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蘊鼓鼓腮幫子:“我是個成年人了,遇到事還得自己解決,所以不想讓大家為我擔心。”
韓臻皺眉斜睨他:“這話聽着怎麼覺得這麼生分呢。”
喬蘊看着他的表情,嘿嘿笑:“我錯了,韓哥,我以後不管好的壞的都跟你說。我其實很想跟你說,但又怕你覺得我特沒用。”
“你有沒有用我還不知道嗎?”韓臻臉上有了笑模樣,其實他知道喬蘊肯定處理得好人際關系,畢竟幾乎沒人能夠抵擋得住他開朗熱情的性格,那熱情是發自内心的,而是假裝出來的。
但凡事都有兩面性,喬蘊可能會永遠做别人的開心果,但他自己肯定會有煩惱苦悶的時候,他希望自己會是他第一個願意傾訴的對象。
“謝謝韓哥,我知道了。”喬蘊在他旁邊坐下了,雙手撐在身後,兩隻腳翹起來,在空中晃呀晃,一如主人的心情,“韓馳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聽說我要來看你,也想跟着來,可我馬上就要去劇組,沒法送他回去,就沒答應。”韓臻說。
“要是他自己能到處走就好了,來我這裡探探班,再去你那邊,這時間就很容易打發過去了。”喬蘊說。
“他現在有事情做,我給他買了台鋼琴,在家彈琴玩,也買了不少書和畫冊,開始學點東西。”
“那也行。他願意看書畫畫嗎?”
“不大坐得住,像有多動症似的,不過慢慢來吧。”
喬蘊說:“肯定會好起來的。對了,前幾天和韓馳聊視屏,他跟我說想去賺錢,給你減輕負擔,這樣你就不用總是出去拍戲了。”
韓臻聞言笑了起來:“我也不指望他賺錢。”
喬蘊說:“我問他,你想幹什麼?他說去當模特。韓馳以前是做什麼的?”
韓臻笑不出來了:“他以前就是模特,不過早幾年就退役了。”
喬蘊的腳不晃了,踢了鞋子盤腿坐起來:“那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韓臻放在膝蓋上的食指忍不住顫抖着,喬蘊看見了,将手覆蓋上去:“韓哥,别擔心,不會有事的。韓馳現在多開朗的一個人啊,就算是想起什麼了,也未必就會發病。”
溫暖的手心令韓臻慢慢平靜下來,他有些無力地說:“但願吧。”
“一定會的。”喬蘊看着這樣的韓臻很是心疼,無比希望能夠替他分擔一下,然而他也僅能為他做這些了。
韓臻的拇指在食指上搓了搓,仿佛下了決心似的,突然站了起來:“你今天拍了一天戲,肯定很辛苦了,早點洗洗睡吧,我回房間了。明天上午去看你拍戲,下午就走了。”
“哦。”喬蘊隻覺得手中一陣虛空,那隻溫暖的手已經沒有了,緊接着,那手的主人也頭也不回地走了,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第二天上午,韓臻過來來片場待了半天,不過喬蘊跟他也沒什麼交流,畢竟他在鏡頭前表演,兩人根本就沒什麼交集。
倒是施璞,一上午都圍着韓臻打轉,笑容就一直沒有減過。
中午韓臻和他們一起吃了盒飯,也沒單獨和喬蘊私下裡說多少話,隻是吃完飯單獨和喬蘊道了個别就去機場了。
韓臻離開的第二天,施璞突然拿了一份下一場戲新改好的劇本來。他把一個場景的内容和台詞都改了,說這樣更符合人物的性格。
費蓬跟他商量了一下,最後被說服了用新劇本。
喬蘊原本已經揣摩這個鏡頭很長時間了,這會兒又得根據他改的重新來揣摩表演。表演起來自然沒那麼得心應手。
施璞在一旁看得直搖頭,一會兒又說喬蘊演的不是他想象中的秦屹,需要這樣演,應該那樣演。
喬蘊便耐着性子不斷地重複、揣摩,導演也陪着一起磨,慢慢改。
導演有時候挺無奈地對施璞說:“要不您來導吧。”
他又說:“不、不、不,還是導演您來,我隻是從編劇的角度來提意見。”
然而等導演一拍完,他又不滿意,非讓喬蘊重新來過,一個鏡頭,拍了三天,導演都覺得可以了,喬蘊還是不滿意。
最後監制都說了:“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喬蘊按照他的理解表演,費導按照他的想法去導戲,你按照你寫的去設想,這些并不沖突。”
施璞還是不依不饒:“劇本是我寫的,我當然是想讓演員表現出我心中的形象來,怎麼就這麼難呢?沒有表演天賦的人,靠勤奮也是沒辦法補拙的。”
這就是明說喬蘊演技不好了。
喬蘊被說得無比尴尬,好幾天重複拍一個鏡頭的情況他也不是沒試過,然而沒哪次像這次這樣郁悶。
聶纓實在看不過去,提議說:“我覺得原劇本是順着劇情來的,更符合人物性格特征,要不還是按照原來的劇本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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