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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第一選擇（第1頁）
那時候溫甯也覺得奇怪，既然都已經确定下來塞妮的詳細位置了，研究所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提出再派人去見一次塞妮？
還是在自己主動提出後，程立才安排了與塞妮的這次見面。
而通過先前與元瑾的聊天，可以确定，研究所對于塞妮及其研究是有所了解的。
難道說，正因為對塞妮有所了解，所以才會出于一些原因，而不把塞妮作為他們的第一選擇。
那麼研究所沒有把塞妮作為第一選擇的原因，會是什麼呢？
溫甯眉頭緊鎖，她想不通這原因會是什麼。
雖然嘴上說着讓研究所與塞妮雙方狗咬狗，但實際上，不管是研究所還是塞妮，溫甯都是不夠了解的，雙方之間又有着怎樣的淵源與關系，她都不清楚，又何談能夠僅憑自己一人之力，讓他們雙方起沖突呢？
“我想，有可能是因為這樣。”齊珩之也在心裡思索着這個問題的答案，想了一會兒，他開口道：“老妖婆這把年紀了，說不上哪天就一命嗚呼了。如果研究所強迫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搞不好她還能提前把自己給結果了。但你不一樣，你還年輕，你不可能像老妖婆一樣，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給結果了。對于研究所而言，你比老妖婆更好控制。”
這是齊珩之給出的答案，雖然聽起來與溫甯所考慮的那些事情之間好像并沒有什麼關系，但聽完後，溫甯竟然覺得，似乎還真有幾分道理。
塞妮現在随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但自己并不會。
而對于那種藥物的研究，研究所更想研究的應該是其對活人的影響，想要研究其在活人體内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與影響，最終會呈現出什麼樣的結果。
所以，研究所會更傾向于選擇自己而不是塞妮。
“會是這樣嗎？”雖然聽起來有那麼幾分道理，但溫甯心裡還是難免有些懷疑。
“哎呀你别想那麼複雜，肯定就是我說的那樣，你就喜歡把簡單的問題想得太複雜，那樣累不累啊？而且你現在應該重點考慮的問題不是這個。”齊珩之沒好氣地說道。
“那我應該考慮什麼？”溫甯并沒有因為齊珩之的語氣不好而生氣，她知道齊珩之是真的在為自己考慮。
“你就算把剛剛那個問題想得再明白，能有什麼用呢？想明白你能改變什麼？你現在真正應該思考的問題是，現在面對這樣的處境，你要如何保全你自身？”齊珩之一語點出溫甯現在真正應該去思考的問題。
溫甯聽完後，表情變得有些沉重。
說實話，要如何保全自身，她現在也不知道。
“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還是要回研究所嗎？”齊珩之直言問道。
不等溫甯回答，齊珩之忽然又想到了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你明天，總不用再去見那老妖婆了吧？都兩天了，你們該說的話總說完了吧？”
溫甯沉思着，道：“不用再見了。”
該說的話，該做的事，在這兩天裡，都已經說完做完了。
“那就行，你要是還要再往老妖婆那邊跑，我可是不答應的。”齊珩之庭溫甯說不再過去，微微松了一口氣。
“她一個快死的人了，也做不了什麼的。你太緊張了。”雖然已經說了不會再過去，但溫甯知道齊珩之心中還是對塞妮有些忌憚，便出言寬慰了幾句。
“哼……”齊珩之并不贊同問的寬慰之語，道：“她是什麼好人嗎？壞人想作惡，是會創造條件想方設法去作惡的。還有那個姓程的，也不是好人。”
說着說着，又提到了程立，齊珩之忍不住又罵了程立幾句。
罵完後，齊珩之才又問道：“那你怎麼想的？還是回研究所嗎？”
溫甯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還是得回去。”
齊珩之沒有說話，嘴角的肌肉繃得很緊。
“回研究所可以，但不能跟那個姓程的一起。”沉默了好一會兒，齊珩之忽然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
“為什麼？”這個建議溫甯并不反對，但她想知道原因。
“你看他現在，對自己的目的簡直就是毫不掩飾了！”齊珩之忿忿不平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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