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兒啊,你倒是一番好意,可惜呀,”說完斜斜的刺了一眼仍跪伏在地的大皇女,“也罷,朕依了你便是。孽女,你起來吧。”
那名字喚作霁兒的白衣公子顫巍巍的給皇上磕了個頭,嘴角漾起一抹清雅至極的笑容,看到這個笑容,周圍的人一下子呆了!
雖隻是幽幽淺笑,可那人的眉眼卻乍然生動了起來,宛如烏雲驟逝,那被遮掩的月華突然流瀉人間,那樣的極緻婉約;又宛如銀瓶乍迸,那久埋地底的璀璨清泉突然不受限制的噴薄而出,那樣的耀眼奪目。這世上之人,恐怕無人能抗拒這樣清麗絕美的笑容吧!
果然夠格做狐狸精!一旁的紫涵已是看的目瞪口呆!
大皇女磕了個頭,嘴唇蠕動着,好像要說些什麼,卻終是沒說出口。
女皇卻并不理,依舊扯了那白衣公子的手慢慢向前走去。澤貴君上前一步,扶起大皇女,呆呆的看着那雙互相偎依的身影,臉色更形破敗。
“皇上,我上次說的要給您介紹的貴客也來了……”
“是嗎?既然來了,就讓她過來吧。王姐既然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何等樣人,能得王姐如此推崇。”
一個女子含笑上前,沖着靈柯女皇恭恭敬敬的拜下,紫涵擡起手就要捂臉,突然想到自己現在的這身裝扮,恐怕那人是絕對無法認出來的。
那個人,竟是雲紫菲。
作者有話要說:嗚,這兩天卡文了,焦頭爛額···
證緣(一)
這靈柯皇室也不安穩啊,果然有權利的地方就會有傾軋,有人群的地方就會有陰謀。看情形,這大皇女處境頗為不妙,皇上竟在滿朝權貴面前這樣針對這位大皇女。
再受寵愛,畢竟還隻是位皇女,便是太女,若皇上不喜,那個位子恐怕也坐不安穩!
皇上的态度果然是最好的風向标,那些本來圍着大皇女的權貴已是收斂了讨好的态度,亦步亦趨的緊跟在皇上左右;除了被驚吓到的那兩三位公子,便隻餘那滿園繁華中卻簌簌發抖如落葉的澤貴君,及靠了澤貴君的支撐才能勉強站立的失魂落魄的大皇女。
這帝王的愛呀果然如夏天的朝露,即使也曾經在太陽的七彩光輝下發出過最璀璨的光輝,可卻無法挽留住時間的腳步,總是轉瞬之間,便杳然無蹤。幸虧呀,自家老娘對爹爹情深意重!
周君睿走上前,穩穩的扶住澤貴君,看着遠去的帝王,眼中卻有些清冷,“貴君,睿兒有些疲累,不如我們找個地方歇息一下?”
“睿兒還像小時一樣會體貼人,好吧,咱們往香露台去吧,馬上就要開始簪花禮了,”又扭頭沖一邊侍立的大皇女笑笑,“晔兒今年可有中意的?父君可盼着晔兒早日給父君添個孫女呢,再拖幾年,父君怕……”
“父君說什麼傻話呢?有晔兒在呢。”那個人已經變了,不值得的……大皇女挺直了身軀,眼裡已沒有了方才的脆弱。
香露台正處于百花園的中間,以玉石為砌,以香花為綴,四周佳木蔥茏,又于鮮花掩映處措置各式桌椅,微風過出,果然香氣氤氲,令人熏然欲醉。
看這樣子,倒和現代的露天茶會比較相似,隻不知,這所謂簪花禮到底是做什麼的?
“貴君,皇上已經等着了,我扶您過去吧。”一個侍人忙上前攙扶,澤貴君便随了那侍人往最高處而去。高台之上,明黃色身影已經伴着那名喚霁兒的白衣公子就坐。
紫涵跟着周君睿和貓兒往高台右下手那張桌子而去,紫涵這才知道,原來這桌子也不是可以胡亂坐的,看似無序,卻有一定的章法,比如紫涵所侍立的這處,便緊靠着左相周鳳林的桌案,隻是稍靠後些,距離皇上卻已是非常的近了。而那雲紫菲竟然就陪了那二王女,端坐在左相正對面的那張桌子旁!
一隊侍人魚貫而入,每人手裡都捧着一個精美的托盤,内裡各放着數枝剛剛采得的嬌豔欲滴的鮮花。
那些本來低聲細語的公子,逐漸安靜了下來,抓緊了手中的手絹,神情間似有些緊張。
“這簪花禮很重要嗎?”紀燦陽很是不解,悄聲問紫涵。
“那是呀,這些花都是标有名牌的,可以随意贈送給自己心儀的人。”紫涵微笑,别說,還真應該學習一下這靈柯的桃花節及遊園會。
第一枝花是由皇上送出,如今那枝尚綴着露珠的紫色牡丹,正躺在皇帝的手中,女皇掂起那枝花,凝視半晌,場中忽然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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