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門邊朝外面聽了聽,一丁點的人聲也沒有聽到到。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悄默默地開門出去,悄默默地在走廊上行走,悄默默地……發現整個船上隻有她自己,而船艙的出口已經被鎖死了。
簡悠悠看着外面,顧及着這會兒的時間是下午,她在船裡的房間牆壁上找到了電子時鐘,這才發現,她睡了整整一晚帶一白天,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他們已經回到了州甯市。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幾乎轟動了整個州甯市的事件中心人物,那個被于賀坤逼着跳河以至屍骨無存的“可憐女孩”,不僅活得好好的,還正邊抹着嘴角的口水漬,邊翻着更衣室,找了一件看上去還算幹淨的船員工作服,換掉了她身上礙事的長裙,
用方巾将長發編好紮緊,随便找了個袋子裝好了她換下來的衣服,朝着船艙的最底層走。
門出不去,她得下兩層,從窗子跳出去。
真的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船艙的窗子一般不會開啟,她還專門找了好幾圈的鑰匙,才終于費力的打開了,很小的一扇。
從裡面擠出來,直接大頭朝下紮進海裡,簡悠悠被冰冷的海水包裹的瞬間,整個人激靈了一下,太涼了!
到底還是跳海了,簡悠悠托着她的衣服,在船邊上觀察了一會,隻發現一個人,站在很遠的地方,似乎正在指揮一個輪船上的人,沒有朝着她這邊看。
她又艱難地爬上了船港的木闆,東躲西藏地順着木闆跑上一條路,沒有手機,身上也沒有錢,還好她先前跳海的時候,耳朵上的耳釘沒有摘下來,是□□。
她用在船員衣服兜裡翻出的幾塊錢,走出好遠才打了出租,到了市裡把耳釘賣了,精疲力盡地回到原人設簡悠先前的那個出租屋,天都已經黑了。
這奇妙的逃難旅程,讓簡悠悠腦子灌滿了海水,她回到已經落灰的小屋子,洗了個熱水澡之後,找了一套有些潮,但勝在幹淨的被子,撲進去,竟然沒多久,又開始迷糊。
她躲着的這兩天,外面堪稱天翻地覆,于賀坤逼死小情兒的事情甚至都有不怕死的媒體開始頂風報道,而監控和在場人員的證明讓于賀坤很快就從警察局出來,但是輿論卻還是一邊倒。
于賀坤比海裡溜了一圈的簡悠悠還精疲力竭,加上愧疚和後悔,他甚至都沒有積極地去控制言論,他雖然不是公衆人物,但在州甯市的影響力可想而知,這樣放任事态發展,對于家族企業會造成不可逆的沖擊。
但他隻是窩在别墅裡面,接了他哥哥說正趕回來的電話,恹恹地胡言亂語,海上吹風加上驚吓和心理難受,還有先前沒有徹底治好就強行參加聚會的底子在,他病來如山倒,燒得整個人都神志不清。
簡悠悠在小出租屋裡面睡得昏天地的時候,于賀坤燒得神志不清送進了醫院。
第二天清晨四點多,睡得過多的簡悠悠就自然醒了,實在睡不着,她開燈之後,在屋子裡琢磨着回于家要怎麼騙于賀坤。
畢竟她明明跳到海裡失蹤,卻突然間出現的事情太靈異了,簡悠悠從四點多想到早上六點多,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晃晃悠悠地去吃早飯,絞盡腦汁地在琢磨着這件事,沒想起她出租的屋子附近就是原人設簡悠工作的幼兒園附近。
于是她正坐在早點攤位上吃油條喝豆漿,突然間手臂就被人死死地抓住——
湛承剛送完崽崽上學,車子轉過拐角看到熟悉的人影時候,還以為自己這兩天也被吓得精神出現了問題,眼花了。
但是他停車,下車,一直到抓到簡悠悠的手臂,感覺到她屬于人類皮膚的溫度順着他的手心傳過來,這才意識到,這個被他們認定已經死了的女人,竟然離奇地出現在了這裡!
“你……”湛承瞪着眼睛,力氣用得很大,聲音因為激動有些過大,“你怎麼在這!”
簡悠悠被他吓得嘴裡油條都掉了,灌了海水又睡得太多的腦子這才被吼得轉起來,心裡一連串的操,她竟然忘了這個小出租屋在幼兒園附近,而湛承這個狗東西每天都會來送孩子!
但是她的震驚隻是瞬間,很快她動起來的腦子,就飛速地運轉,得益于她從小幹各種壞事被水月女士抓包,而為了不挨揍,她總是能在死局裡面扒拉出一絲生機,于是她早上專門想了倆小時沒有想明白的事,竟然被湛承這突然的一逼,瞬間茅塞頓開!
于是她的臉色很快冷下來,冷冷地盯着湛承,一把甩開他的手,裝着沒看到他,轉頭撿起桌上的油條,換個面繼續吃。
湛承愣愣地被甩得後退了一步,但是随即就有股子邪火竄上來,“你活着,你還活着,你他媽的活着你裝什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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