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賢看着那鞋印,尺寸偏小,不太像盧陽的鞋印,倒像是女鞋,昨晚上完全沒聽到什麼動靜,心想可能是盧陽的妹妹吧。
……
到了約定取照片的時間,水燈今天拉着葉軒出門,去了報館。
兩人冷戰了些日子,葉軒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
水燈走到一處地方停了下來,“到了。”
葉軒擡頭看了眼“滬時新報”這四個字,疑惑道:“水燈,你拉我到這裡幹什麼?”
“你不是一直說沒有證據嗎?你總說你的文賢兄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告訴你,他這個人不行,你不信我,還是要繼續和他交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水燈拉着葉軒進了報館。
邱月明一看人來了,将洗好的照片拿了出來。
水燈朝邱月明打了聲招呼,“邱叔叔這是我朋友叫葉軒。”
“阿軒,這是我跟你提過的邱叔叔,他是《滬時新報》的編輯兼記者,柯文賢那件事就是邱叔叔和我說的,我真的沒有騙你。”
說完,水燈望向了邱月明。
“嗯。”邱月明點了點頭。
隻是邱月明看着葉軒這人,總覺得他臉很熟悉,作為一個記者還是花邊新聞的記者,他這方面是非常敏感和敏銳的,總覺得葉軒這個人他在哪裡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水燈從邱月明手裡接過那個信封遞給了葉軒,對他說:“我親自拍的。”
葉軒抽出信封裡的照片,還在想究竟是什麼東西,非要這樣大費周章特地拉他跑來了看。
直到葉軒看了兩張照片,他就開始蹙眉,臉色越來越難看,這究竟拍的什麼東西?
葉軒看完了手中所有的照片,他不知為何有些隐隐作嘔,他同時又很生氣,氣水燈一個女孩子居然去拍這種東西,他此刻不做聲,強忍着怒火将照片塞回了信封,扔回水燈手上,頭也不回就離開了報館。
邱月明提醒,這個東西留下了很麻煩,既然葉軒看過了,水燈就同意當場就用火燒銷毀了。
回到家的時候,葉軒還坐在客廳生悶氣,看到水燈回來了,他迅速站起身來,沖到門口就開始質問:“這種事情,你直接和我說不就行了,何須拍那些惡心的東西來膈應我?”
水燈聽他這麼一指責,頓時火氣也上來了,她做這麼多,也是希望葉軒離柯文賢那種人遠一點,但是他聽了嗎?
他還不是私底下還是和那人偷偷來往,如果那人頂多隻是好色些,不犯事也就算了,但是柯文賢明顯不止是好色下流,葉軒和這種人做朋友,可能還會有其他意外發生,甚至會被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她趙水燈知道了這事,就不能放任不管,所以她才做了這麼多事,阻止他們繼續往來,現在倒是枉做好人了。
水燈冷笑嘲諷道:“我惡心你?到底誰惡心誰?我讓你離柯文賢遠一點,他不是個好人,我說了多少遍了?你還是繼續和他來往,你就這麼喜歡他,難道你也想被他玩嗎?”
葉軒聽到“玩”這個字眼極其不舒服,聯想到今天照片上的那些畫面,頓時被水燈這番話氣得冒火,這是什麼渾話?
葉軒被激惱了,又想到以前做伶人的不易,認為水燈是在看不起他。他一把抓住水燈的領子,“趙水燈你個王八蛋,你說什麼!你竟敢這麼污蔑我!”
葉軒很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此刻恨不得抽趙水燈一巴掌,她說的話真是要把人氣死,但是他不舍得真打。
于是葉軒放下原本準備抽她的手,深吸了好幾口,心中勸解自己要冷靜。
他後退了幾步,神色很悲傷,無力道:“我們現在都不冷靜,說的都是氣頭上的話,這樣很傷人,我先出去住幾天,到時候我們再談。”
葉軒奪門而出,“砰”一聲把門關了。
水燈顫抖了一下,她知道自己是太在乎了,所以用難聽刁鑽的話來刺激葉軒。
葉軒走了,她才驚覺,兩頰被淚水濕透。
……
水燈這幾天心情一直悶悶不樂,葉軒出去了好幾天沒有回來,水燈其實很擔心他,上班的時候,咖啡廳的同事有時候會開一些當下潮流的玩笑,水燈都笑不出來,為了表示自己合群,她隻好僵硬的扯了下嘴角敷衍。
下班後,水燈換好自己的衣服,從咖啡廳走了出來。
她低着頭,默默走路,不時地踢踢地上的小石子,顯得心不在焉。
這時候卻有一個人擋在她面前,她眼前出現了熟悉的長衫袍邊。
“阿軒?”水燈擡起頭看着他。
葉軒神色恹恹地:“以後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這幾天他住在外面很不開心,外面做的飯沒有水燈做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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