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魏延祯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喂,你還沒說為什麼會把我綁來這呢?”荊長安雖然自己也挺那什麼,但還是挺生氣,他後頸還隐隐作痛呢,這家夥還真下得去手。
“有溧陽公主跟着,我們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好好放縱過了。”魏延祯側頭蹭了蹭荊長安的臉:“等到冶州,你就要走了,我想把咱們的一切深刻印進你腦子裡,這樣,你就忘不掉我了,想到受不了,自然會回來。”
“什麼想到受不了?”荊長安鬧了個大紅臉,不輕不重咬了魏延祯肩膀一口:“就知道胡說,虧你一臉正氣,卻張口就是渾話,那溧陽公主眼瞎才對你死纏爛打。”
“那你呢?”魏延祯好笑反問。
荊長安翻白眼:“我就稀罕你個大流氓,這樣滿意了吧?”
話音剛落,便聽魏延祯一陣悶笑,被荊長安掐了肩膀才憋回去。
直到快出密林,荊長安才趴在魏延祯肩頭:“我不會,不會忘了哥的。”
“嗯。”魏延祯道:“長安,别瞎跑太久,早點回來。”
“我知道。”荊長安點點頭:“咱們這快到冶州了吧?”
“嗯。”提到這個,魏延祯就心頭發緊,甚至……惡劣的想把荊長安圈禁在身邊,哪也不放他去,然而也就是想想,畢竟自己寵在心尖上的寶貝,可舍不得他受半點委屈。
……
荊長安洗個澡就半路失蹤,車夫去溪邊找了不見人,急得不行,就連溧陽公主都被驚動了,難得好心的幫着車夫一起找。找了一圈一無所獲,正焦灼着,轉頭就見魏延祯背着荊長安從密林深處出來,兩人松一口氣的同時,又是一緊,都以為荊長安受了傷,對視一眼,忙跑了過去。
“怎麼回事?荊大夫不是去溪邊洗澡的麼,怎麼會到林裡?”溧陽公主緊張打量着荊長安:“荊大夫這是受傷了?不嚴重吧?”
溧陽公主臉上的擔心不似作假,兩人心下狐疑,但還是搖了搖頭。
荊長安聲音沙啞:“沒受傷,多謝公主關心。”
“你嗓子怎麼啞成這樣?”溧陽公主關注點立即跑偏,不過視線下移,看到荊長安鎖骨痕迹時,就明白了過來,頓時給臊了個大紅臉:“不要臉,虧得我們還以為你出事,擔心着急到處找人,結果……”跺了跺腳,轉身就跑開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這女人怎麼陰晴不定的?”魏延祯吐槽了一句,不過溧陽公主居然會為荊長安擔心,還是挺讓人意外的,但回過神來,心裡就酸上了:“你先去馬車上休息,我打了兩隻山兔,扔溪邊的灌木叢裡了,我去拿,等下烤兔子吃。”
“具體扔哪個位置,小人去一趟吧,将軍就别跑了。”車夫在一邊道。
魏延祯便給指了個方位,等車夫離開,便背着荊長安上了馬車。
給荊長安後背墊了個軟枕,魏延祯囑咐了他一句,就下馬車開始準備起來,不一會兒就找來了柴火,将火堆燒了起來。
他這邊剛燒起火堆,車夫就拎着清理好的兔子走了回來。
“将軍,這烤兔的活計就讓小人來吧。”車夫說罷也不等魏延祯反應,就自顧忙活起來。
魏延祯看他手法熟練,便沒有拒絕,起身回了馬車。
荊長安正拿着本醫術在看,見他進來便放下了:“要歇會兒麼?”
“我拿身衣裳,去溪裡洗個澡。”魏延祯親了親荊長安嘴角,拿上衣裳便離開了。
魏延祯前腳一走,溧陽公主就過來敲響了車壁。
荊長安撩起簾子看向窗外:“公主?”
溧陽公主朝魏延祯離開的方向看看,也不上馬車,就趴窗口沖荊長安挑挑眉頭:“荊長安,你真要在冶州與魏将軍分道揚镳啊?”
荊長安看着她不說話。
溧陽公主嗤笑一聲:“聽說你這一走少數得要一年半載呢,你就不怕,他被本公主給搶了?”
“不怕。”荊長安道。
溧陽公主啧了一聲:“這山河之大,毫無頭緒找人,無疑于大海撈針,這種事情得看緣分,該遇到自然會遇到,不該遇到,踏破鐵鞋也遇不到,你這又何必執着呢?”
“公主為何與草民說這些?”荊長安這才正眼看向溧陽公主。
“隻是想告訴你,珍惜眼前人罷了。”溧陽公主漂亮精緻的小臉皺地委屈巴巴:“你若真走,那我可就真是近水樓台,沒準兒哪天就趁虛而入呢,你也别以為往京城送了奏折,皇上就能替你拔了我這顆眼中釘,我告訴你,天高任鳥飛,隻要我不回去,誰也奈何我不得,誰說女兒就要待字閨中靜候嫁人?待我參軍拿下戰功,我看誰還敢小看我?”
“公主要參軍?”荊長安聞言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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