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忘被誇得有點臉紅,笑了起來,“媽媽也最漂亮。”
去往郊外的路上車輛不多,但司空占開得不快,車窗半開,清爽的風不斷吹進來,卷着道路兩旁葳蕤的梧桐與繁茂的荊芥的香氣,前面那倆誰都不說話,簡直沒什麼存在感,喬若愚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着車内的音響唱着歌,小忘坐在我懷裡,趴着車窗興奮地看着外面。
喬若愚唱累了,東張西望半天,突然一聲驚呼,吓得我差點把小忘從腿上甩下去。
“……你幹嘛?”
“我去,”喬若愚伸着手指往我跟她身上來回指,驚喜道,“咱倆都穿了昨天買的那件裙子。”
“……我以為你今晚睡着了才能夢見。”我無語地重新抱好小忘。
“哎我沒注意,”她像是找到了新的樂子,捧着小忘的臉問,“寶貝兒,你說小姨好看還是你媽媽好看?”
我也看着小忘,想聽他怎麼回答,也不管這個問題是否類似于你最喜歡爸爸還是媽媽這樣太為難孩子。
小忘左瞧右看,最後鄭重地說:“媽媽像白玫瑰,小姨像紅玫瑰,都好看。”
我跟喬若愚相視一眼,下一秒一起笑出了聲,大概最容易讓一個女生開心的就是被帥哥真情實意地誇贊了。
喬若愚笑的合不攏嘴,我也沒想到小忘居然這麼會說話,心裡竊竊自喜。
笑半天才想起前頭還坐着兩位,喬若愚不知足,又伸頭問宋知聲,“小宋,我倆誰好看?”
宋知聲輕歎一口,偏頭看她,很無奈,“一個比一個好看,你别問我哪個更好看。”
喬若愚掃興地咂了咂舌,又換個方向問司空占,“大老闆,你說我跟老三誰好看?”
司空占終于說了句話:“一個比一個難看,你别問我哪個更難看。”
“……”
在我跟喬若愚發火前終于看到了醉春煙的招牌。
醉春煙比起以前并無太大變化,但看得出重新裝修了,曲徑通幽的感覺更甚。
賈老闆居然沒把店開倒閉。
我們進去時賈老闆正坐在收銀台後面,旁邊搖椅上躺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男人,正在專心緻志看劇,挺帥,就是一臉痞氣,看上去很不好惹,像他請來的保镖。
喬若愚在我耳邊悄悄說:“上次碰見的就是那個人。”
……确實挺像一對的,我又看了眼賈老闆那斯文樣。
我正猜測賈老闆會不會認出我倆,畢竟過去好幾年了,我們早就不是青澀的高中生,但他視線掃過我們後,停在了我跟喬若愚身上。
“歡迎光臨,”賈老闆走程序一樣喊一遍,又挑了挑眉,“哎?兩位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我以為長這樣一張臉做這個動作一定會顯得滑稽,但沒有,他完全就是個斯文敗類。
賈老闆酷似拙劣搭讪方式的問題引來了在場其他幾位男性心照不宣的目光,包括他的疑似男友,而司空占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個做不正經生意的老闆。
“賈老闆,”喬若愚上前一步,笑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呀,你忘啦?”
“我去!”賈老闆立馬現原形,指着我倆不可思議道,“你倆都結婚了?小何兒子都這麼大了,時間不等人呀不等人我真是老了呀老了呀!”
“……”我閉了閉眼,決定裝作不認識他。
司空占走到了我旁邊,歪了歪頭示意我解釋,其實我真想回他句關你屁事。
但我沒骨氣地照實回答,“以前在這兒打過工。”
他沒再說什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叙完舊後,我們打包了一些菜肴,準備去野餐,賈老闆慷慨地贈送了我們一大壺涼茶,說從醉春煙後門出去直通花園,那地方是他新開發的,他準備用來擴充農家樂。
喬若愚端着茶壺瞪了瞪眼睛,狗腿地邀請他一起去,賈老闆搖頭拒絕,像以前一樣湊到我倆耳邊悄聲說,“你沒看我老婆吃醋了。”
我跟喬若愚不約而同地看了眼躺椅上沉迷追劇根本沒往這邊看一眼的他老婆,果斷轉身離開。
太尼瑪震驚眼球了。
公園裡人不太多,很安靜,能聽到風拂過樹葉時的沙沙作響,中心有個小湖,連着一片斜坡,斜坡上每隔着一小斷距離栽着柳樹,柳枝緩緩垂在湖面上,随風揚動,水分充渥,樹幹長的高而挺拔,帶來一片沁涼的樹蔭。
我們找到一張石桌,在旁邊的樹下鋪開台布與坐墊,把零食午餐全從車廂裡搬出來。
想想上次像這樣出去野餐,還是高一文藝彙演結束的那天傍晚,我們班女生跳了民族舞,因為比較符合主題,拿了第一,七班完全脫離主題,司空占和他班男生被班主任強迫跳了男團hiphop,一群帥哥實在賞心悅目,一上場便帶動起全校氣氛,隻有底下的校領導皺着眉一臉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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