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什麼都聽不見,這讓白裡有一種極強的不安全感。想着快幾步,趕緊離開。白裡向香台走去,想确定一下那方印是否再次放在了那裡。和下午看到的一樣,已經不在了。白裡細細思索着,她奇怪的密室。白裡剛搭上燭台的手顫抖了幾分,緊接着轉過身看向聲音的來源處,眼見着人漸漸近了,她心下一急,手動了半分,不小心之間,一枚燭台,向下掉落。白裡手疾眼快,在燭台落地之前險險抓住。暗歎了一口氣。刺客?難道除了她以外還有人摸進了大理寺卿府?很快白裡便打消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剛才那管家明明是得了什麼消息,被人叫了出去。看來是丞相府那邊出事了。白裡眸光一緊。又或者,這本就是一個圈套,一個設計好的圈套,等她鑽進來。“總管家,府上所有的房間都搜遍了,就差府上大人的房間了。”“都認真搜了?”“認真搜了。”白裡聽見了外面的吵嚷聲。糟了,他們馬上就要進來了,那麼多人一起進來搜,藏在哪裡也是藏不住的。她趕緊把手裡的燭台按在了香台上,心焦地一擰。就這個空檔,咔嚓一聲,佛像後面開了一個口子,看起來是暗道,顧不了那麼多,白裡猛得鑽了進去,手在壁上摸索着,摸到一處凸·起,用力一擰,随着門口關緊,她聽見了腳步紛繁,一堆家丁魚貫而入。白裡心跳地厲害,靠在暗道邊,喘着氣。再一起身時,不知被什麼東西刮了頭發,整頭墨發披散開,包裹住她的身軀,沒顧上那麼多,穩了穩心神,她尋找着出口。白裡順着暗道向下走去,每走一步,邊上都燭火都亮起來一寸,一點點鋪開她的視野。這裡看起來稀松平常,紮堆的金銀珠寶,粗略看起來就是大理寺卿吞髒的地方,再簡單不過。白裡最初也是這麼想的。隻不過,後來她發現了些端倪。這暗道裡有的地方長了青苔,加上處于地下,就顯出幾分濕滑,她腳上有傷,力道不夠,險些滑倒,同時手按上了暗道兩旁,也就是這一按出了問題,白裡的手被壁上的凹凸刮出了血,她尋着看上去。這道壁上,全部都是壁畫,而且,看上去有幾分奇怪,樣子隻能看出是人,具體上,男人女人也無法分清楚。隻見着每人身上都穿着厚重的長袍,手中舉着一個手杖,杖上布滿了奇怪的紋路,以及每個人的右手上,都紋着一緻的圖案,看起來像個圈,但是又向外不停地發散着。白裡一個個地向下看過去,這些壁畫本來是站着的,但是越向裡面走過去,每個人的五官由扭曲變得舒展,可依舊十分詭異,人也逐漸變得更加幹瘦,他們的背漸漸佝偻下去,腿也彎曲下來,看上去,就像是在朝拜。沒錯,就是朝拜,他們在向下面跪着,一點點地跪下去。白裡腳步愈發快了些。她心裡有點慌,或許是這氣氛,或許是這陰森的壁畫。隻是越看下去,白裡越覺得眼熟,不知道為什麼,這圖騰似乎在哪裡看到過,但具體在哪裡又一時間想不起來,隻是匆匆一面而已,難得記住。走到圖騰的盡頭,是一個暗室,燭光到這裡便停止了,不過光亮還在繼續,暗室裡有一大堆的夜明珠。明亮如晝。白裡向前看過去,暗室中間似乎伫立着一個奇怪的模型,樣子上像人,穿着……厚重的長袍。厚重的,長袍……白裡瞳孔猛得緊縮,看了眼後面的壁畫,難道是?難道是壁上的人?她吞了口口水,還好是假的,就在她有這個想法的時候,白裡突然見得那個模型,似乎在微微抖動,就像是在呼吸一般。糟了。糟了……這好像是個真人。白裡抽出腰間的長鞭,一步步向後面退去,保持安全距離,随時準備迎戰。啪·啪·啪。那人背對着白裡鼓起掌來,每一聲都在暗室裡傳着回響,蕩來蕩去。白裡握住長鞭的手更加用力了。“丞相大人,您真的來了,真是沒讓本王失望啊。”聽到這話,白裡心頭一驚,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好像是白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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