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宴植跟在身後,一邊喊着霍政,一邊喊着陛下,剛到宮門口,就瞧見了宮門被關上,甚至完全拉不開。
早上還有些嘈雜的長甯殿,眼下竟然寂靜無比,甚至還能聽見風吹過時,撩動屋檐下的風鈴聲。
錢宴植始終想不明白,這霍政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劃傷他手臂的事也是無心之失,怎麼就淪落到被廢,甚至還被軟禁的地步呢?
簡直太不可思了。
入夜後,原本就清寂的長甯殿愈發的冷清。
因為隻要錢宴植一個人住,他也就懶得點燈,隻是無聊的躺在軟榻上,盤算着這個日常任務要怎麼完成,他該怎麼從長甯殿逃出去。
突然,主殿的門被推開,錢宴植警覺的爬起來,瞧見從門口處走來一個人,不過沒走兩步,就聽見他好像撞上了什麼似得,疼的倒吸了涼氣後,随後才掏出了身上暗藏的火折子。
借着微弱的火光,錢宴植驚訝的發現眼前出現的人竟然就是白日裡那個廢了自己,還軟禁了自己的罪魁禍首。
錢宴植冷笑:“你來做什麼啊!來看我笑話麼?”
霍政站在殿中,瞧着自己方才撞到的地方,随後才朝着錢宴植走來,與此同時,他身後還跟着一個人。
而那個人也在同樣的地方,撞了上去,疼的驚呼出聲:
“怎麼不點燈啊,和燈瞎火啊,再撞壞了。”
是程亮的聲音。錢宴植心想。
他現在就越發疑惑了,他是真的摸不清霍政是在想什麼了。
程亮見着霍政在,也忙規矩站好,朝着錢宴植走來,四下看了看:“這長甯殿裡沒人住着,是挺吓人啊。”
“我不是人啊。”錢宴植愣着一張臉說道,然後看着霍政,“你到底要做什麼?”
程亮看了看沉默的霍政,忙開口向錢宴植道:“成王入京後,他在京城中的黨羽已經開始出手了,從前的《莺莺傳》眼下又在坊間掀起了不小的波瀾,甚至已經有流言開始傳出,說書裡的人物寫的就是陛下的生母,楊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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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錢宴植不可置信的聽着程亮說的話,再回神時,霍政已經親手點上了殿内的燭火。
眼下的長甯殿中無人伺候,就連外面的風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火苗跳動着,霍政就勢坐在了軟榻上,擡眸瞧着錢宴植道:
“其實朕從來都不信宮裡的人。”
錢宴植:“???不信宮裡的人你就這麼欺負我?”
程亮忙拍了拍他的肩頭道:“今日的聖旨一事,不過就是借機将長甯殿的人支開,讓他們去給各自背後的人通風報信,讓他們知道陛下還同從前一樣,即便是最親近的承君,他也一樣能下手,也算是給了他們下手的機會。”
錢宴植滿腦袋的問号,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我憑什麼信你們。”
霍政道:“過兩日朕會讓程公明接你出宮,在宮外,咱們裡應外合。”
錢宴植沖着他冷哼一聲:“我不要和你說話,你這個壞人。”
霍政被他這句話哽了下,不由再次開口:“朕不是壞人。”
錢宴植沒有看他,隻是與程亮坐在一處:“所以整件事都是一個局?”
程亮看了看霍政,得了他的允準後這才開口向錢宴植解釋道:“當初從内府局的掌事李平孝被汪忠出賣後,陛下就覺得此事十分蹊跷,與其被動的讓幕後之人牽着走,不如先下手為強。”
“成王回京便是很好的時機,第一步,便是要先确保你的安危,你是碧玺的承君,坊間都說你是陛下最親近的人,就連陛下最近的改變都是因為你的功勞。”
錢宴植聽着程亮的奉承,不由輕咳一聲,昂首挺胸起來。
霍政道:“成王讓朕立後,不過也是試探一下朕與朝中大臣的關系,說是兄弟間的關心,實則不然。”
“然後呢?”錢宴植問。
程亮道:“陛下故意激怒你,讓你對他心生怨恨這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要激起你的嫉妒心,隻要嫉妒就會出錯,所以陛下才會當着他們的面下旨,說廢了你的封号,将你幽禁,實則是将你們不和的消息傳遞出去,讓坊間的人對陛下産生不好的情緒。”
錢宴植聽的雲裡霧裡的:“那,那又跟宮外的《莺莺傳》有什麼關系。”
“當初有人在寫《莺莺傳》的時候,其實就是為了借機在後續将此事與太後扯上關系,質疑陛下非先皇的親生子後,若是因立後一事将他親近的承君都能廢黜幽禁,那麼陛下這翻臉無情的行為會讓百姓不滿,終将不得人心。”程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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