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辰魚也笑道:“她怎麼想的,與我何幹?裴旻若被人搶了,就說明不該是我的緣分。我何必杞人憂天?不早了,你睡罷。”
沈靜姝送她至門口,悄聲道:“真不知說你大度好呢,還是說你沒心肝好呢?你這樣子,壓根兒就不像是一個準新娘該有的樣子。”
公孫辰魚啐了她一口,輕笑道:“少胡說。快回去睡罷。”
公孫辰魚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呆呆地沉思默想了一會兒,心道:莫非我果真是個沒心肝的?不對,之前玄一真人說我從小便服了絕情丹,不會對天下男子動情,所以,我這樣是正常的。我也犯不着為一個曾經愛慕裴旻的女子吃醋啊。若裴旻心裡沒有我,我縱使吃上兩大缸子的醋,他也還是要離開我的。想着想着,困意襲來,她打了個哈欠,脫了鞋,上床睡下了。
次日一早,裴旻便出了宮門。司桃也拿着趙夫人的令牌,出宮去辦事。說是辦事,其實就是跟蹤裴旻。裴旻按說不該發現不了自己被人跟蹤了,隻是他實在是太興奮了,昨夜一宿未眠,想着要把這個好消息帶給鄭若言。加之京城人口嘈雜,他放松了警惕。這才讓司桃有了可乘之機。
裴旻在朋來飯店略等了片刻,鄭若言就背着一個包袱來了。兩人相見,便把事情細細地說了一遍。鄭若言自然是喜不自勝,一臉開心到承受不住的神情,“太好了。多謝郎君為奴籌謀。郎君的恩情,奴沒齒難忘。”
裴旻見她如此感恩戴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因為原本是自己要報她的恩,沒想到她竟如此感激自己的舉手之勞。“不必言謝。昔日娘子幫某在先,某也隻是投桃報李罷了。對了,娘子如今可是自由之身?”
鄭若言點點頭,解開包袱,拿出官籍,“奴替自己贖了身,如今确是自由之身。”
“太好了。你今日就跟我入宮去,一切都幫你打點好了。”
裴旻未免日後起風波,便乘坐一輛馬車入宮。宮門值班的護衛是他的屬下,見是他,便問:“大将軍怎麼坐轎子回來?是否身體不适?”
裴旻探出頭來,假意咳嗽道:“偶感風寒,不妨事。”
護衛正色道:“大将軍保重。”說着退後一步,放了行。
鄭若言坐在裡面,她心裡七上八下的,一顆心急到了嗓子眼,聽到馬車滾滾向前通過宮門的聲音,她這才捂住胸口,略微喘息起來。
司桃尾随着裴旻進了朋來飯店,因她戴着一頂帷帽,沒有被人察覺她的身份。她見裴旻和一名宮外的女子會面,随後又帶她入了宮。司桃一回到興慶宮,便忙不叠地把自己所見到的情況向趙夫人和盤托出。
趙夫人當時正在讓宮女給她洗頭,司桃一來,便接手了宮女的活計。趙夫人沉吟半晌,“好。你繼續給本宮盯着。本宮倒要看看這幫人在玩什麼花樣。”
鄭若言跟着裴旻去見了邱長卿,彼此見過,便說起正事。邱長卿把安排和鄭若言略說了說,“因為曆來比賽的人員名額是有定數的,你來得不是時機,若是略早一兩日,那時名單尚未呈報聖上,也是好辦的。如今隻得委屈你和徐雅蓉同住一屋,作為組合參賽。”
鄭若言搖搖頭,通情達理的眉眼,“快别折煞奴了。樂營将,此事多虧了您和裴郎君從中斡旋,才有今日的局面。能入宮,若言已是感激萬分。豈有感到委屈的道理?請兩位放心,若言不會覺得委屈。倒是委屈了徐姑娘,左右奴會向她賠不是。”
邱長卿和裴旻對望一眼,對事情的順利進展感到滿意。邱長卿又拿出一套舞伎的服飾遞給鄭若言,“你進去換上這身衣服。”
鄭若言依言,拿着衣服進去換上。
邱長卿對裴旻悄聲道:“阿旻,你回去就把鄭姑娘的花名冊造好,和公孫辰魚她們同一批時間入宮就行。”
裴旻點點頭,笑道:“好。還是你想得周到。萬一有人查起來,還有記錄可以查詢。”
“為了以防萬一,你最好連她住在哪兒也給她安排一個地址。”
裴旻點點頭,“行,我知道該怎麼做。”
邱長卿滿意地笑道:“嗯。交給你我可就不管啦?”又高聲喊道:“小福子,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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