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魏延祯咳了一聲:“我就是,還以為你倆認識呢。”
“自然是認識的。”荊長安轉回頭:“那天可就是他拉我一道去軍營的,我呢,請他吃了碗馄饨,答謝他,助我找到失散多年的兄長。”
一句話,就把魏延祯給哄飄了,同手同腳,望着荊長安笑的沒眼看。
便是荊長安都看不下去了:“哥,你表情收一收。”
“你剛叫我什麼?”魏延祯摟緊荊長安肩膀:“再來一聲。”
荊長安無語翻白眼:“幹嘛?又不是沒叫過。”
“床上叫,跟現在叫,不一樣麼。”魏延祯貼近荊長安耳朵:“床上叫,浪,現在叫,撓,撓人心癢癢。”
話音剛落,就被荊長安拐了一肘子。
“對了。”魏延祯揉了揉肚子,才開始說起正事:“軒轅墨到了。”
“我已經知道了。”荊長安點點頭。
“何廣義給你說的?”魏延祯有點意外,見荊長安點頭,便感歎道:“真沒想到,以前一委屈就喊哥哥抱的小家夥,如今……是真的長大了,何家兄弟,能在江家落魄後還如此助你,實屬難得。”
“嗯。”荊長安點頭:“這麼說,約你來縣衙的明着是魯縣令,實則是軒轅墨?”
“是。”魏延祯覺得,其中深意,不需說明,荊長安也懂:“聖旨三天後到軍營。”
“那此番約見,将軍如何看?”荊長安确實懂,不過卻想聽聽魏延祯的想法。
“出城再說。”魏延祯道。
荊長安點了點頭。
兩人一路出城,直到上了馬背,魏延祯才又聊起了先前中斷的話題。
“如今朝堂局面,三皇子勢頭正勁,立壓太子和二皇子一頭,以太子無德為由,要求廢太子的呼聲越來越高,隻是自古以來長幼有序,陛下那邊一直壓着,才始終未成行。”魏延祯分析着局面:“不過看三皇子,有些急了。”
“太子一日不廢,就一日不可取而代之,那位年紀在那擺着,急是肯定會急的,機關算盡,總不能到頭來還是讓人撿了便宜。”荊長安雖然十幾年沒去過京城,朝着局勢卻是摸的清清楚楚:“不過三皇子并非明主,将軍若要站隊,還需謹慎。”
“你即清楚,那當初還想跟他跑?”荊長安就坐他懷裡,倒是比之前坐身後的好,方便搞些小動作,心念一動,魏延祯裝着沒好氣,低頭就咬了他耳朵一下,以示不滿。
荊長安反手推開大腦袋:“說正事呢。”頓了頓才解釋道:“我不為主,我跟将軍不一樣,出發點不同,自然無需顧慮太多。”
這個是,魏延祯心裡其實明白着,不過是故意借機親熱罷了:“嗯,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不會輕易站隊的。”
“六皇子行事低調,不顯山露水,卻深不可測,看着比那幾個強多了。”荊長安也就提了這麼一句,便閉眼靠在魏延祯懷裡不說話了。
魏延祯下巴蹭蹭荊長安發頂:“困了?”
“嗯。”荊長安确實困了。
“那就睡會兒。”魏延祯嘴上應着,顱内閃過的,卻是那些不可言說的香豔畫面,便覺縱然微風拂面,依舊口幹舌燥的緊。
第45章軒轅墨
三日後,軒轅墨果然帶着聖旨來到軍營,随行的除了侍衛官員,還有此次負責赤邬議和的禦史台鐵嘴喬平之。
聖旨不過走個過程,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召魏延祯回京。
“魏将軍此番回京,有何打算?”待進營帳坐下,軒轅墨才把玩着茶盞,漫不經心地問道。
魏延祯瞥了一眼身邊默不作聲低頭吃東西的荊長安,歎了口氣:“食君俸祿忠君之事,戰事需要,臣義不容辭,如今戰事已停,繼續留在此地已無必要,至于這回京後的打算……”
說到這,魏延祯但笑不語。
軒轅墨狹長的桃花眼閃了閃,随即放下茶盞:“說起來,此番赤邬退兵,魏将軍功不可沒,父皇他老人家就說了,待你回京,得好好獎賞一番呢!”
“魏延祯身披铠甲,理應如此,不敢居功。”魏延祯注意力都在荊長安身上,見他吃完了面前的一碟糖裹花生,忙把自己那份也端了過去。
這一舉動,引得軒轅墨也跟着看向荊長安:“這位小兄弟是?”
荊長安趕緊放下筷子擦擦手,起身拱手:“小人荊長安,見過殿下。”
軒轅墨沒說完,卻是換了個坐姿,目光落在那半張面具上。
“長安是營裡的軍醫,當時馬瘟,不少戰馬染病,就多虧了他妙手回春。”魏延祯順着軒轅墨的視線瞥了眼荊長安的面具:“長安醫術了得,本想舉薦進太醫院的,隻可惜他容貌有毀,沒這個福分,此番回京,便打算帶回去收做府醫,正好雙親年紀大了,有個頭疼腦熱也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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