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人産生他對着自己其實也有纏綿心意的錯覺,口腔裡溫軟敏感的軟肉被仔細的一點點都舔舐過,好像被珍惜一樣。
以往情熱,沒有思慮,顧不得那麼多,現在事态嚴重,他時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就連沈傾身上的味道也不能安撫,甚至還将那慌張擴大數倍。
他才有心思來高度警惕的區分開來這些不同的親吻,唇上一痛才知道是咬破了口,血腥味彌漫兩人唇齒間,都被分食了咽下,這才收緊臂彎抱緊了沈傾這換來片刻交纏。
沈傾能調動起他的情緒,也能輕易左右他的感官,就連同情欲也一齊放大,一時起了心思,也跟着陷進去相抵着厮磨,做不得過分的事,光是一個粘膩認真的親吻就足夠讓他亂了心神。
燕雲峤喉結滾動,按着沈傾的肩分外誠懇,言語裡力道十足,“是我沒能保護好先生,以後再也不會讓旁人有機會趁虛而入。”
沈傾長睫掀起,點頭應道,“好。”
燕雲峤将沈傾亂了的衣襟都整理好,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妥貼了,才打算從牢裡離開。
“小少爺。”沈傾在他上鎖的時候突然叫住他。
“嗯?”
燕雲峤擡頭從鐵門望進去,沈傾走過來,身上穿着他的外袍,讓他收的差不多也算合身。
長身玉立的人跟這牢房十分的不搭襯,沈傾也不在意,站在他面前才仰起臉沖他淺淺挂了笑意。
唇上還因之前的蹂躏水潤嫣紅,這一笑卻并沒有往日裡蠱惑人心的風流氣,反而淡的出塵。
他小聲開口,有些生疏的言明,“那年大雪,我說陪少爺冬去春來,一道走過這人間……那時候,我沒有騙你。”
這話說的很輕,仍然驚擾了牢房裡昏黃的燭火,投在牆上的影子微微顫動了一下,燕雲峤手裡正在上鎖的鑰匙也跟着應聲落地。
聲響清脆。
沈傾彎下腰去撿起來,隔着鐵門的間隙拉過他的手把鑰匙放回去。
燕雲峤連着沈傾的手一起回握住,一直壓在心底沒開過口的疑慮都洶湧起來,連帶着和經年日久的思念一起翻滾,分明是該甜的話語,是給了他答案的,卻莫名滾上來點點酸楚。
原來先生什麼都知道。
知道他拿走的那把傘,知道他最想問的是什麼,知道他其實在乎的是什麼。
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加重了下,燕雲峤無師自通學會的那些好聽的真心話,此時一句也說不出來,隻是拽着沈傾的手不放。
忍過了心頭的激動,才道,“先生在這裡等我,我一定讓你活着出去。”
沈傾應下來,最後又摸了摸他的臉,“我信你。”
從牢裡出來,何稚過來報告了周圍的守衛部署,因為戰事逼近,府衙裡的牢房守衛比以往要少幾個人,分出來的都在城門口維護治安,但要在大旗的牢房裡送進去一個活人,還是不容易。
那頭陳管家辦事的效率很快,不過一個時辰,他回去為沈傾收拾行裝的時候就已經找好了人
燕雲峤在打點行囊之時,經過了鎮安府供奉的祠堂。裡面放着爺爺和先祖的排位,原本應當在他成家之後再燒香擺設,他卻在受了皇恩獨自建府的時候就留出來這一間房。
燕門名将世家,從太祖伴君建業,到爺爺打下北方蠻夷,再到父親平定邊疆,代代鐵血,一杆長-槍守衛河山。
燕家與皇室之間,君主與大将之間,無論有些什麼猜測,在家國天下的安穩面前,都不過過眼雲煙,留下來的隻有一捧忠心。
他不是沒想過一旦失敗,出了纰漏,會有什麼後果,這個後果足夠讓他粉身碎骨,就連死了下地獄也能被先祖們戳穿了脊梁骨。
違抗聖旨,欺君罔上,放走殺害皇親國戚的刺客......
怎麼說都夠他在人前人後都擡不起頭,也夠在燕家幹淨的門檻上灑一把污穢,世世代代積累下來的好名聲都毀在他手裡。
燕雲峤點了三根香,跪在祠堂裡,對着先烈的牌位恭恭敬敬得到上了一株香。
心裡給沈傾找着理由說給他們聽,蕭磷就算沒死,說不得有朝一日也會因為别的事死于非命,就當是先生提前除了朝堂的亂臣賊子。
也許是心裡所念真能被先祖的牌位聽見,常年不滅的燭火被吹開門的風一撩,來回晃了幾下。
燕雲峤又看了眼牌位,磕了三個響頭。
白燭又穩穩當當的立着,他拿起一旁備好的包袱出門。
将行李交給了何稚,在外面接應,來去不過一個半時辰,加快了步伐拿着面聖的牌子來牢房裡提人,将沈傾帶走交給刑部。
帶着人下去的時候,隔着老遠就開始覺得不對勁,守衛的态度,比起他第一次來要好的太多,難道隻是因為自己手裡的這塊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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