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用可憐的眼神看向戈戟澗。“看我幹什麼?”戈戟澗勾勾嘴角,“學習吧你們。”王由甲對着戈戟澗發出無情的嘲笑,“哈哈哈,你看你,被路大神拒絕了!”聶遠瑜扶着笑軟腰的王由甲,無奈的看着她。“你沒事吧?”楚純也不甘寂寞的拍了拍戈戟澗的肩,“你們吵架了?”謝金摸不着頭腦,“什麼意思啊,你們在說什麼?”戈戟澗懶得再說話,拽着旁邊讷讷不言的路柏歸走了。回家的時候,路柏歸還惦記着自己答應他要說的事,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落葉的梧桐。戈戟澗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真覺得我好?有多好?什麼地方好?快點說清楚。”路柏歸回過神來,“啊?”“我說,”戈戟澗笑了,“我到底是哪裡好?”“我能以後再說麼?”路柏歸裝作看手機躲開了戈戟澗的眼神。“好啊,”戈戟澗應道,“反正時間多的是。”時間多的是。這句話忽然就讓路柏歸心裡暖了起來,他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和戈戟澗在一起。他不再是之前那個一無所有的路柏歸,他現在擁有着很多之前難以想象的東西。他遇見了戈戟澗。回到家,路柏歸坐在沙發上,戈戟澗給他泡了杯牛奶。“你能坐過來些麼?”路柏歸聲音有些顫抖。“嗯。”戈戟澗坐在他身邊,握住路柏歸冰冷的手,“說吧,你和趙立标的事情,還有你一直瞞着我的事情。”路柏歸拿出了一張照片,看樣子是高中畢業的時候照的。趙立标坐在前排的正中間,戴着一副細邊眼鏡,臉上的笑過于燦爛,反而讓人覺得有些詭異。戈戟澗在裡面找了一下路柏歸,他低着頭,過長的發遮住半張臉,表情僵硬而冷漠,視線并不是看向鏡頭,而是朝同排的一個男生看去。那是個看上去很陽光的男生,眼睛很大,皮膚被曬得有些黑,頭發剪得很短,笑容顯得有些憨憨的。“這裡,”他指着那張人數看上去無比整齊的照片,“少了一個人。”路柏歸的語氣裡有徹骨的冷,“她自殺了。”他移了下手指,點在那個男生的笑臉上,“他做的。”他又将手點在了趙立标那張皺褶橫生的臉上,“他是幫兇。”他擡起頭,眼神裡晦暗莫辯,“而我,是一個旁觀者。”作者有話要說:此作者死于考試和趕作業。路柏歸高二的時候,父母離婚了,母親抓緊時間收拾鋪蓋和另一個男人結婚了,負責看顧路柏歸的父親也和别的女人有了新的家,隻是每月給他打錢,有時候順便問兩句。不知道是誰知道了這些事情,在班裡傳開了,趙立标便找他談話。“路柏歸,你家裡這麼困難嗎?要不老師給你申請一個貧困助學金吧?”趙立标臉上寫滿了慈愛,“老師肯定不會告訴其他人的,你别擔心。”路柏歸并不缺錢,他父親每個月給他打的錢足夠他生活,可當他看着趙立标那張臉的關心時,輕輕點了點頭,“如果别的同學也需要的話我就不要了。”趙立标拿出一張表格讓他填了,走的時候他看見自己那張表後還有一個人的名字——魏昇。魏昇是一個很文靜甚至有些孤僻的女生,班裡的人都覺得她性子古怪,她除了同桌之外也很少和人說話。而傳言過後,路柏歸在衆人嘴裡成了一個沒人要的垃圾,正好坐在魏昇的前面。“同學們,咱們這次的助學金名單已經确定了啊,不管是誰都要以平和的心态看待。”趙立标敲敲黑闆,“魏昇,你來寫一下這道題。”魏昇拿着粉筆呆站在黑闆前,她不會寫。“魏昇啊,你聽講了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你就以這種态度回報我?”底下的同學開始竊竊私語。“就是她吧,拿助學金的人之一?”“肯定是啊,你看她那衣服,都幾天沒換了?”“成績差成這樣還有臉拿助學金……”“魏昇,你下去。”趙立标搖頭,“路柏歸,你來寫一下。”路柏歸走上前,正好和魏昇一錯肩,他看見了她被掐出血痕的手。“我不會。”路柏歸看着趙立标。趙立标火冒三丈,“路柏歸,你裝什麼?湊熱鬧?你是存心要跟魏昇湊一對氣我麼?”“看樣子路柏歸也拿了吧?要不然趙立标哪會這麼生氣。”此時教室廣播忽然響了起來,“請本學期領取助學金的同學速到教務處,重複一遍……”魏昇的臉變得極其蒼白。“快走啊,還要我請你們啊?”趙立标吼道,“剩下的人接着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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