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的錢宴植心都在滴血,這可是他拿自己的黃金去關德寬那裡換的白銀,這些都是自己的錢,根本不是皇帝的!
錢宴植一眼都不往箱子上看,隻要看不見,那花的就不是他的錢。
總之他今日花出去多少,日後就要從霍政的身上薅多少羊毛下來。
錢宴植如是想着,臉上也露出無懈可擊的微笑,聽着蔣寒楊那欣喜的恭維,随後便叫人将那箱子裡的賞賜擡進了軍營,甚至還在錢宴植耳邊恭維着霍政如何英明,對待兵士如此隻好。
錢宴植也隻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放在心上。
畢竟那些銀子跟霍政無關,都是他的,他的!
錢宴植一邊聽着,一邊答話,一邊調出了系統的監控,然後探入軍營之中,同時開了錄音功能,隻要是他想聽,哪怕是兩名士兵說悄悄話他都能聽見。
而且聲音十分清晰,一點雜音都沒有。
錢宴植被蔣寒楊迎進了軍帳中,又忙叫人奉上了茶點來,卻被錢宴植拒絕。
蔣寒楊有些不解:“少垣君,這天色已晚,想來已經不能及時趕回京城了,這樣吧,今夜就留在軍營如何?”
錢宴植笑道:“不着急,本君也沒打算今晚回去京城,畢竟事還沒做完呢。”
蔣寒楊有些不解。
錢宴植像模像樣的拿出了複制的西昌侯的那本士兵名冊,翻開以後發現這領了賞賜的士兵名字都畫了紅線,沒有領到的便什麼都沒有,于是錢宴植道:
“雖然陛下讓本君将剩下兵士的賞賜送了回來,可本君也不能隻圖送到了事,這過程還是要走一走的,這樣,本君跟蔣将軍核實一下,是不是這些士兵沒有領到賞賜。”
蔣寒楊面露笑意,抱拳道:“少垣君心思細密,這是應該的,應該的。”
錢宴植笑着,便一頁一頁的讀者未領賞賜的士兵的名字,蔣寒楊自然也就一一應着,順便将賞賜挪進另一個箱子裡。
錢宴植這邊念着名字,那邊的監控便好像搜索到了夥頭營裡正在河邊洗菜的兩名士兵,兩個人似乎是在談論着什麼,錢宴植忙湊近了監控後,這才聽見了他們在說什麼。
略微有些胖的士兵道:“說來也十分奇怪了,說起來這四個營地間有兵卒在互相調動,可我總覺得隻有士兵出去,沒有調動過來的啊。”
另外個頭稍微小一些的士兵笑道:“誰說不是呢,若說這調防的話,也該是軍中的一些精英才對,怎麼就輪到那個什麼都不行徐大友呢。”
胖士兵四下看了看,湊近小聲的開口:“我聽說這并不是換防,而是這宣節校尉帶着他們出營快活去了。”
他這麼一說,小個子士兵忽然想起來什麼似得,忙道:“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那些被調走的士兵,好像都跟宣節校尉的關系很好。”
“說什麼!”忽然,另外一個聲音突然出現,不僅喝止住了他們,也将錢宴植吓了一跳,有些驚愕的看着眼前的人。
蔣寒楊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少垣君怎麼了?”
錢宴植笑道:“沒什麼,就是有點餓了,這名冊對不對的完明日再說吧,本君有些餓了。”
蔣寒楊一聽,連忙喚來人便往夥頭營而去,吩咐人為錢宴植準備晚飯。
而錢宴植也借機思考着他方才聽到的消息。
這些失蹤的士兵,都是因為和軍營中的一位宣節校尉關系好,才被他帶走的。
那麼由此可見,這位宣節校尉定和這蔣寒楊之間的關系十分親厚,不然,他從這軍營中帶走這麼多人,肯定會引起懷疑。
或許隻要找到這位宣節校尉,就能問出這些失蹤士兵的去處了。
第92章
錢宴植整理好了已知的線索,擡眼打量着眼前虎贲軍的将領,笑着問道:
“眼下這賬對清楚了,多出來的賞賜,就留在軍營中,這到了年下了,算作是軍資,給戍衛京城的士兵們加餐,吃些好吃的。”
蔣寒楊抱拳揖禮笑着:“陛下仁慈,少垣君大義,臣等在此謝過了。”
錢宴植臉上挂着和善的笑意:“今夜本君也不回京城了,不如蔣将軍為本君安排一下,勞煩了。”
蔣寒楊行禮,轉身要走時,卻不想被錢宴植叫住,他回轉身看着錢宴植。
“蔣将軍,我帶來的幾個護衛也是走了一天的路十分辛苦,晚上守夜的事,不如就麻煩蔣将軍安排一下,普通士兵我怕功夫不夠好,不如這樣,每個軍營應當是有宣節校尉的,不如就他們吧,反正隻有一夜,應該無妨吧?”
錢宴植的笑容溫和,因着長相的緣故,實在讓人生不出他有什麼壞心眼兒的錯覺。
反倒是蔣寒楊,在聽到錢宴植提及宣節校尉時心裡便開始留了個疑影,表面上是順從答應了錢宴植,轉身出去後,便開始在心裡盤算今夜該如何做才能堵住錢宴植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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