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開口,正準備上前呵斥。就感覺到身邊一陣風,後面的徐宴大步走上前。
那孫家老二看到徐宴,臉上谄媚的笑容立即就僵硬了。
孫老二自然是認識徐宴的,那日在字畫局,他可是親眼看着徐宴和蘇毓出席。這會兒看到徐宴出現在柳家的别院,還與林清宇謝昊站在一處,腦子嗡地一下就蒙了。孫老二是打死也沒想到,他這才去叫人去徐家家中強搶了一回民婦,轉頭就在要獻禮讨好的勳貴家中見到苦主的相公。這是自己撞槍口上了!
額頭的冷汗一點一點冒出來,孫老二翕了翕嘴,後頭要說的話此時全湮在了嗓子裡。
徐宴那張少見的臉,陰沉得風雨欲來。他也沒有與孫老二過多的扯皮,隻是冷冷掃了一眼孫家的仆從,上前就接過那紮了口的麻袋。
麻袋不算大,委屈巴巴死折起來的,裡頭的人想來是被十分難受地卷在一起的。徐宴心裡如同火燒,激怒交加,腦筋卻又清醒得厲害。鴉羽似的眼睫遮掩着某種狠厲的眼色,他手上一用巧勁兒,輕松地扯開繩子。
果不然繩子一解開,裡頭被迫卷着窩在裡頭的人就舒展開來。
袋子口開了,露出了裡頭臉頰酡紅呼吸都不正常的蘇毓。蘇毓緊緊閉着眼,額頭和鬓角的頭發此時全汗濕,一縷一縷地黏在臉頰和脖頸上。嘴唇紅得不正常,鮮血一般,瞧着都有幾分血腥氣。
徐宴一瞬間,瞳孔劇烈一縮。
臉仿佛銅鏡寸寸碎裂,直白地露出裡頭狠辣的來:“毓丫!”
他動作極快,張開懷抱就将蘇毓的人整個兒裹在懷中。這一抱,徐宴才驚覺蘇毓其實有多小巧,蜷縮在一起就完全隐沒在他的胸膛裡。
徐宴心裡一股一股地湧着火,袖籠裡的手用力到青筋暴徒。他克制地拍拍蘇毓的臉頰,輕聲地喚她的名字:“毓丫,毓丫,毓丫你醒醒……”
醒來是不可能醒來。蘇毓仿佛意識被吞沒,耳朵裡聽不見任何聲音。臉頰埋在他的胸口,一呼一吸的氣息都燙得徐宴胸口疼。
寬大的袖子緊緊将人遮着人,徐宴擡頭冷冽地掃向了孫老二:“你該死!”
孫老二本還在擔心,冷不丁的,連帶着身後一衆随主子過來仆從都被徐宴的這一眼給吓得往後一退。
孫老二在金陵素來是橫行霸道,除了權貴子弟,還沒在别人身上吃過氣。等反應過來,被一個寒門子弟給吓住,頓時一股火氣蹿上了腦袋。
剛想發怒,擡眸見林清宇和謝昊臉色不佳地從旁看着。想着這如今是在貴人面前,不是在孫家,容不得他呼呼喝喝。深吸一口氣将脾氣壓下去,就抿着嘴沒說話。
他抿着唇不說話,眼神偷偷地瞥一旁的林清宇和謝昊的臉色。
他覺得自己克制了,卻不代表林清宇會因為他此時的老實而放過他。這種敗壞他名聲的讨好方式,林清宇隻覺得惡心至極。不過一介商賈,林清宇充不在意,高聲喊了一聲‘來人’。話音一落,别院瞬間湧出來一批身強體壯的護衛,将這孫家的一批人給圍住了。
“将這些人,給本侯押送官府!”
一聲令下,護衛們蜂擁而上,壓住孫老二等一衆人等。
孫老二等人猝不及防都驚呆了。不曉得自己好心上門送禮,怎麼反倒被林清宇的人給抓了。張着嘴剛想說話,就被林清宇的人堵住嘴,反剪着胳膊送出别莊。
孫老二自然是不可能,嗚嗚咽咽地掙紮。
徐宴此時已經顧不上收拾孫老二,蘇毓是明顯不對勁了。從方才人在麻袋裡就軟趴趴的,此時窩在徐宴的懷裡,偶爾眼睛睜開,瞳仁也是渙散的。徐宴心裡的火氣已經咕哝起岩漿,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叫他覺得難熬。以往徐宴從不覺得權勢有多好,此時此刻,他恨不得位極人臣。
一下一下地拍打蘇毓的臉頰。觸碰到她身體的每一處就是一片火熱。蘇毓也好似覺察出他身上冰涼舒适,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鑽。
徐宴被纏住了手腳,實在分不出心思,起身就打橫将人抱起了。
林清宇看了一眼身邊的仆從,仆從立即小跑着出去請大夫了。
“徐公子莫急,”林清宇寬慰道,“你先帶令正去客房歇息一下。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不出一刻鐘,大夫很快就會趕過來。”
徐宴感覺到一隻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地剮蹭着。
徐宴冰涼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但因為寬大的衣裳遮着,外頭根本看不出懷中人做了什麼。徐宴繃着一張處變不驚的臉,鄭重地點頭謝過:“今日之事,多謝。”
說罷,抱着人跟上仆從,大步流星地往别莊的後院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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