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浩然說到了重點:“他們兩個人都是在為某人替罪?”
蕭默:“沒錯,趙海以為兇手就是陳細妹,他是想替陳細妹抵罪,所以說,陳細妹是不幸的,但她卻又是幸運的,幸運的是,自己所愛的男人一直愛着自己,幸福其實一直就在身邊。至于陳細妹是替誰抵罪,目前不好說,不排除她認為兇手就是趙海。她不想自己所愛的男人為了自己身陷囹圄。另外,也不排除她在替别人抵罪。”
亞男不解:“怎麼會呢?那個兇手到底是誰?”
“兇手是誰目前不好說,我們不防換一個思路來想問題,假設陳細妹知道兇手是誰?而她又心甘情願替那個人抵罪,那麼這個人與她的關系自然是非同一般。”
齊南搭了話:“非同一般?難道陳細妹還有另外的相好?”
亞男嗆白:“非同一般就非得是相好嗎?你腦瓜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東西?”
雲海:“不管這個人是誰,但他至少應該是知道黃志高當天晚上的行蹤的,所以亞男,交給你一個任務,再睜大你的火眼金睛,查找一個從藍海村再到梧桐巷,從梧桐巷再到龍安工業區的所有監控,看能不能從中再發現點什麼。特别是跟在趙海那輛車前後腳的車輛。”
陳細妹家,确實在儲藏間發現了那雙皮鞋,皮鞋裡面還有一些海邊的泥沙和一丢纖維,和陳細妹放在門口的那雙單鞋上的泥沙成分吻合。
其實陳細妹交待的除了黃志高的死因之外,其它都算吻合。
當天晚上,她從藍海村打的那輛出租車,還有回到藍海村的那輛出租車,出租車公司反饋回來的消息,她說的屬實。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她确實是到過龍安工業區,黃志高也是被她給弄到了五樓。
雲海說:“其實我一開始一直認為兇手就是陳細妹,判斷的大方向沒有錯,她或許真的有想要了黃志高的命,但到了關鍵的時候,到底還是下不去手。我猜她心有不甘,覺得不懲罰黃志高,一晚上白折騰了。當時我們看到五樓中間那根立柱上發現了一些淩亂的痕迹,陳細妹應該是将十字架綁在了立柱上,讓黃志高在那裡忏悔。
我們知道,當時綁住黃志高的繩子并不是很結實。如果黃志高酒醒之後,完全可以自己解開繩子。但令陳細妹沒有想到的是,有人來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兇手在勒死黃志高之後,将他給吊到了窗洞上,造成黃志高自缢的假象。
在黃志高死亡之後,一直覺得不太對勁的趙海,他是第三個到達現場的人。
當他發現黃志高吊死在那裡的時候,他以為是陳細妹幹的,所以這才是他承認罪行,替陳細妹開脫的真正原因。”
第27章真相之二十七
從陳細妹家出來,蕭默和雲海内心其實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雲海道:“在我們去會一會那個人之前,還得請老劉去一趟龍安工業區,這個老家夥應該遭遇了他職業生涯中的滑鐵盧。他應該是忽略了一些細節,我在想除了陳細妹那雙皮鞋的印子外,在那一堆淩亂的腳印中間應該還有另外兩個人的鞋印。一個是趙海的,另一個是真正的兇手的。能不能讓兇手認罪,就靠他了。”
陳建江不在家,老支書老兩口,兒媳婦還有小孫女在家。
一進院門,老支書在院子裡悠閑地泡着茶,老太太和孫女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讀唐詩。
兒媳婦在整理院子裡的花盆。
見到蕭默和雲海,老支書一面與蕭默和雲海寒暄,一面對一旁的兒媳婦道。
“陳春,去拿一泡上好的鐵觀音來。”
陳春沒說話,但立馬放下手裡的活轉身進了屋,出來得也快當。
将茶葉放在桌子上之後,靜靜地立在一旁不說話,老支書又十分嫌棄道。
“站在這裡幹嘛,跟個木樁子似的,打電話叫建江回來。”
陳春終于開口說了話,就一個字,細若蚊絲。
“好。”
在陳建江回來之前,談話一直沒有切入主題。
雲海先是從茶化說起,又對這一泡鐵觀音贊不絕口。老支書對于茶是真愛,兩個人相談甚歡。
其間老太太問過兒媳婦好幾遍。
“你再給建江打個電話問問看,從養殖場到家不遠,他怎麼那麼久都不回來?”
陳春的聲音還是細如蚊絲。
“他,他應該有事情耽擱了吧!”
“什麼事情有人家警察同志辦案重要,快點叫他回來。”
看得出來,這兒媳婦陳春在家裡的地位不咋的。
唯唯偌偌答道:“好,我再給他打電話。”
一個小時過去了,鐵觀音換了三泡,雲海起身上了三次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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