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咎靠在牆上,怅然若失。葉修名是他的恩師,要說兩人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隻有師生之誼。他之前讨厭此人,也多半是因為他把持朝政,剛愎自用,礙了他的手腳。可是如今聽聞他要離去,紀無咎竟頗有些不舍,仿佛失了臂膀一般。說到底,葉修名能把持朝政這麼多年,也是因為他有本事,有才幹。尋常人想摸個邊兒還摸不到呢。紀無咎不想催葉蓁蓁,因此獨自離開了葉府。老人家要離去,想必還有許多話要囑咐。果不其然,葉蓁蓁直到快傍晚了才回宮,回來時兩眼紅紅的。紀無咎知道來龍去脈,也不問,隻攬着她的肩膀柔聲安慰她。葉蓁蓁是個樂觀的人,凡事都往好處想。奶奶這次能一腳踹開閻王自己又爬回來,已是大幸,這次又不是生離死别,她在鄉下的日子一定會過得十分惬意,做孫女的,說不準還有機會去看望她。這樣的事,雖不是十分中意,卻也是八分中意了,沒什麼好難過的。做人要知足。想通了這一層,葉蓁蓁也就不那麼郁悶了。她又想起一事,便對紀無咎說道,&ldo;皇上,我有一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rdo;紀無咎抵着她的額頭,淡聲問道,&ldo;你是不能說,還是不想說?&rdo;&ldo;我……說了怕你難過。&rdo;紀無咎心中一暖,&ldo;那麼,等你想說,或者不得不說的時候再說吧。&rdo;葉蓁蓁點了點頭。紀無咎便眯眼看她。燭火下她的臉龐明媚生動,大概因下午哭過的緣故,腮上還挂着淡淡的紅暈,細眉已舒展開來,目若秋水,眼角有淺淺的紅痕。她整個人,像是一隻鮮甜多汁的蜜桃。這樣的人,差一點就不是他的了。紀無咎慶幸無比,心内一陣悸動。他這個人,從來不信什麼鬼神輪回之說,可是現在突然就覺得,他和她的緣分,真的是早就注定好的,任何人都斬不斷破不開。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他和她修行了好幾百年,隻為今生做一雙恩愛夫妻。葉蓁蓁發覺紀無咎目光閃動,這眼神兒她再熟悉不過了。她也不知怎的,兩人好好說着話,他又想到那事上去。她低着頭,玩兒着自己的手指頭。紀無咎便捉着她的手,将那圓潤小巧的手指頭含入口中,攪着舌頭撫弄。葉蓁蓁的指尖被他的舌頭一碰,心尖兒忽地就一顫。這人真是花樣越來越多了,怎麼會想起咬手指頭呢。紀無咎一邊叼着葉蓁蓁的手指,一邊伸手摸到她唇邊。她會意,禮尚往來地叼住他的食指,納入口中。他眼睜睜地看着她的櫻唇吸住他的手指,就好像,就好像……他不自覺地抽動着手指,進進出出。葉蓁蓁是個聰明好學的,她學着紀無咎的樣子,伸着舌頭繞着他的手指打轉,或是包裹起來,向外頂,向裡吸。這樣一來似乎也挺好玩兒的,像是吃糖棍兒。紀無咎一下就失控了。他把她抱上床,一邊剝着她的衣服,一邊在她頸間低喘,&ldo;蓁蓁,我為了你守身多日,不曾沾半點葷腥,你怎麼獎勵我?&rdo;葉蓁蓁被他碰到癢處,咯咯笑道,&ldo;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rdo;他低低地笑,纏綿道,&ldo;如此,有勞娘子親自查驗一番吧。&rdo;因紀無咎多日未曾與葉蓁蓁親熱,此時小别勝新婚,太過急切,便有些莽撞,力道沒拿捏好,把葉蓁蓁弄得有點疼。他把存貨交出來,正等着她的誇獎,卻冷不丁聽到她說,&ldo;你退步了。&rdo;&ldo;……&rdo;男人最不聽不得的就是這種話。他翻過她的身體,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道,&ldo;你可别後悔。&rdo;當夜,葉蓁蓁十分後悔。☆、香如葉修名辭官歸鄉,皇上幾度挽留未果。這是近日京城最熱鬧的新聞。這個消息一出,葉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許多故交親友帶着酒來造訪話别。要說葉修名官都要沒了,這會子上趕着巴結談不上,所以這個時候的交情才是真交情。由此可見,這老家夥的人緣還真的挺不錯,他的聲望并非來自權力的驅使。葉修名離京那日,皇帝親率文武百官送行,聲勢浩大。許多京城老百姓得知消息,也自發地前來相送。前來送别的人許多都一肚子墨水,因此紛紛以詩相酬,這些詩被結集印售,一度洛陽紙貴,連葉蓁蓁這提到詩就不自在的人,都跟着收藏了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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