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搭在那雙大手上,手掌陡然縮緊,一用力,自己便被帶了下來。站穩後,她下意識松開五指想要放開,卻被人趁機而入。
她看着自己的手被人牢牢十指相扣,然後帶着她去栓馬,去湖邊,再也沒松開。季心心渾渾噩噩的,任由他帶着她,直到在月湖邊坐下,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二個月前的祁昱和她,是針鋒相對的,還因為自己的不告而别,故意指示丫鬟繞路,害她多走好些路。再後來因為落水去找他對峙,他卻不計前嫌,願意幫她,雲水坡的相遇,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衣裙,兩人的牽扯越來越多……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想法,很快,她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兩人雖然有牽扯,但是不至于祁昱會喜歡她吧……
可是,牽手又說明了什麼呢?
季心心側過頭,對方英俊的側臉近在咫尺,隻是一側,也能看出獨超衆人的神韻,豐姿奇秀,高貴清華,是不多見的絕代美男,她一瞬不瞬地望着,臉上悄悄浮起嬌色。
察覺到她的目光,祁昱轉過臉看着她,輕眨眼睛,似乎問她在看什麼。季心心連忙挪開視線,耳尖燙得發紅。
與季心心的慌亂相反,祁昱舉止從容,不慌不驚,唯有煙波,晦暗幽深。
季心心将身子側向另一邊,伸出右手輕輕扇着,試圖緩解下臉上灼熱的發燒感。
等到灼熱消失,她也終于想明白一事,祁昱若不是喜歡她,為什麼要牽着她不放,而且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也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不會因美色而失去理智,更不會做這種不清不白的事。
她掙紮着左手,想掙脫他的手心,不料對方越牽越緊。
“殿下,你這樣很不清不楚~”
“哦?”祁昱看着她,着重了後面幾個字,“怎麼不清不楚?”
“……!!!”
季心心氣結,怒睜着眼,想他怎麼這副樣子,從來不會主動去說,而是讓人胡亂猜,自己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
她轉過身:“殿下位高權重,想牽便牽吧,反正我又說不得什麼。”
祁昱追随着她的臉,在她臉上流連,此時的她因為側坐着,隻能看到撲簌撲簌的長睫,以及俏挺的秀鼻子。
他輕歎一聲,淡聲道:“你不知我是何意嗎?”
他自認為每次的舉動都很清楚的表明了心意,不然他不會出手相助,也不會做出幫她梳頭,以及帶她騎馬的舉動,他以為她夠聰明了,沒想到還沒開竅。
“你覺得我會随便幫人梳頭發嗎?你要知道男子給女子梳發是表示何意。”
季心心啞口無言,想到那日他的舉動,又開始害羞起來,她狡辯道:“可是在陵坊時,你也曾幫梳過頭發啊。”
之前在陵坊時,自己梳不來頭發,祁昱嫌棄,看不下去,便動手教她,是他手把手教她學會的那些男子發髻,後來那兩個月也一直都是自己幫他束發的。
“莫不是在那時,殿下便知道我是女子了?”
“嗯。”
“……”
季心心被氣的結巴,之前驚心膽戰怕他發現,一直小心翼翼,唯恐被發現,好不容報上的大腿要将她抛棄,現在居然告訴她,大腿早就知道了,那她那些日子裝模作樣的囧态,在他眼裡豈不是很可笑。
她質問道:“殿下,你明知我是女子,還讓我做你的貼身小厮?你可知對女子名譽不好嗎?”
“我之前并不知曉,是後面才知道的。”那時的季心心簡直不像個女子,每日鬧騰的,就像個男孩子,自己自然沒有朝那個方向想。
“那……”季心心語結,說不過他,“你……!!!”
“我怎麼?”
“殿下是在陵坊時就喜歡我了嗎”話剛說口,季心心就後悔了,喜歡她的事實還沒确定,她就下了斷定,有些太過于厚臉皮。
祁昱從未想過是何時喜歡上她,他從來對于男女之情就不多在意,在陵坊時遇見,見她不讨厭,便答應帶在身邊,現在想起,若是換了别人,可能就不一樣了,隻因為為她,他才如此。
知道她是女子後,并沒有責怪她的欺瞞,隻是生氣她不告而别,和擔心她的失蹤,而後再見,也從未想過報複,隻是想知道一個原因罷了。
也許從那時開始,便對她有了不可言說的心思,隻是自己未曾發現罷了。
祁昱說道:“是吧。”
季心心皺眉:“什麼是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她真是覺得祁昱這人有大大的問題,說話模棱兩可,讓人琢磨不透,難道這就是上位者的特質嗎?
她又說道:“殿下在辦公時,也這般回府下屬,讓他們猜你心思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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