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冬日,大雪紛飛了一天,裝飾成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翌日,葉飛抑制不住做生意的熱情和思念麟柳的激情,坐火車,換乘出租車,一路風寒來到麟柳公司。
麟柳熱情相迎,帶葉飛看貨。葉飛心神不定,一會兒看貨,一會兒看麟柳,麟柳相視,他又感覺不好意思,遠望院中的積雪。
走進麟柳辦公室,立式空調運轉,大概不夠暖和,同時爐子中還燃燒着焦炭,爐子連接着鐵皮煙囪,聽到“嗞嗞”的燃燒的聲音。室内很溫暖。
“白雪小暖爐,渾身熱乎乎。挺有詩意的呵。”葉飛幽默地說道。
“貴客登門,豈敢怠慢。”麟柳調侃地說。
“哪裡算貴客,我們是朋友,不必客氣。”葉飛說。
“上一批貨銷售狀況具體怎樣?能不能提出寶貴的意見?”麟柳問。
“很暢銷,一周就賣完了。所以又訂這批貨。有顧客反映房間大小不一,過大或者過小的房間能否按房間大小确定家具尺寸後訂貨?”葉飛問。
“當然可以,盡管費事一些,但搞好服務是我們的追求。”麟柳說。
“我有一個想法,就是能不能用電腦雕刻機把您的肖像浮雕在家具上?一是算您公司的品牌标志,二是美女能增加家具的美感。”葉飛說。
“您這主意不錯,隻是覺得肖像刻在家具上,合适嗎?”麟柳說。
“當然合适,世界很多着名品牌,都是這樣做的。”葉飛說。
“我做一個古代婦女的發型,拍個照片,然後安排技術部設計一下,做幾個試試。”麟柳說。
業務談妥,麟柳放松許多,說道:“你喜歡烤地瓜嗎?”
“本來沒打算吃東西,不過,若是您烤的,我自然想吃。”葉飛說。
麟柳從裡間屋,挑選出來幾個修長好看的地瓜,放在爐火旁邊炙烤。
不一會,烤地瓜的香味彌漫開來。院内白雪,屋内香味濃郁的烤地瓜,别有一番情趣。
葉飛吃着烤地瓜,不時地注視麟柳,麟柳的一笑一颦盡入其眼底。他感覺從來沒吃過這樣的美味,惬意地微笑着。他感覺這不是生意場合,而是浪漫的朋友集會,飽含詩情畫意。
午餐,麟柳陪葉飛喝了點白酒,腮邊飛起兩朵紅雲。陪餐的業務部的女士借故提前離席。屋内隻剩二人。
葉飛嘴角沖動着激動地說:“董事長,我敬佩你,喜歡你,能讓我愛你嗎?”
麟柳說:“你沒喝多,怎麼說醉話了?以後這樣的話不許再說,不然我們就斷絕關系。”
葉飛說:“不要,不要,我不再說了。您就做我的紅顔知己吧。”
葉飛既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與麟柳相會,失落的是又遭麟柳拒絕。
飯後,麟柳給司機打電話來接。不多時,二人上車。轎車從農村馬路上行駛,兩側雪野飛過。
借着酒意,葉飛吟句,麟柳和詩。葉飛感覺這是有生以來最美的時刻,那種心情難以用詞語形容。
回到公司,二人品茶閑聊。葉飛提出趕火車返回。麟柳派車去送。
晚上,葉飛給麟柳發來信息:
這美麗的時光,
穿過無垠的雪野。
趁着美麗的心情,
伴着美麗的你。
短暫的相伴,
無憾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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