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也有一些工作人員并沒有把聶與這個人放在心上。剛才那聲巴掌響太清晰了,就算在天台的這一側,他們也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可是大熱度,不管是聶與掌掴陶從意,還是别的意料之外的狀況,經過後期造勢之後,絕對是個熱搜tag。
但是沈知非制止了。
沈知非就這樣閑适地坐在搖椅上,指間夾着一根煙,仿佛對這樣尴尬的局面一無所知。他時不時地回頭看向聶與那邊,每到這個時候,眼中的笑就會多了許多。他看着工作人員有些拘謹的樣子,終于大發慈悲地開了口:“拍不下去就别拍了,不行的話你們在這兒鬥個地主開個茶話會……愣着幹什麼,會關機嗎?會關鏡頭嗎?能幹攝影嗎?”
攝影人員:“……”
他們七手八腳手忙腳亂地關了機,沈知非臉上帶着清隽又淡漠的笑,随手給他們扔了幾根煙。
……
陶從意整個人都撲在了旁邊的牆壁上,他腦中嗡嗡作響,眼前直冒金星。在那一瞬間他什麼都看不清了,喉間都仿佛嘗到了湧上來的鐵鏽味道。恍惚間他覺得自己似乎看見了沈知非,就站在大雨中,撐着一把傘。車燈打在了他漂亮的臉上,他的皮膚像是覆蓋上了一層冰,連眼睛裡都沒有他的影子。
……沈知非。
他在心中默默地念這三個字。
聶與的手勁太大了,他畢竟是曾經的一中小霸王,臉有多好看拳頭就有多硬。這一巴掌差點沒把陶從意打得昏厥過去!他也是動了真火,縱然那張清冷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聶與笑了起來,他幾乎是一字一頓:“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連小三都算不上的垃圾,也敢在我面前蹦來蹦去?”
陶從意臉色一白,他臉上的巴掌印都已經微微浮腫了,看上去一片通紅。他的眼睛裡含着生理性的淚水,鼻尖很挺,看上去簡直像是一隻被欺負過頭的小松鼠。但是他還是執拗地說:“……沈哥不喜歡你,他跟我說過的,他不喜歡你……”
“你這樣纏着他算什麼事,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你知道沈哥跟你在一起有多難受嗎?你……”
聶與直截了當地打斷了他:“誰告訴你他不喜歡我的?”
陶從意緊緊地盯着他,慢慢擦去了眼角的一滴淚。
聶與冷笑一聲,他微微點了點頭:“很好,非常好,你給我好好看着……”
他轉過了身,臉上的表情淡漠又有些狠戾。他也不注意這是不是在錄節目了,隻是揚聲道:“沈知非,過來。”
那邊很明顯聽到了這一聲,工作人員抱着自己的鏡頭抖了一下,用那種格外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過去。
……有瓜!
……有大瓜!!
手癢可惜人沈四爺不讓拍!!
沈知非的手在沒人注意的地方微微地抖了一下,他迅速地掐滅了煙。随即臉上的表情行雲流水地産生了變化,要是說他剛才像是一頭要毀滅世界的哥斯拉,現在就像是一隻老奸巨猾的狐狸,立刻往那邊走,口中說道:“在呢,怎麼了寶貝兒?”
被區别對待的工作人員:“……”
衆嘉賓:“……”
媽的,雙标。
其實那隻是在一瞬間,但是某種意識的能動作用将那一瞬間拉得很長——空氣中的塵埃粒粒可數,落在臉頰上的陽光散射成淡淡的彩色。那一瞬間沈知非鼻腔裡全是聶與身上的味道,他長期用的那款忍冬花香混着薄荷味的香水像是滲透進了他的骨子裡,既冷淡又誘人。他的指腹是柔軟的,落在他的臉頰上,溫柔又懶倦的眼睛裡仿佛包容着萬物。
——他的嘴唇是甜的。
沈知非就這麼生生地愣了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聶與親吻了他。
他直接走了過來,在這個天台上,在這個空曠的地方,也許他并不知道攝像頭關閉了。但是他吻了過來,嘴唇柔軟,捏着他的下巴,舌頭微微地舔了舔他的上颚。幾乎持續了十幾秒,聶與才慢慢離開,他看起來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隻是眉目都像是融化的堅冰。聶與剛想說點什麼,就敏銳地發現了沈知非的不對勁。
這個男人眸光太暗了,裡面深重的綠色濃郁得快要溢出來。聶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重一按,直接撞進了沈知非的懷裡。背上的手像是鐵鉗,他兇狠得不像是親吻,反倒是在進行一場毫無餍足的進食!
周圍的吃瓜群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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