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元宇宙——中國-山東-青島
時間:公元2015年
2013年的北京,曉風來找如煙的第二天中午,如煙帶曉風來到一家飯店吃午飯。
“服務員,給我們來盤餃子。”
二人坐在桌前等候,曉風一直低頭不語。
“曉風,你怎麼一直低着頭啊。”
“那個——我們雖然很熟了,但是——我還從來沒跟一個女生單獨吃過飯,所以······”
“哈哈,那我們先吃飯,完事出去玩~”
“好······”曉風羞澀地笑着說。
如煙回憶之後,大笑不止。
“當時,你那個羞澀的樣子,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挺好笑啊!”
“是啊,一晃就這麼久了。”
歡快的氣氛突然又變得凝重了,像是兩個天真的孩子突然長大一樣,二人各懷心事,都陷入了沉默,此時服務員把曉風點的菜端上來了,打破了沉默。
“您好,您的菜”。
“來吧,嘗嘗這菜咋樣。”
二人動筷,開始吃飯。晚飯過後,二人漫步在昔日走過的路上,聊着一年來各自的故事。待回到旅館的之時,已經時近七點,曉風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如煙,我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去網吧了。”
“那個——先在這待會吧,好久沒見了,我們再聊會。”
“嗯好”,曉風點點頭。兩人在旅館裡坐着,雖然在閑聊一些分開後的日常,但是氣氛仍舊有些不自然,曉風提議打開電腦,不論播放點什麼,都能緩解這種氣氛。
“如煙,要不我們把電腦打開,再看一看最初那部動漫吧。”
“最初?你是說那個?”曉風點點頭,如煙也微笑着點點頭回應。曉風打開筆記本電腦,D盤裡依舊保存着當初如煙用移動硬盤拷給曉風的動漫——《刀劍神域》,動畫開始播放了,二人繼續聊天。
“如煙,你說我們倆身上發生的事,是不是跟動畫裡的劇情有點類似啊哈哈。”
“是啊,每次看,都感同身受。”
兩人繼續聊天,伴随着動畫裡桐人與亞絲娜的相遇相識、相知相戀,曉風和如煙又回憶起了那些年,《鹿鼎記》遊戲裡與如煙的相遇、相識、相知、相戀·····突然就回憶不下去了,時間也不經意間來到了晚上九點。
“如煙,已經不早了,你差不多該休息了,我就先走了。”
“聽琴聲潇潇該忘的忘不掉,紅塵困住我年少······”
未及如煙答話,曉風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母親打來的電話。
“喂,媽。”
“曉風,你昨天就去了,到今天晚上還沒給家裡打個電話,不知道家裡人擔心嗎!”
“媽,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你身體還沒徹底恢複呢,自己一定注意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沒什麼事先挂了。”
挂掉電話,曉風回身對如煙說:“那我先走了啊。”
“曉風,别去網吧了,你身體還沒好,就留在這吧。”
“今時不同往日,這不太方便吧。”
曉風覺明白今日二人的關系,已經不能像兩年前一樣了。如煙看到這個情況,突然也意識到什麼,也覺得有些尴尬,趕忙解釋:
“那——那個,我是說,就跟——之前那樣——”
“額——還是不太方便,我還是去網吧,沒事的。”
兩人結結巴巴的對話剛結束,曉風轉身便要離開。
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他試圖站穩,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一邊傾斜,仿佛随時都會摔倒在地。伸手扶住牆壁,試圖支撐住自己,但是牆壁也像是在搖晃,無法找到一個穩定的支撐點。
如煙趕忙上前,扶曉風回床邊坐下。
“你沒事吧。”
“沒事,最近總會突然覺得頭暈,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這樣怎麼行,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真沒事,不用擔心。”
“還是别走了,留下來吧。”
晚上,曉風面朝右睡在床的右側,如煙面朝左睡在左側,情況還跟一年前一樣,但不一樣的是,這次二人各懷心事,輾轉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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