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家裡有人。韓啟山很堅決:“鎖上!”誰都不許進去,也不許出來!…………秦朗進屋,并沒有看見甯奕殊,估計去衛生間洗漱了吧。他将托盤放在書桌上,拉把椅子坐正,等甯奕殊回來跟他談話。不過一刻鐘,甯奕殊從衛生間回來,将手裡的牙刷洗面奶,往床上一扔,順手擰開床頭錄音機。馬上,流暢舒緩的音樂,在房間裡流淌。秦朗不自覺,全身放松。甯奕殊來到秦朗身邊,喊他:“秦朗!”秦朗在她進來的時候,眼睛就直了。聽倒甯奕殊叫他,秦朗張着嘴巴,結結巴巴:“什……麼?”“睡衣,好看嗎?”甯奕殊轉了一圈。秦朗:“……”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露!他默默抓起一條毯子,準備甯奕殊披上。甯奕殊一手拍開:“自己家,你幹嘛呢!起開!”“……”為什麼起開?甯奕殊踢一踢椅子:“你書桌現在是我的梳妝台,我要抹香香!”“……”哦。秦朗起身,往上站。甯奕殊突然将他,重新按回去:“我改主意了!”“……”什麼主意?甯奕殊身上的栀子花的香味,沖進秦朗鼻子,沁人心扉。他偷偷擡起眼皮,用餘光看甯奕殊的睡衣。哎呀媽,太露了!挪不開眼〃甯奕殊偷偷一笑,小樣。這可是她跟米粒逛街,專門買的性感睡衣。不信今天辦不了你!甯奕殊提一提睡衣的帶子,絲綢的料子,抖在秦朗鼻子上,滑膩溫暖。秦朗咽口水。甯奕殊說:“屋裡就一個椅子,我坐了,你怎麼辦?”“你也别起來了,我坐你腿上!”秦朗:“……”他現在,口幹舌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甯奕殊一屁股,坐在秦朗的大腿上,還扭了扭,調整了下坐姿。秦朗一股血氣,直沖頭頂。受不了!他雙手夾住甯奕殊胳膊,将其往外推:“你坐吧,我去倒水喝!”甯奕殊一扭身,直接跨坐在秦朗身上:“你現在,是口渴的問題嗎?”“真的很渴。”秦朗想喝水,喝很多很多的冰水。甯奕殊邪魅一笑,頭俯下去:“秦朗,之前那個驚險時刻,我現在想起來也後怕,你說有什麼辦法,讓我放松放松呢?”她的語言溫柔可人,呼出的氣,帶着蘭花香氣,直接吹在秦朗耳垂上,癢癢的讓人心猿意馬。秦朗腦子有點亂,迷迷糊糊說:“不怕,有我呢!”“是呢,幸虧有你,你幫我揉一揉,心跳的厲害!”門鎖了,進不去!丫丫的!領完證,不該男的餓狼撲食,直接上嗎?甯奕殊同秦朗,情況特殊,當時對方記者出國,那也就罷了。但是秦朗回來了呀,兩個人還單獨睡了一晚。那時候,甯奕殊醉的人事不省,正是霸王硬上弓的好時候。怎麼就一夜沒事呢?愛人太乖,也愁人!今天,甯奕殊就想将領證之後該辦的事情,給辦了。沒見到韓顧兩家,都默許了嗎?甯奕殊學着電視上蘇妲己勾搭商纣王的情景,讓秦朗給她揉心口。秦朗五雷轟頂,腦袋裡被電流給擊成了漿糊。他結結巴巴,傻不拉幾的問:“揉,揉哪?”“這裡!”甯奕殊抓起秦朗的手,直接蓋在自己的山峰上。“……”秦朗是個爺們啊!哪個爺們在自己屋裡,被媳婦這麼撩撥,能不動心反正秦朗,一點抵抗力也沒有。這是甯奕殊,又不是别的什麼女人。秦朗沖動了!偏偏這個時候,甯奕殊還甜着嗓子問:“軟不軟?”娘的!這誰受得了!秦朗舔了舔嘴唇,咬着舌尖,讓自己保持一絲理智。他不是畜生,不能不尊重女方意見。他得問清楚。秦朗啞着嗓子問:“媳婦,咱領證了,對吧!”“……”才想起來啊!是不是傻!甯奕殊扭了扭,感覺秦朗更加炙熱。她低頭妩媚一笑:“領證了,合法夫妻,你想幹嘛?”“那個……行嗎?”“……”腦子也太直了吧,還得要個肯定的答案,才肯犁地?甯奕殊垂手,在秦朗腰上掐了一把。她沒使勁,柔柔的,整的秦朗從腰部往下,都癢的不行。秦朗忍耐的實在難受:“媳婦,你同意了?”甯奕殊嘤咛的“嗯”了一聲。這聲“嗯”,跟蚊子咬一樣,叮在秦朗心窩窩裡。秦朗激動的擡頭,見甯奕殊眼波粼粼,面若桃花,就像一朵盛開的嬌花随風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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