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好的是,可能正因為剛才他震退了蚰蜒又看着并不像他們一樣懼怕張言,還有胖子這個熟人加成的關系,這些視線越來越多。現在他走到哪裡,都會有很多人看過來,而身邊潘子現在滿心滿眼全是他三叔,根本無法配合掩護他讓他避開這些視線看看三叔到底寫了什麼。
吳邪打定主意,起身走向張言,
此時阿甯早已經和胖子商量好了什麼,正指揮那些雇傭兵分成兩隊,受傷的警戒休整,實力完好的開始下到棺井之下開始繼續探索,而張言也已經又換了位置,正靠在一處棺椁處閉眼休息。
聽到腳步聲,張言睜開眼,看見吳邪過來,他睜開眼,笑道“想來拿藥?沒現成的,不過看在老闆份上,包拿過來,我們交換,給你寫個針對這蚰蜒傷的藥方。你回去給他用,死不了。”
吳邪一怔,其實他背後的包裡大半就是張言原本包裡的東西,
張言受傷不能負重,之前重新整理物資的時候,他包裡的東西直接就分成了三份進了胖子,他和悶油瓶的包裡。
吳邪沒問什麼,隻是刻意露出不解的神色點點頭,應了聲,轉身就去拿包,自然的扯出紙筆塞進了口袋随時取用,然後提着包重新走了回來,張言接過包翻了翻,取出了一些繩子等東西,然後還給吳邪同時道,“我說,你寫。回去照方來就行。”
吳邪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紙筆夾帶着吳三省的字條一起都拿了出來,他沒急着看字條,而是坐到地上,老實用頭和肩膀夾起手電照明,握好紙筆等着張言開始口述,“先是道水煎方,當歸,黨參……”
吳邪默默抄着,心神卻完全不在這裡,因為他發現,在他手電光照相對陰影處,恰好是他能勉強看見但遠處卻絕對隻能看到一片黑暗的地方,張言突然做了一個看過來的手勢,然後手指開始敲着摩斯密碼,“看地上……”
吳邪眼睛立刻順着手指地方下掃,隻見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了一張字條:“不要擔心那老狐狸,對他現在來說,現在的傷勢才是絕好的保護色。不要給他上我的藥,讓他燒着進醫院。他有準備……”
“他們已經在懷疑我了,我馬上會離開這,接下來你順其自然和阿甯合作,他們會自己湊上來的,然後跟着吳三省要求來,所有事都照你以往樣子應對,關于地宮,記得你自己一定什麼都不知道,必要就丢銅魚,可以安全跟随他們大部隊回去。等你回去,我會來找你的。”
吳邪看完,心立刻靜下來,他毫無異色,直到張言聲音停了才停筆擡頭,問道:“一個水煎内服,一個膏方,還有嗎?你看看我都寫對沒?”
說着他把紙遞給張言看,張言沒接,懶散的掃了眼,可有可無的點頭“差不多,沒問題了。”
吳邪點點頭,客氣笑道:“謝了啊……”
張言擡頭,無奈的白了眼吳邪,沒搭腔。
吳邪這次是真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借着再次省視藥方的功夫,他在回頭的路上,大大方方就看起早已攤開的字條,卻發現這字條是兩個人寫的,“到此為止,你們快回去,再往下走,已經不是你們能應付的地方。你們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蛇眉銅魚裡。”
這段話署名是一個奇怪的符号,但字迹吳邪卻認出來了,這是悶油瓶的字,之前暫時救下張言後,悶油瓶曾經把那解藥藥方抄了一遍做備份,因此他看過他的字。
這段話是小哥留給三叔的?可到底是什麼意思?
某大邪自動忽略了那個可能還包含他自己的「們」字,開始繼續下看,再下面是三叔非常潦草的文字,看樣子竟然是用指甲刻出來,但是還算清晰,隻寫了一行。
“我們離真相隻有一步了,把銅魚給阿甯下面的烏老四,讓他破譯出來,沒關系,最關鍵的東西在我這裡,他們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真相?什麼真相?最關鍵的東西又是什麼?三叔自己也有很多謎團沒解開嗎?他想尋找什麼?
從這些内容看,他和張言……其實根本就沒互通過情報?還是互通時各自都藏了不少?
吳邪把本子塞回口袋,不動聲色的就把裡面夾着的字條撕成了碎屑。
重新回到三叔邊上,吳邪面上看着正常,腦子卻在神遊天外,這一段時間他其實感覺有越來越多的眉目出現了,但是因為之前的謎團都太雜亂,所以一旦有新的想法就特别的混亂。
太亂了,吳邪想着想着,頭就開始突突的疼起來。這時候,阿甯和胖子向他招呼了一聲,吳邪猝不及防的一驚,回頭一看,見他們招呼他過去,于是幹脆不想了,徑直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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