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下的本心有餘悸,雙腿打顫。
小派蒙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就是晨曦酒莊的工人常穿的衣服,于是問道:“你是本還是弗裡茨?”
“啊?我是本,你們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本震驚的回答道。
奧茲出言解釋道:“我們是受愛德琳小姐要求,特意趕來救助你的。”
“看來是路上耽誤太久,讓她擔心了。”本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各位,弗裡茨的車被隕石砸壞了,還停在荻花洲到石門的大路上。
我們說好,我先把貨運回去,再帶人來接他,沒想到,半路上冒出這麼多怪物…居然耽擱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弗裡茨怎麼樣了,我擔心他也遇上同樣的麻煩,你們能救救他嗎?”
小派蒙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包在我們身上了!荻花洲到石門的路上是吧。我們這就出。”
熒無語的看了小夥伴一眼,她真的知道這裡距離荻花洲有多遠嗎?随後也是無奈,既然接了愛德琳的委托,那必然是要完成的。
斯卡拉姆齊已經到達了荻花洲,此時正觀察着已經被隕石影響,昏迷過去的弗裡茨。
“這就是,皮耶羅那家夥所說的,要我來調查的異變嗎。”斯卡拉姆齊緩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車上的隕石,“引導夢境的力量?薩菲爾那家夥曾經說過,這是屬于那位花神的力量。
不知道這隕石和那逝去的花神有沒有聯系呢?”
洶湧的力量襲向斯卡拉姆齊的意志,要将他吞沒,但他卻絲毫沒有反抗,任憑意識沉浸下去,然後他的眼前就浮現出了一個男人奮力攀登山峰的畫面。
斯卡拉姆齊皺了皺眉頭,這個畫面與花神沒有絲毫聯系,看來可以排除兩者的關聯了,但這男人又是誰?為什麼可以影響他人的意識呢?斯卡拉姆齊耐心的繼續觀察着。
另一邊,坐在船上的薩菲爾和夜蘭正在讨論着關于奧賽爾的事情。
“奧賽爾這件事并沒有完全結束。”夜蘭告訴了薩菲爾之前審問的結果,“鹽神子民确實有參與,但大多是被煽動的,具體煽動的是誰他們都不知道。”
薩菲爾點了點頭:“煽動者估計就是把奧賽爾放出來的家夥了。”
夜蘭拿眼睛斜着看她:“放他出來的不是你嗎?你和帝君下了一盤好棋啊,整個璃月都被蒙在鼓裡了。”
“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放他出來的還真不是我的人,而是另有其人。”薩菲爾才不背鍋,即使知道夜蘭不會對她不利,那也得秉承自己不粘鍋的特質。
夜蘭嗤笑一聲:“這麼說,你承認這是你和帝君設下的局了?能告訴我這麼做的目的嗎?”
薩菲爾擡頭看着一臉慈母笑的夜蘭,真的和卡芙卡一模一樣:“嗯,告訴你也不是不行,其實就是某人想退休了。”
“嗯?”夜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退休?”
“是啊,碼頭的幫工也好,藥房的醫師也好,我們愚人衆的士兵也好,不都有完成任務去休息的時候嗎?所以作為岩王帝君難道就不可以放下肩頭的擔子,去休息嗎?”薩菲爾理所當然的反問。
夜蘭仔細思索,感覺這話沒毛病,但就是怪怪的:“難道不是因為玉衡星的一番話嗎?”
薩菲爾搖了搖頭:“有這個因素,但也隻是個明面上的理由罷了,那家夥就是累了,而且璃月已經展起來了,沒有摩拉克斯的庇護也不會有問題,更何況,他隻是藏到了暗處,并不是真的死了。”
夜蘭點了點頭,顯然是認同了薩菲爾的話。薩菲爾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微歎息。她當然不可能說出真正的原因。那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無關信任與否。
一天的時間漸漸流逝,莫娜睡醒了,順手占蔔了一下熒,現她正在靠近荻花洲。她知道自己可以出場了。
荻花洲上,斯卡拉姆齊從夢境中清醒過來,皺着眉看了手中的隕石一眼,這塊石頭中的信息很有限,他沒能找到什麼東西。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看到了向着她走來的熒一行人。
“那個旅行者……就是經常和薩菲爾混在一起的那個吧。她也來調查隕石了嗎?啧,麻煩的家夥。”斯卡拉姆齊歎了一口氣,但還是調整了一下心情,換了一副姿态。
很快,熒和菲謝爾就靠近了過來,小派蒙立刻現了昏倒在地的弗裡茨:“地上這個人是睡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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