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岐說完陰笑着看了秋昭一眼,随後轉身朝屋子裡走了進去。
郎岐離開後,葉辰立馬蹲下看了看倒在籠邊的秋昭,又喚了他一聲:“秋昭,你沒事吧?”
秋昭聽見葉辰叫他,掙紮着從地上坐了起來,擡頭看了一眼葉辰,靠着鐵籠緩了一會兒,随後将手上的劍遞給了葉辰,說道:“漓公子,你的劍,不好意思,弄髒了。”
葉辰接過劍,看着劍柄上的血,立馬皺下眉頭向秋昭問道:“你真的拿你的扇子換回了我的劍?”
秋昭靠着鐵籠坐着,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我的扇子隻是一把扇子而已,沒了就沒了,你的劍卻是你的手骨,若是讓郎岐拿去了,日後就不一定能拿回來了,我總不能看着你你日後少一隻手吧。”
葉辰看着傷痕累累的秋昭,想起方才郎岐說他是為了來救自己才放棄了逃生的機會,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看着葉辰的眼神也逐漸變得緩和了些。
秋昭靠在鐵籠旁,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将體内的疼痛緩過去,随後突然又哀歎了一聲,對葉辰說道:“看來天界注定有此一劫,但願天帝能躲過此劫。”
葉辰聽了立馬向秋昭問道:“什麼意思?”
秋昭随後便将元瑤和玄靈的複仇計劃告訴了葉辰,葉辰聽後卻并未感到十分驚訝,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向秋昭問起了他的傷勢:“你的傷要不要緊?”
秋昭捂着胸口咳了幾聲,回道:“還好,一點小傷,隻是沒有法力,現在也沒辦法療傷。對了,渙海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
葉辰随後便将他和渙海在山下破陣之事告訴了秋昭,秋昭聽說渙海被留在山下之後立馬擔憂着問道:“渙海不會出事吧?”
葉辰也不敢确定渙海會不會出事,但現在這種情況他隻能先開口安慰住秋昭,于是便回道:“放心,山内的陣法已被我破了,他應該不會有事,應該是跟着地面陷進了地底深處,不過憑他一人之力,恐怕很難上來。”
秋昭輕歎了一聲,随後便有些後悔道:“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帶你們進山的。”
葉辰看着秋昭,随後沉聲說道:“你可沒有帶我進山,是我自己要進來的,而且,如果不進山,你也不會知道元瑤和玄靈的陰謀,禍福相依,現在就下定論未免有些太早了。”
秋昭聽了立馬歎息着搖了搖,無奈地回道:“知道又有什麼用?現在我們都被困在這裡,沒有人能回天界報信,天帝還是一樣危險,天帝若出了事,後果将不堪設想。”
葉辰見秋昭傷成這樣還不忘擔心天帝的安危,心裡便有些氣憤,沉聲對他說道:“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的身體吧,方才若不是我說服了郎岐,你就死了。”
秋昭聽了,突然擡起頭對葉辰笑了笑,說道:“死又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這世間有很多事情比死要可怕的多,漓公子,天帝的性命關系着天地間的安穩,我不能不擔心。”
葉辰聽了立馬回道:“你死了,這世間的事就和你沒有關系了,也就輪不到你來擔心了,就算你現在沒死,你也回不了天界,也隻能白白擔心,況且天界又不止你一個神仙,天界大慶,諸神皆在,他們想要刺殺天帝,恐怕沒那麼容易。”
秋昭歎息了一聲說道:“但願如此吧!”
坐了一會兒,秋昭感覺身上的疼痛漸漸減輕了些,便扶着鐵籠站了起來,葉辰見了立馬從鐵籠内伸出手扶住了他。
秋昭站在鐵籠邊摸着鐵籠說道:“這籠子應該是深海精鐵所造,一般的兵器奈何不了它,要想救你出來,隻能試試看能不能把它擡起來。”
葉辰聽了立馬回道:“沒用的,我已經試過了,鐵籠下被郎岐下了陣法,這鐵籠已經和這座山融為一體了,除非能夠破掉籠子下的陣法,否則很難将籠子和地面脫離。”
秋昭聽了立馬低頭往地面看了一眼,并沒有看見地面有什麼陣法,便猜測那陣法應該是隐藏在地下的,以葉辰的能力,若連他也無法破除那陣法,那自己就更做不到了。
秋昭一臉憂愁地看着面前的鐵籠,跟他比起來,葉辰卻鎮靜了許多,仿佛他一點也不擔心現下的處境似的。
葉辰看了秋昭一眼,突然沉聲對他說道:“你與其想着如何破籠子,不如想辦法先恢複些法力,至少這樣你還有機會回天界報信。”
秋昭聽了隻能對着鐵籠無奈地歎息一聲,随後緩緩盤腿坐了下去,入定之後便開始嘗試着調整内息,但那禁神香的确厲害,無論秋昭如何調整,就是調不出一點法力,原本他體内的那顆鎖仙石已經封住了他八成的法力,如今剩下的那一點法力也被禁神香給封住了,不僅如此,方才兩次受傷,秋昭已經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肺腑和經脈受到了損傷,現在的他,甚至比一個凡人還要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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