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遊佐真太郎,今年十歲,是來自常磐市的新人訓練家。
我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中,有着普通的父母,在今年一月一日普通地開始了我的訓練家之旅。現在正在一個不太普通的學院過着普通的學習生活。
前些日子,我順利通過了學院的期中測試,正式成為光輝結社赤組的一員——雖然現在還沒什麼實感。
說是成為了正式成員,其實在做的事還是隻有上學而已啦。
光輝結社赤組的編隊方式和聯盟執行部一樣,都是五人一隊,一起通過考試的我、奈奈同學、風介和千夏醬四人被編進了同一支隊伍。不知道我們的最後一個隊友會是誰呢。
【一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上午十時三十分,空陸赤色區,港口】
空陸港口的風并不溫和。矮小的少年被吹得差點連翻三個跟頭,即便這樣,他依舊能聽到自家老父親的大嗓門沖破了風力,清晰得不可思議地傳入耳中。
看了看一邊咆哮着“真太郎啊啊啊啊啊”一邊騎在舞天鵝背上手舞足蹈的男人,真太郎隻覺得千萬句吐槽卡在嗓子裡,噎得他一時說不出話。
再看看周圍的人怪異的神情,他恨不得長翅膀飛出去捂住健一的嘴。
安安靜靜不引人注目地見個面真的那麼難嗎QAQ?
“我知道您四十年如一日地青春不減,但是公共場合可以不要大聲喧嘩嗎老爸?”
健一還沒來得及落地站穩,便被捂着臉的兒子生拉硬拽着離開了港口。他摸着下巴,硬是用那張五大三粗的臉凹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兒子啊,你爸今年還沒到四十歲呢……”
“重點不在這裡啊啊!”
真太郎在衆目睽睽之下努力忍住了瘋狂抓頭的沖動,最後隻能無力地歎息一聲。
光輝學院并沒有在期中考試之後開家長會的習慣,畢竟學生們已經都滿十歲成年了。健一這次來到空陸隻是一時興起,突然想看看兒子的臉,據說還要順便看看老熟人白夜先生的臉。
真太郎聽到父親如此了不得的說辭,也隻能安靜地擦一擦自己的瀑布汗——看那位光輝結社最終BOSS的臉居然是順帶的,真的不怕被從空陸上扔下去嗎?
“真是的,兒子你對老父親好冷淡啊,我們可是半年都沒見面了。”健一大大咧咧地攬着真太郎往前走,可惜并沒有走對方向,又被兒子硬是掰出個九十度大轉彎,“不過看你還挺精神的,校園生活過得怎麼樣?”
“還行吧。”說起這個,真太郎又忍不住挂上了半月眼,“送我上學之前就不能先好好跟我說一聲嗎?突然就把我丢在這種奇怪的地方,我還以為這裡是什麼反派組織大本營呢。”
“說了不就沒意思了。”健一對着兒子笑出一口白牙,“探險的感覺怎麼樣,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真太郎:“……”
饒了我吧父上大人。
【一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上午十時五十五分,空陸赤色區,試煉森林】
被真太郎稱為光輝結社最終BOSS的星雨白夜先生常駐在空陸最中央的白色區。它被其他區域層層包圍,是空陸上唯一一個沒有空中港口的區域,想要到達白色區隻能走聯絡橋。
“赤色區的聯絡橋在試煉森林盡頭。空陸禁止乘騎寶可夢飛行,我們隻能用腳走過去。”真太郎簡要地解釋到,帶着父親走進盛夏愈發茂密的叢林中。
“唔。”健一點點頭,盯着真太郎看了一會,“道理我都懂,但你把穿山王放出來幹什麼?”尤其是那隻穿山王的眼神看起來怪可怕的,仿佛随時就要撲上來給他一爪子。
真太郎回頭看了看健一,一臉淡定地說:“撕裂爪。”
“咦咦咦咦——”健一眼看着穿山王鋒利的爪子在眼前放大,吓得他一個抱頭蹲防,還以為乖兒子進入叛逆期想要謀殺親爹了。等到碰撞聲從身後響起,健一這才意識到撕裂爪的攻擊目标不是他,一轉頭正好看到一隻毒粉蛾被穿山王打跑了。
“現在您知道我為什麼放出穿山王了吧?”真太郎無辜地攤攤手,“這裡可是‘試煉’森林。”
“你倒是早點說啊。”健一站起身來拍打褲腳上沾的泥土,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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