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笙就在柱杖的衙役中站着,聞言,臉上就有些挂不住,三步兩步出來,給縣太爺跪下一磕頭,道:“小差莫如笙,叩見沁陽知縣。”擡頭一看,卻見他眼神迷蒙,就高聲道:“知縣!莫忘了這可是在公堂!”縣太爺這才睜大了眼,嘴裡支吾一聲,咳嗽一下,厲聲問道:“那個,莫如笙,剛這嫌犯所說可是真的?”“是真,戌時間小差的确與她們一起用飯,不過,剛她所說丢了錢袋一事……我并不知。”莫如笙擡頭望一眼遙舟,多有愧疚,遙舟回她一笑,叫她安心。“好了,你下去吧。”縣太爺支起身子,又問道:“你說你順路去尋錢袋,可據差役所查,你們所住的客棧明明離暗河還遠着呢,如今這麼個情況,又是入夜,你們兩個女子去暗河邊上,莫不害怕?”遙舟嚴肅了臉,擡頭看他,“怕,甚怕,所以昨夜見着那捕快大哥發了失心瘋,我徒兒整夜都未睡着……”“行了行了,這話就不必再說。”縣太爺一皺眉,道:“我昨夜派人查了你們二人的客房,并未發現什麼不該有的兇器,且你們二人是五天前才入的城,時間上也不符……”他摸一下下巴,咳了一聲,嚴肅道:“現未有什麼證據,就暫且放了你們,近日都莫要往暗河邊去了,免得兩個女子再出什麼事端,等劉捕頭醒了,聽了他的說辭,再做審查。”說罷,他又喚了莫如笙出來,叮囑她近日守在遙舟二人身邊,時刻看着,說罷便下堂走了。“咱們這便被放了?”溪涯望望遙舟,有幾分詫異。“自然了,城中撞邪一事都有三月了,你們兩人五日前才到,怎麼想都與此事無關。”莫如笙走上前,拍拍溪涯的肩膀,“昨日是不是被吓着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那種傷口,前幾次的人不過隻被吓暈罷了,劉捕頭也是倒了大黴。”遙舟隻淡笑一下,問她:“這劉捕頭就是主查落水一案的人嗎?”莫如笙點了頭,道:“是了,這案子兩年前好像就是他查的,知縣現兒就把案子重新交給他了。”“哦,難怪了。”遙舟垂眸笑笑,不再問什麼,隻道:“這關了一晚,也怪累的,莫姑娘,反正知縣也算是給你放了假,你也不用值勤,不如陪着我們去吃些東西吧。”莫如笙欣然點了頭,道:“好。”中午用了飯,因縣太爺囑咐莫如笙要看着遙舟二人,她就也在客棧裡定了間上房,就在遙舟她們旁邊住着。入了正午,她昨夜不得休息,也甚是勞累,就回了房中去午睡,遙舟二人這才得以叫了土地出來,問一問昨夜讓他去查的事。他咳嗽一聲,道:“小仙連夜去查,那撞邪的人中,有三個查不出與孟氏或她的夫家有何關聯,另有兩人曾是薛平東的酒肉朋友,還有一個老婦,是薛家的鄰居。她與别人不同,是暈在了薛平東的家中,她兒子見她許久沒回來,出去尋她時,才發現她暈倒在鄰居家的院子裡,那時薛平東和他母親已經搬走一年半多了,還有這個劉捕頭,若說關系,兩年前孟氏溺水的案子是他查的。”“如此……我知曉了。”遙舟淡淡一笑,不再多問,揮手讓他退下去,自己沉思片刻,又望着溪涯問道:“徒兒,聽到這些,你可有何想法?”溪涯低頭想了想,頗冷靜地道:“徒兒有兩處覺着奇怪。薛平東與孟氏成親已有三年,結發妻子沒了,他不說有多悲痛,應也該難過上些許日子,可他不到半年卻就帶着老母親離開祖屋,搬去了别的地方,若說他是怕觸景傷情,可怎地也不至于連他母親都要拖累上一起離開吧,如此看來,卻像是帶着母親逃走一般。第二,便是這昏倒在薛家的老婦人,她雖與薛家毗鄰,許是關系不錯的老鄰居,可這家人已經搬走了不是?她又為何要偷偷去人家家中?況有一事……”溪涯神思恍惚一下,繼續道:“現兒是晚秋,這日子算起來……她莫不是在孟氏投河自殺的那天,去了薛平東家的院子吧……”她再細想,隻覺心中發寒,強忍下這股異常道:“若真如我所說,那她與孟氏有親緣還說的過來,若無有……那她豈不是……做賊心虛。”遙舟看見她眼中懼意,俯身将她輕摟進懷中,拍了拍她的背,歎道:“還有一點,若她真是做賊心虛,要在孟氏溺水而死的那一天去祭拜,也該去她的墳頭,或是她溺水的河邊,可她卻去了薛平東的家裡……”溪涯心中猛地一顫,擡頭望着她,道:“師父是說……孟氏是在家中遇害?”遙舟點了頭,兩人都安靜下來,許久未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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