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辰魚走至左邊第二個位子,見此人生得倒是氣宇軒昂,他不看公孫辰魚,卻和一旁的家妓調笑。衆人紛紛探頭,見他桌上寫得卻是一個“姚”字。
公孫辰魚心想:他必不是姓姚,他故意寫姚凱的姚字,着實是好心機。他此時專注于其他事情,我聽不到他的内心活動,是個棘手的。罷了,我一會兒再來破解。
見她看了半日,又走開,此人露出了蔑視的笑意。誰知他這一笑不打緊,竟暗自腹诽了一句頂關鍵的話:我就不信你能憑借這個不相幹的字猜出我姓韋?!
公孫辰魚喜不自勝,但暗暗壓抑自己的激動,鎮定地轉身,殺他一個回馬槍,盯着他道:“韋郎君,失敬失敬,請罷。”
衆人皆驚呼“神奇!”,韋郎君更是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在驚呼聲中喝下了這第一杯酒。然後自報家門道:“在下韋博溫。”
公孫辰魚向他見禮,然後走開。
邱長卿和裴旻、宋一自然是為了她的開局順利感到歡欣,也暗自為她的機智啧啧稱奇,想着她的運氣還真不賴。
其餘崔、盧、鄭、李、王姓的幾位公子哥,也都一一被公孫辰魚機智破解,可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懷疑,她還是象征性地選擇猜錯了最後一位王姓的公子,自罰了一杯酒。
這一晚可謂是新鮮熱辣,新奇刺激,公孫辰魚也一夕之間成為長安城的公子哥以及邱府的下人紛紛議論的紅人。
☆☆☆
但她喝下第二杯酒,沒有任何懸念,當即醉了。
邱長卿吩咐婢女秋實道:“帶她下去歇息。吩咐廚房,給她備一碗甘蔗漿,要溫熱。”
秋實領命,扶着公孫辰魚退下。
秋實把公孫辰魚的外衣褪去,給她蓋上被子。又守在她床邊,給她仔細地擦了擦身上的冷汗。見她睡着了,便去廚房準備甘蔗漿。
春華悄悄來到公孫辰魚的房間,吹熄了蠟燭,掀開公孫辰魚的被子,又把門和窗都打開,再悄悄溜走了。
寒氣大舉入侵,兇猛地襲擊了已經醉得人事不知的公孫辰魚。
公孫辰魚今日是第二次醉酒了,胃裡火燒似的難受,又在睡夢中着了涼,此時臉已經像火燒紅了一般,顔色已經呈現出不正常的紫色。
秋實在廚房幫着陳師傅添柴火,她以為一切都好好的,并不着急回去,擔心打攪了公孫辰魚的睡眠。
等她回去的時候,她看到門窗大開,屋裡的蠟燭熄滅了,頓時感到一陣恐慌,忙端着溫熱的甘蔗漿往屋裡走去。她摸索着點燃了蠟燭,急忙一看,卻發現公孫辰魚被子被人掀開了,嘴裡發出不連貫的聲音,像是發燒燒糊塗了。
秋實忙蓋好被子,伸手一探她的額頭,心道:糟了,怎麼燒得這樣厲害?又急忙關好門窗,回到床前,急切地叫喚:“小娘子,小娘子,你醒醒,你醒醒……”
公孫辰魚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硬撐起眼皮,嘴唇已經泛白,她道:“我好難受……救救我……”
秋實端起甘蔗漿,喂她喝,她喝了兩口,便不再喝了。眼皮微微張開,有些合不攏。
秋實隻得回去請示管家王二,管家因道:“發燒了,得趕緊請大夫呀。”管家馬上吩咐人去請大夫來。
秋實隻得又回來照顧公孫辰魚,憂心忡忡,生怕郎君知道了要怪罪。
當夜,衆人喝酒玩樂一直到很晚,才散去。裴旻自行回房休息去了。邱長卿送衆人到前廳的大門,正好看到小厮領着大夫進來。
邱長卿因問道:“這麼晚了,給誰看病?”
管家王二見少主人問,忙湊過來,道:“是給公孫小娘子瞧病的。秋實來報,說小娘子發高燒了。”
邱長卿目光微滞,他有些意外,也有些擔憂,隻是不願當着下人的面表現出來,隻是尋常語氣道:“知道了。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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