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就沒問題了,張言頓時放心下來,目前想伸個懶腰都不行的他悻悻的努力把自己挪的更舒服了些,然後仗着自己是重患拍了拍張起靈胳膊又開始皮起來“小張子,朕要睡覺,記得看好别讓朕滑地上了啊……”
“…”張起靈紋絲不動,完全免疫了某狗道士的欠揍言論。
沒十分鐘,張言還真有點昏昏欲睡,他偏頭看向一起蹲在洞盡頭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吳邪和胖子,随口問道“他們兩在那幹嘛?”
沒人回應他。
張言頓時擡頭看去,就看張起靈正閉着眼,好像是睡着了。
但真的隻是像。
保姆睡着離線中……個鬼啊!貧道信了你個邪!
心知肚明某張老悶隻是懶得應付他的張言在心裡哼哼了兩聲,幹脆真的睡了起來——他現在一直都困,隻不過是怕睡太長誤事。
好一會之後,吳邪和胖子兩人帶着一幅吃了個大瓜的表情回來了。
不過剛走近兩人就下意識停了停,
胖子下意識把手電斜射在周圍,左瞧右瞧,喃喃道“幸虧咱是知道道士還活着,小哥也沒問題,不然這看着還真像真人恐怖片。刺激……”
吳邪萬分認同的點點頭,
可不是嗎?那邊就無煙爐裡有些明明暗暗的火光,那兩人又靜悄悄的,這場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死人攬着具發黑的木乃伊靠在石壁上。
绮旋沒有,詭異和驚悚是實打實的滿分。
之前親手包上去一直坐旁邊還不覺得,可離開了一下又回來後,這樣子實在讓人心有餘悸。
回過神的吳邪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兩人突然壞笑起來,某吳小狗當即蹑手蹑腳的拿出相機就來了一張。
被閃光燈閃了下的張言再次醒了過來,以為是手電光的他掀開眼皮懶懶的看向另外兩個人“你們倆跑那看什麼看了那麼久?”
胖子樂道“看故事呢!之前咱下來不是還有個貨倒裡面嗎,那貨也是汪汪叫當年帶……”
吳邪這時卻一直看着張起靈,奇怪道“小哥怎麼還沒醒?”
張言當即偏頭看過去,臉色立刻變了變,随即又反應過來,重新放松下來“忘服藥,中了招了……”說着招呼起更近一點的胖子“你翻翻老張的包,裡面應該有個塑料瓶。”
“翻包啊,這我熟。”胖子立刻上前翻找起來,很快就扒出個小塑料瓶,不用張言說就把藥水往張起靈嘴裡灌去,“兩口就行吧?挨,你這藥咱喝了有用沒?”
張言搖搖頭:“我現在毒性有改變,不然你身上我的毒早解了,至于這個其實是給他麒麟血備的,增強的是他麒麟血對我毒素的針對性,你又沒麒麟血,等着我回去再配藥吧。”
“那這小哥多長時間醒啊?感覺好像不咋對啊。”
張言再次看了眼閉眼的張起靈,心裡也有點奇怪,回道:“按常理來說應該一兩分鐘的事,本來就隻是氣息逸散,對他來說輕的很,這貨哪怕因為之前放過血抵抗力低了,昏也昏昏不了這麼沉啊。”
說着他示意胖子剪開了一點繃帶,扯出一根手指把了下張起靈的脈,繃帶皮下的張言臉上頓時劃過抹好奇和壞笑,樂道,“啧,之前上面的青銅燈鬧的,幻覺裡呢。過會自己就能醒。”
吳邪有點奇怪,“上面那燈油我們也聞了啊?”
胖子也反應過來,質疑道“對啊,咱可還是頭一批,那東西不就隻能學女鬼笑嗎?就這小哥能中招?臭道士你不會是水平下降診錯了吧?”
張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指了指吳邪身上那依然挂着的還在發出幽光的法印:“隻能女鬼笑?我的機關會有這麼劣質的時候嗎?你們那是因為這東西在,而且我們跑的時候那東西剛亮,時間還短。你也不想想我們三跑下來,到小哥過來那燈油都揮發多久了,再說你們倆又不用扛着我這個毒素放大器。”
胖子絲毫不虛,斜着眼理直氣壯道:“說白了,小哥就是也被你坑了呗,張老坑,盡殺熟。”
張言幹咳了一聲,這話他可不能接。
吳邪微微皺了下眉,還是有點不放心,而且被動等人醒也實在太不确定時間了,于是問道“張言,那有辦法讓小哥早點醒嗎?”
“原本就一針的事,但我現在不能動,也不敢動他,不然這貨應激反應一起,我肯定得死他手上。”張言搖搖頭,說着看向吳邪“天真你喊喊這張老悶,聽見了就應該能醒。”
吳邪頓時試探着喊了好幾聲,也沒見張起靈有什麼反應,胖子見狀有點看不下去,咋呼道:“哎呀天真,你這喊法太溫柔了,這小哥哪能聽見啊,特别時候就該特别處理,看胖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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