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闌道:“說來話長,各位請坐。”
而後随手将竹子精打回本體,往殿外的一片野地裡一插,阮星闌道:“不準再出來,否則我就把你切成一段一段的,然後全部丢進糞坑裡喂王八。”
竹子精掙紮着大喊:“魔君!萬萬不可再聽信那些修真人士之言!他們并非誠心誠意與魔君交好,不過就是看上了魔君的皮相,倘若有朝一日,魔君沒了這番容貌,慕千秋根本理都不會理您!”
阮星闌一聽,不由自主擡手撫摸着俊臉感慨道:“那就好,但願我這副容貌能青春常駐,整個修真界就不許有人比我生得俊,否則一律打死。”
語罷,也不管竹子精要死要活的,窗戶一關。阮星闌又踱步回座上。
雲景笑着收回目光,溫聲細語道:“許久未來此地,魔君仍同此前一般,禦下有方。”
阮星闌覺得雲景拍馬屁拍得很高級,不動聲色就把馬屁拍了。不像竹子精,全拍馬腿上了。讓人忍不住想揍他。
當即便挺受用地笑道:“哪裡,哪裡,雲宗主過獎了。”
話音剛落,便聽鳳凰冷飕飕道:“阿谀奉承的廢話便不必多言,有什麼話便開門見山了說!雲宗主這次突然造訪,究竟所為何事?若我記得不錯,此前你便同魔君有幾分私交罷?”
雲景竟笑了起來,手裡把玩着他那支品相極好的玉蕭。宛如一根蒼翠的竹子,在指尖跳躍。林知意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支玉蕭,神色微顯遲疑。
卻聽雲景道:“何止是私交,本座與魔君相交甚深啊。”
阮星闌一聽此話,心中暗想,這個深,到底深入到何種程度。是否是他想的那般。
尚且未開口,便聽慕千秋道:“雲宗主此話何意?此番興師動衆地趕至魔界,難不成就為了與魔君共億往昔?”
“倒也不是,隻是本座此前閉關多年,不問世間俗事。聽聞魔君轉世投胎為人,便想起多年前,本座與魔君定下的約定。今日便來此,鬥膽向魔君讨回一個人。”
雲景收了玉蕭,擡眸慢慢轉向阮星闌,目光如炬,似要生生在他的身上燎出一個洞來。
“三百年不過彈指一揮間,不知魔君可還記得與本座當初的約定?”
實話實說,阮星闌不僅不記得,而且還毫無印象。
在他的腦子裡,基本上對男修的印象更為深刻。
像是女修,在原文裡出場的次數不多,也都是些炮灰角色,連雲霄飛車都沒有。
即便啃過劇情,也總有忽略的時候。遂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是啥約定。
暗暗想着,難不成是什麼以身相許啦,或者是要決一死戰諸如此類的。
小鳳凰兒聽罷,從旁冷笑道:“玄女宗雖是女修大宗,但好歹也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門派,你既與三百年前的魔君有約,怪不得當初魔族覆滅後,你便銷聲匿迹,怕是不僅是約定這般簡單罷。”
這話說的還挺鳳凰兒的,既一針見血,又很直白。
阮星闌瞥了鳳凰兒一眼,就聽旁邊林知意感歎道:“師弟不怕事兒。”
那雲景聽了此話,竟然也不動怒,甚好脾氣地點頭道:“你怎麼知道?本座确實與那魔君私交甚笃。倘若魔君當年未曾看上慕仙尊,怕是要與本座共定良緣了。”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同時一驚,阮星闌霍然從座位上竄了起來,忙看了慕千秋一眼,大聲道:“打住!别瞎說!沒有的事!本君幾時與你有過什麼情分了?”雲景搖頭歎氣:“便知魔君不會承認的。”
阮星闌快要嘔出一口陳年老血來,總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背黑鍋的,鬼才知道魔君此前都睡過多少人,留過多少情。
怕是連魔君自己都不知道了吧。
話鋒一轉,雲景又笑了起來:“不過無妨,時過境遷了,魔君不再是當初的魔君,而本座亦然。如今不過是想來兌現約定,還望魔君将那人還來。”
阮星闌郁悶道:“你總說那人這人,到底是誰?你且說個清楚,你不說,本君如何知曉?”
這下換雲景驚吓了,追問道:“怎麼,難不成魔君的記憶尚未完全恢複?”
“你可以這般認為。”懶得解釋,阮星闌歎了口氣,“别東拉西扯有的沒的了,有什麼話趕緊說,魔界不歡迎任何女修。”
玄霜聽罷,從旁冷笑:“我可不是自己要來的,是你派手下将我抓來的。”
“可我也說,你可以自行離開了。”
玄霜:“一日不查出我師傅的死因,我一日不會離開!”
阮星闌擺了擺手:“随便你吧,魔界終年不見日月,待此地久了,修為也會受損。你自己不怕便可。”
頓了頓,他才又道:“雲宗主也是,奉勸盡早離開魔界才是。”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校草他是個白切黑+番外 真千金的女兒是怼精+番外 [重生]劇院之王 重生為偏執男主前妻 悄悄+番外 諸天:從海賊開始簽到 全球逃生[無限流] 重生三次後我鹹魚了 炮灰男配隻想搞事業 靈禍 時光長河管理人 鹹成天 宅鬥從來不會輸 他帶着金手指第21次重生了[娛樂圈] 強扭的瓜特别甜 我能進入航海遊戲 意外懷孕後,被豪門繼承人寵上天 楚貓貓的白組長 讓你進宮當卧底,沒讓你去撩女帝 (綜同人)森廚的自我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