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發現,如果思考一件事情開始往玄學的方向靠攏,那麼哪怕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腦子裡現在也全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玄學内容。
并且正在朝着不可預估的方向策馬奔騰而去。
“我建議你别想的太複雜,”武丘山簡單觀察了一下岑廉的表情,“你想的複雜玄學,需要能看得懂好幾本根本不說人話的文言文着作。”
岑廉的思維立刻被武丘山拉了回來。
光顧着往複雜的方向思考,忘了他之前試圖看《河洛理數》入門,結果越往後越看不懂。
以他的閱讀水平讀這種用文言文解釋某種技能的書籍已經很吃力了,文化程度止步于高中的陶利軍自己肯定沒那個本事搞這種封建迷信。
看來他包庇的那個兇手,要麼有點師承,要麼有點學曆,要麼就如同武丘山說得那樣,就是個誤入歧途的銷冠。
岑廉目前更傾向于最後一個可能性,因為他也算當了快六年的警察,平時在轄區碰到過各種各樣的神棍和江湖騙子。
他們沒一個能算出當天會被他帶回新河派出所聊聊人生的。
“你就别想神棍的事了,”武丘山看岑廉的思維回歸正軌,于是說道,“我們這邊繼續提取痕迹,你有什麼打算?”
“我還能有什麼打算,”岑廉攤手,“監控俠不能失去他的監控,我打算調這家民宿的監控看看有沒有符合我們懷疑的可疑人員。”
現在的調查階段本來就有點大海撈針的意思,武丘山撈針的方式是滿地找頭發皮屑之類的物證确認這裡誰來過。
而作為支援中隊唯一的網安,曲子涵也有自己的追蹤方式。
她叼了一根棒棒糖在嘴裡,打開電腦。
齊延路過看到了,略帶好奇地問,“吃棒棒糖屬于黑客們通用的愛好嗎?”
曲子涵茫然擡頭。
“我隻是忙到沒時間吃飯,害怕低血糖……”她解釋着。
齊延沉默了。
曲子涵隻好繼續低下頭去做自己的事。
這個案子能用到她的地方說多不多,說少也确實不少。
就像現在,她正在根據陶家偉和陶利軍的通話記錄挨個排查他們的通話對象。
“這個人近期同時出現在這叔侄兩個人的通話記錄裡,”曲子涵摸了摸下巴,第一時間把通話記錄發給岑廉,“我識别一下他的身份。”
齊延聽完曲子涵彙報,看到她電腦上正在标注什麼東西。
“我這是在标記楊紅敏死前可能的行動路線,”曲子涵擡頭看到齊延似乎有些好奇,于是解釋道,“她有幾次給人打電話的時候是在正常上班時間,但ip并不在她單位。”
楊紅敏并不是什麼戶外工作者,起碼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去那麼遠的地方。
所以她的行動路線也是有問題的。
“這裡有個地方不對勁,”齊延終于有所發現,他找到曲子涵标記過的某個位置,“這地方按照風水學的說法,非常陰。”
曲子涵完全沒對上齊延的腦回路。
陰,然後呢?
目前來看,死者應該是死在民宿院子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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