽無餘。
一把匕首憑空出現在他手中,随即帝玄溟将它攥在銀月希掌心。
男人瘋狂地低笑,聲音低沉性感,“師尊不要猶豫,現在就殺了徒兒,徒兒死在師尊手上,此生無憾!”
帝玄溟指尖比劃着左胸口,沉入無妄海的心髒,貼心地讓師尊一刀刺進這裡,将他一擊斃命,
“徒兒這條命本就是師尊救的,生是師尊的人,死是師尊的鬼。”
“師尊别害怕,到地下,徒兒也不會忘了上來找你”,帝玄溟病态的擒着嘴角,笑容在黑暗的燭火下滲人陰森,
“師尊見不到徒兒,但是徒兒能一直纏着師尊,偷看師尊洗香香,半夜鬼壓床,把師尊喜歡的男人悄悄地殺個精光。”
“師尊,徒兒很棒對不對!”
帝玄溟印着巴掌印的俊臉不斷湊近,擺明了想要再被躲閃幾下。
銀月希手心有些麻木,
她握住刀柄,眼中千絲萬縷,其中幾絲蓄滿了想要就此了結她的恨意。
她向往自由,不想被這個瘋子圈養在囚籠中,做一隻任人擺布的金絲雀。
銀月希何等悲哀,現在已被這個瘋子折磨成這樣,若是真把他送上黃泉路,鬼神之說,堕落成惡魔,那才是恐怖的開始。
“師尊不動手,是不是心疼我了”,帝玄溟笑眯眯的摟住她的後頸,不知死活的想要在這時候親親。
就在這時,銀月希拿定了主意,徑直想要一刀兩斷,
帝玄溟挂着釋然的笑容,鳳眸卻不像嘴角表現出的那般開懷,盡是被丢棄的悲傷和糾纏到底的陰鸷偏執。
師尊,徒兒生要做纏住你的男人,死要做那非師尊不可的惡鬼。
匕首迅速向下刺去,銀月希嗤笑一聲,瞬間将它向自己的胸口攻擊。
“師尊!”帝玄溟面色蒼白,驚懼她為了逃離他的掌控,做出這樣的傻事。
師尊要是不在了,那他做魔還是做鬼,隻會變得毫無意義的一場空。
帝玄溟霸氣外露,将那窮兇極惡的匕首從銀月希掌心處振開,徑直嵌進了堅硬的水晶石。
“你瘋了!”
一介瘋子現在反過來質問銀月希方才的做法。
銀月希不做聲,風輕雲淡的與他對視,将他當做了一團可有可無的空氣,幾乎不存在她的視野中。
她的漠視挑撥着男人敏感的神經,
與方才沖動自我了解的傻事相加,帝玄溟再不肯撒手了,不留餘地的将人按進了懷裡,想要與她骨血融合、不分彼此。
“師尊舍不得殺了我對不對?”
對方沒說話,現在索性閉上眼,擺出一副看到他就很煩的姿态。
“師尊不說話,我就當做師尊默認了。”
激将法也沒有生效,銀月希默不作聲,陌生的讓人暴躁抓狂。
帝玄溟感覺螞蟲在啃食他的心髒,那雙鳳眸布滿了腥紅的血絲。
他想要從美人身上獲得依賴的歸屬感,那種能讓他覺得對方從始至終屬于他的感覺。
帝玄溟像一隻橫沖直撞的小香豬,姿态恣意的滾來滾去,礙眼的衣衫早就被他不費吹灰之力處理幹淨。
魚水之歡,他洩憤似的證明自己的實力,他比所有男人要強,師尊多看他一眼,給他一點反應。
讓他失望了,不管他使出多大的牛勁,比以往還要肆意妄為,
單槍匹馬抵不上數量上的優勢。
種族的适配度大相徑庭,勢必會給承寵的一方帶來傷害。
但從頭到尾,女人一言不發,兩眼空空,無欲無求,像是一個絕望的瀕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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