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荔私下問過,葛老先生說秦有時以前請過他,隻不過一來秦家如今被私生子作得淪為二流豪門,老先生看不上,二來他不想卷入這些豪門紛争,所以從來沒答應過,但他看過秦老先生的氣色,也把過脈,心裡是有底的,不然别說米荔出面,天王老子出面他也不會跑這一趟。
他有底,秦有時自然也底氣足,見他慢吞吞給秦老先生望聞問切,秦有時不慌不忙地站在旁邊,面帶微笑。
過了一會兒,葛老大夫收回手,從藥箱裡拿出一套針灸工具:“老先生這個病啊,不可能一下子就治好,年紀大了,就算能治,也不可能完全恢複,不過先讓他醒醒神還是可以的。”
說着就站起身,慢條斯理地開始給秦老先生紮針。
時間緩緩流逝,秦家兩個姐姐和蘇家人都緊張地看着。
這時休息室的門打開,秦太太感覺外面靜得過分,忍不住想看看,一開門就看到門口杵着個壯漢,吓得驚聲尖叫,緊接着又看到這邊的情形,大受刺激,擡腳就要沖過來:“你們在幹什麼?!”
壯漢伸手将她推回去,“砰”一聲把門合上,“咔哒”反鎖。
秦太太在裡面捶門大喊,過了一會兒不捶門了,開始給兒子打電話,尖利的聲音隔着厚門闆傳出來:“你們快過來!老三把我關起來了!不知道要對你們爸爸幹什麼!趕緊過來!”
葛老大夫拔針,秦老先生幽幽轉型,睜開眼,瞳孔裡果然沒那麼渾濁了,他仍然氣虛,但思路很清晰,也能開口說話了,第一句就是:“把吳律師請過來。”
吳律師和秦家兩個私生子幾乎同時趕到,然而現場已經被秦有時的人控制住,兩個私生子帶了人來也沒用,除非鬧大到無法收場,最關鍵的是,秦老先生這會兒很清醒,律師也在場。
律師走到秦老先生身邊,躬身問好:“老先生,您還好嗎?”
秦老先生點點頭,等律師過來的這段時間,秦有時跟他私下談了一會兒,具體談了什麼别人不清楚,但秦有時出來時臉上是笃定而從容的神色。
秦老先生對律師道:“你把我名下那個馬場,還有非洲的礦,都交給老三。”
兩個兒子大驚失色:“爸!這麼重要的事,您怎麼能倉促就做決定?”
秦老先生重男輕女,過分的重男輕女導緻他對私生子與親兒子一視同仁,現在他對兩個大兒子也不擺臉色,隻平和道:“你們都是我兒子,你們有幾分,老三也要有幾分。”
兩個私生子傻眼了,朝秦有時瞥過去。
秦有時笑了笑:“我就說該來的都會來嘛,弟弟訂婚宴這麼重要的日子,身為哥哥,怎麼能不到場?”
兩個私生子哥哥氣得咬牙切齒,卻又不敢發作。
秦太太在休息室徒勞地叫喊。
秦老先生仿佛沒聽見,又轉向律師:“老三回來沒多久我身體就不行了,遺囑都沒來得及改,正好現在我清醒,你把文件拿出來。”
兩個兒子目眦欲裂,恨不得直接上手搶:“爸!”
秦老先生道:“今天老三訂婚,你們都坐下吧,一會兒開席,把你們媽叫過來,鬼喊鬼叫像什麼話。”
休息室裡迅速噤聲,秦太太出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嚣張氣焰散得一幹二淨。
秦老先生又請葛大夫入座,再次對蘇家人緻歉:“多有怠慢,實在對不住。”
蘇家人強笑着,再次看秦有時,哪裡還敢有半句怨言,秦家是個厲害的,女婿也厲害,其實仔細想想,女兒和外孫女也很厲害,也就他們這幾個沒出息,坐在這兒吓都要吓死了。
好在女婿說得沒錯,該來的還是來了,兩家人不管心裡怎麼想,至少表面平和地坐在了桌子邊,終于等來了開席。
然而這頓訂婚宴前期磕磕絆絆,中間也吃得不順心,秦太太一邊給秦老先生喂飯喂菜,一邊哽咽抹眼淚,秦老先生覺得晦氣,不滿道:“你哭什麼?”
秦太太仗着自己地位穩固,很有底氣作,便哭哭啼啼道:“我被你兒子當犯人一樣關起來,連句道歉都沒聽到,我還不能哭了?”
秦老先生聽到這個,也對兒子有些不滿,扭頭朝秦有時看看。
秦有時起身道:“太太誤會了,您說坐在這兒生肖犯沖,頭疼,要去那邊休息,我那個保镖正好跟您生肖比較合得來,我就讓他去門口站站,給您中和一下磁場,您看您後來嗓門兒多高,可不就精神了?”
蘇蕙蘭抿抿唇,知道這場合不能笑,忙低下頭。
米荔有些意外,沒想到秦有時看起來溫和,怼起人來也毫不含糊。
秦太太讓他怼得臉上無光,又礙于秦老先生在場,不敢說什麼,隻能變本加厲地往下掉眼淚,對秦老先生道:“你看看你看看,當着你的面就能擠兌我這個當後媽的,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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