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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塞妮的回憶（第1頁）
再次看向溫甯的時候，塞妮的臉上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
她自然明白溫甯這句話背後所蘊含的意思。
所以溫甯現在的處境，一定很糟糕吧！
“那你現在和研究所之間，是什麼關系呢？”塞妮忽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她能看出來程立與溫甯之間，是沒有敵意的。
但如果溫甯對于研究所而言，隻有研究價值的話，那他們彼此之間，不應該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我……準确說……”溫甯知道塞妮想問的并不是自己與研究所的關系，而是自己對于研究所而言，是否單純隻是一個擁有很高研究價值的實驗體。
于是她換了個說辭:“算是互相需要，畢竟我現在也需要研究所。”
“你需要研究所？”塞妮有些不可置信地反問了一遍。
“對……”溫甯點了點頭，說:“在今天順利見到你之前，我如果想要弄清楚那種藥會對我的身體造成什麼影響，對我而言，唯一的選擇，就是研究所。”
言下之意就是，現在見到了塞妮。那麼想要弄清楚那種藥，就多了一種選擇。
塞妮點了點頭，對溫甯的想法表示理解。
溫甯想了一會兒，問出了那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就是——”溫甯斟酌着開口道:“當年你的研究，是怎樣開始的？”
想不到更加合适委婉的問法，溫甯索性就直白開口了。
“怎樣開始的……”聽到溫甯這個問題的塞妮，先是重複了一遍溫甯的這個問題，随即目光變得有些悠遠。
溫甯一看就知道塞妮這是在回憶往事了。
既然如此，那就安靜等着塞妮回憶。
希望塞妮願意将這一切都說出來。
塞妮回憶的時間比較長，等她目光看向溫甯的時候，溫甯知道，塞妮這是打算說了。
于是溫甯一臉期盼地看着塞妮，等待着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塞妮盯着溫甯看了一會兒，說:“你不是還好奇央合的身份嗎？你的這個問題，可以和央合的身份問題，一起說。”
溫甯心中一喜，看來兩人談到現在，塞妮不打算再隐瞞了，打算将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這讓她心中有些激動，有一種即将揭秘的期待與緊張。
“我這麼多年，都在那個寨子裡度過，可以說，在很大程度上，是央合造成的。”塞妮的語速比較慢，一邊說一邊回憶。
果然，塞妮與央合的關系沒有那麼簡單！溫甯在心裡說道。
塞妮繼續說道:“央合給你講的那些，是真實的，但又不完全真實。”
溫甯點了點頭，她與元瑾，對于央合所講的那些，也并沒有完全相信，基本是當做一種假設來對待的。
“我給你講的那段曆史，也不完全是真實的。”塞妮說道。
這個溫甯後來也想到過，她甚至認為，塞妮所講的，隻是一個邏輯自洽的假故事。
沒想到塞妮說不完全是真實的。
那這意思是，也不完全是假的。
想到這裡，溫甯想起了一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撒謊不能完全說假話，就要真真假假混合着來說，這樣才更讓人難以分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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