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宸公主并不知道姬昭與宗祯之間的關系不僅完全與上輩子不一樣,甚至比任何能想象到的情況還要再好一點,這兩個多月,她終日心神不甯,為自己,更為可能壞了哥哥的好事。宗祯去涼國後,福宸公主暗地裡叫自己的侍衛注意着,據她所知,裴容——如果那夜的殺手真的是他,依然沒有找到。
哪怕後來從廟裡回來,她也放不下心,依舊自責,哥哥後來又去了涼國,陳克業也跟着走了,隻剩禁軍獨自搜索,目前來看并沒有成效,福宸公主自己猜測,裴容應當早已逃出金陵,畢竟裴容都能潛伏進文相府中殺了文貴仁,身手極好。
她想找到裴容!
為了哥哥,也是為了自己!
她是公主,當然有能力派人大肆尋找,可是這樣的事又哪裡能興師動衆,那晚裴容是蒙着面的,興許連哥哥都不知道他就是裴容。
殷家雖是讀書人家,生意卻也做得很大,家中旁支,甚至是嫡支也有不愛讀書的人,這些都在各處做生意,各大城市、港口,都有殷家的鋪子,殷家還有很出名的商号與錢莊,福宸公主聽魏媽媽說過幾句,就是驸馬姬昭也在很多地方有房産與鋪面、人脈,姬昭是她所能拜托的最信任也最有能力的人了。
她本想過幾日再慢慢同姬昭說,哪料昨晚又做噩夢,于是一早上她便匆匆來了。
她小聲道:“我,我能請你幫我找他嗎。”
姬昭愣了愣,福宸公主又趕緊道:“我不太方便自己派人去找……我聽魏媽媽說,你在許多地方都有鋪子與人手,還有錢莊,所以我——”
姬昭秒懂,畢竟那個裴容是被宗祯趕走的,福宸公主當然不能大張旗鼓地找,他見福宸公主說得吞吞吐吐,顯然是不好意思,他再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幫你找!你可有他的畫像?”
福宸公主感動得險些要落淚,一直道謝,姬昭笑道:“你先别急着道謝,先把畫像給我!不然我怎麼幫你找呀!”
福宸公主從來沒想到,她也可以這樣和姬昭相處。
她收起愁容,笑着點頭,把早就準備好的畫像從荷包中取出來,折疊好的紙攤在姬昭面前,這個時候的畫像與從前時代的照片當然不能比,不過興許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又或者是這個裴容的确長得好看,畫上的人很英俊,眉眼挺特别的,是比較容易令人難忘的相貌。
姬昭看了看,問她:“我可以讓我的書童塵星臨摹幾張嗎?我不給旁人看,我會叫殷鳴親自去帶人去送畫像,也會安排給妥帖之人。殷鳴你也知道的,我的奶兄,魏媽媽的兒子。”
福宸連連點頭:“我相信你!你來決定!”
姬昭把塵星叫進來,一連摹了十張,姬昭想了想,又問:“你可有什麼比較關鍵的線索?”
“他從前跟我說過,一直向往桂州山水,我也不知這話是真是假,不過好歹是一個線索。另外,我曾送給他一把扇子,是我親手制作,上頭有幾顆寶石,還刻了「祾」字……”福宸公主低頭,失落道,“他身上沒什麼錢,說不定,會當了……”
姬昭見她這樣難過,小聲道:“不一定呀,你别難過。”
福宸公主苦笑:“我倒甯願他當了,我想找到他,隻有這些線索。對了,他會武功,身手很不錯。”
姬昭都記到心裡,又說:“不過,公主,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幫你找到他,天下太大了,我的人手到底有限。”
“沒事!我也會派我的侍衛,在不引人注目的前提下,盡可能地去找他,我隻不過是想多條路罷了!哪怕最後我們都找不到,我們最起碼盡力了。”
兩人相視而笑,塵星進來幫姬昭梳好頭發,他便要去外祖家,福宸公主索性一起去。
自從殷家人常住金陵後,福宸公主常跟他們來往,就是姬昭去涼國的這兩個多月,福宸公主也常來看望外祖母,她與姬昭一同過去,家人自然是非常歡迎。
在外祖家玩了一天,用完晚膳,兩人才回家。
福宸公主聽說姬昭明天還要去姬家,便問:“我也一起去吧?”
“不必,你不必勉強。”
福宸笑着搖頭:“不是勉強,我其實也很好奇呀,聽說姬家的宅子也有幾百年。”
既然如此,姬昭晚上索性就跟福宸公主回公主府。
晚上兩人睡覺時,隔着屏風,福宸公主提到宗祯,擔心道:“我昨天進宮啊,哥哥身子又有些不适,又咳嗽了。”
“…”姬昭的心立刻揪了起來。
“天太冷了,哥哥還是每天早早起床去練武,練箭,唉——”福宸公主面向屏風的方向,“哥哥和你一起去涼國時,你是不是很無趣呀?你不要覺得哥哥是不理你啊,哥哥隻是生性不愛說話,哥哥其實也是很關心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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