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谕吉以為森鷗外隻是想往常一樣想要搞怪,再加上他心裡現在有太多的事情,以至于錯過了森鷗外略帶不舍的眼神。出于職業素養,森鷗外沒有說什麼疑似告别的話。
他隻是在走下武裝偵探社所在的大樓後,朝着窗口最後望了一眼。
再見了,福澤閣下。
而在森鷗外離開偵探社的時候,太宰正拿着一樣東西給江戶川亂步看。
“這是那位富豪先生寄給你的?”亂步拿起那張被太宰夾在‘書’裡的一頁紙。
“是昨天晚上寄到了,應該是在他離開孤兒院不久後就下了單。”隻不過太宰因為一晚上沒回家,所以錯過了包裹,還是快遞公司打電話通知他的。
亂步小心的拿起那一張紙,那看起來是隻是一張平平無奇的白紙,上面也沒有什麼特别的内容,隻是在紙頁的最中央手寫了四個漢字。
而值得注意的是,寫字的人似乎處在十分痛苦的狀态,不僅每一筆的力道不同,字迹的邊緣還沾上了血迹。(1)
“我看了一下,這一頁紙應該是‘書’的扉頁,這大概是a把‘書’扔給我之前就撕下來的,至于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我覺得像是一個名字。”太宰将書頁夾了回去。
而這張書頁寄過來,一方面說明對方那時候還活着,另一方面也證明對方的狀态似乎十分的不好。
“按森先生的說法,富豪先生是一個優秀的情報販子,那他也許還在搜集情報。”亂步自我安慰式的說道。
就在兩人因為這份突如其來的‘禮物’陷入沉默的時候,衆人隻聽衛生間的門吱呀了一聲,慘白着臉的國木田從裡面走了出來。因着國木田一直以來都很靠譜的緣故,這大概是許多後來的社員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樣子,在他出來後,大家都湊上去詢問情況。
在所有關心的聲音中,以織田作的聲音作為明顯。
“安吾剛才打來了電話,他問我們,要不要去一趟異能特務科。”
結果當然是要的,畢竟桂正作的屍體還停在那裡等待屍檢結束後安葬。
衆人驅車前往異能特務科,照例還是安吾接待了他們。可能是剛才忙碌了很久的緣故,安吾顯得有些疲憊,這讓織田作有些心疼,他管過來幫忙的年輕女士辻村深月要了些糖果以防安吾低血糖。
而安吾見到偵探社的大家也沒說多餘的話,他帶着衆人去了監控室。
在襲擊發生的時候,桂正作所在的大樓并未斷電,所有的監控攝像頭也在正常運作,隻不過是那位襲擊者在潛入實驗室前事先打暈了安保,這才導緻直到桂正作按響警報後他才暴露。是以雖然為了信息安全考慮實驗室内部并未安裝監控,門口和走廊的位置卻沒那麼講究,而那邊正是桂正作遇害的地方。
此時所有人都擠在顯示器前,尤其是國木田,他幾乎一瞬不瞬的盯着上面的圖案,好像下一秒就要通過上面的線索揪出敵人。
隻見8:03的時候桂正作出現在了實驗室門口的位置,看方向他應該是剛從更衣室裡出來,考慮到他是過來換班的,這樣的行動路線也算正常。不過此時他雖然在行程上并無異常,懷裡卻抱着那個放了毛衣的白紙盒,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疑惑。
“他聽見了實驗室的動靜。”亂步笃定道。
此時的桂正作并不是過來交班的,他應該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所以過來查看的,不過可能是有些懵的緣故,他甚至忘了把盒子放下。
而在桂正作小心進入實驗室,消失在攝像範圍的四分鐘後,衆人隻見他抱着兩個箱子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其中一個大家都認識,正是那個放着毛衣的白色紙盒,另一個則是一個白色金屬箱子。
“那是本次實驗的研究成果,也是被搶走的那一個。”安吾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
而在半分鐘後,大家最不想看見的畫面發生了,一道傳送門截住了桂正作逃跑的路線,裡面走出來一個黑衣人。沒有多餘的言語和動作,那人一刀割開了桂正作的脖子,鮮血當時噴湧而出,濺髒了白色的紙盒,而那個金屬盒子在血流出來之前就被黑衣人抽走了。
看到這一幕的國木田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而受了緻命傷的桂正作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前一撲,他的身體重重的砸在警報器的安全罩上,玻璃應聲而碎,同時整棟大樓警報聲大作。
随後失去依仗的桂正作倒在地上,鮮血在他的身下彌漫開來,他隻抽搐了兩下就不在動彈了。而那名黑衣人凝視了桂正作片刻,他看了看桂正作的臉,似是想起來了什麼,随後又瞧了一眼那個沾了血掉落在地上的白色紙盒,最終他掏出了一把匕首,割下了倒下的人的右手。扔進裝了毛衣的盒子,拿着兩個盒子離開了。
監控到此結束。
“可惡!”國木田重重的将手砸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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