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黑發黑眼的女忍者,也是指導上忍?衣服他認得,許多姓宇智波的同學都穿過。視線是盯着場上,腦中卻不斷浮現那個穿着宇智波族服的女忍者看他時的樣子,說不出來哪裡覺得奇怪,蓮方又打了個冷顫。他的小夥伴疑惑地看向他,「……你打了場架反而會冷?」x二十七号訓練場,第二班。一樣的訓練場,一樣的小隊編号。小隊編号和訓練場都是火影分配的,若水有點懷疑這『巧合』是不是又跟自來也有關,不怪她,剛被坑成指導上忍,疑神疑鬼才是正确的反應,受一次教訓學一次乖,是人就該有以過往經曆作為判斷依據的本能,不然同一個坑跌兩次多丢臉。不過她不記得跟自來也提到過以前小隊的事情,就算提過,兩個不重要的數字能記這麼久?比跟學生約定的時間提早半小時到訓練場,想起她去通知集合時間時,那三個學生表情各異卻都能歸類于驚訝的臉,尤其是在打鬥時就被她盯着的蓮方,臉部肌肉扭曲得他整張臉看起來特别奇怪。她的學生……宇智波若水的學生……真是個詭異的詞語組合。話說她從來沒理解過既然小隊名單早就内定好了,學校老師讓學生上場打架,還故意暗示會以他們在場上表現被指導上忍挑選分組,而且表現不好有很大機會落選的趣味何在。趁着尚隻有她,粗略掃視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自從離村前燒了所有的回憶,若水就沒再回到過這裡,即使是重生後,平常有需要就用族内的場地,又因為她直接升中忍沒有小隊,也沒再到過木葉其他訓練場。她面無表情地看着那三棵當年練習查克拉控制走的樹,現在都僅是小樹苗。也對,蓮方老師還隻是個剛畢業的小鬼,算一算要長成讓她走樹的高度,二十幾年差不多。若水很少沉浸在上輩子的回憶裡,或許潛意識明白,她隻要一開始想,那些灰色的記憶就不會再受她控制,如果沒人拉她出來,她可能會深陷其中。不曉得發呆了多久才被遠遠傳來的動靜驚醒,若水側耳聽了一陣子判斷來者,然後竄到樹上,藉着濃密的枝葉屏蔽身影。大概五分鐘後,蓮方走進訓練場,四處張望沒看見别人,老師、隊友都不在,找了塊夠大的石頭坐下。又過了三分鐘,天草吉乃匆匆忙忙地跑進來,發現同學到了可是老師還不見蹤影,頓時松了口氣,放慢腳步湊到蓮方身旁打招呼。兩個同屆不同班的忍校畢業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大多是讨論剛成為他們指導上忍的那位宇智波,即使尚未拿到忍者身分,他們也聽過有個長得很像宇智波斑的宇智波女忍者在戰場上殺伐四方的新聞。天草吉乃問道:「你知道第三個人是誰嗎?」木葉的小隊從來都是以三人為單位,如果該屆畢業人數有多或有少,會往前幾屆不滿三人的小組補——不愁找不到這種缺人的小隊,忍者的傷亡率很高的。昨天所有的組合都打完後,教了他們四年的老師海野今田将他們全部集中在一起,拿着卷軸刷地拉開,開始念分組名單。「第一班……第二班,蓮方、天草吉乃。第三班……」沒聽見第三名隊友的兩人隔空面面相觑,直到指導上忍現身将他們領走後,疑惑仍舊無解,因為她隻丢下一句「我是你們的指導上忍,宇智波若水。明天早上十點,二十七号訓練場集合」就化為煙霧消失,根本沒留下空檔給他們發問。不過得知那個切磋賽時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是指導上忍,蓮方放松下來,她大概是在觀察之後的學生吧。隻剩下幾秒就是十點整,蓮方跟天草吉乃默契地停下閑聊,目光緊盯着訓練場入口,暗自猜測會是老師先來或那個神祕的隊友先來。一個小小的人影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随着那個人影靠近,兩人發現那個紅發的小女孩看起來跑得非常累,嬰兒肥還很明顯的臉頰紅撲撲的很可愛沒錯,但那色澤已經超出健康運動後的紅潤範圍,跟腦充血差不多,用千本紮一下就會啪地炸裂噴旁邊人一臉血的程度。她邁動小短腿奮力靠近,好不容易跑過來停在他們倆面前,手撐膝蓋喘着粗氣,好不容易調勻呼吸血液也恢複平穩,臉不再像顆灌滿血的氣球,她才擡起頭來給了他們一個巨大的微笑,灰藍色的眼閃着光。她充滿朝氣地說:「你們好,我是漩渦玖辛奈,請多多指教!」蓮方和天草吉乃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不解,才放心地轉回去看以身形判斷一定還是在校學生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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