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回答,胡姐居然欣喜的開門了,“可以可以,這才是我們正常的陳眠。”
打開門後陳眠來不及和胡姐寒暄,直接就往自己家裡趕去。
屋子已經很久沒人動過,背陰的朝向讓整個房間陰暗又潮濕。她把自己所有的儲物櫃都翻了一遍,依舊不見記憶裡那支錄音筆。
陳眠靜下心來,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天她從海港回來後把錄音筆放到了哪裡。
她的記憶是有斷層的,曾經躲在箱子裡看到的畫面,讓她收到了極大的恐慌。也許是大腦的自我保護,她将這段忘得一幹二淨。
倉庫裡那段記憶還是她在老鼠的身體裡被虐殺的疼痛刺激出來的。
陳眠一點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把錄音筆藏在哪裡去了,肯定沒交給溫奕名,否則他不會這段時間才認識她。
她不知道錄音筆裡的内容,更捉摸不透她在箱子裡聽到的那番話。至前她也一直以為溫奕名的哥哥是被那個有蝴蝶刺青的男人殺害的。
可根據她躲在倉庫箱子看到的,右手虎口處紋有蝴蝶刺青的那個叫做鄭龍的男人,其實是在從那三個毒販的手裡救溫奕名的哥哥。
而且那支錄音筆,本來就是鄭龍給溫奕衡的。
陳眠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将她從遐想中抽離出來。她看了眼号碼是溫奕名打來的。
她還沒來得及接通,忽然被人從身後用胳膊遏制住了脖子。手機嘩啦一聲從手中跌落,胡姐給她新貼的鋼化膜一刹那間變得粉碎。
那人将她往後拖的同時,聲音也在耳側低語:“我怎麼就忘了你呢。”
第63章Prison⑨
“我怎麼就忘了你的存在呢。”男人低沉的聲音從一側輕輕傳來,“那間倉庫主人的女兒。”
他說這話時語調輕輕的,可胳膊上的力度卻比這句輕柔的話語沉重了許多。
陳眠被他用胳膊卡着脖子拖了過去,她的口鼻同時被連接着手臂的皮質手套用力地捂着。雙腿在掙紮過程中踢翻了那張小小的桌子,上面堆放的生活雜物一瞬間咣咣當當落了滿地。
她想到之前周乘教給她和周除的防身術,慌亂中伸出手想要施展一下,趁機掰開他的束縛,最後卻發現自己所有的技巧在他的絕對力量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在一陣無用的掙紮之後,陳眠被拖在了角落裡那張破舊的椅子上。
她的嘴巴才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就又被後面那個男人用透明膠帶粘了一圈,然後肩膀至腳踝的地方也被同樣的方法束縛了起來綁在了椅子上。
陳眠第一次見溫奕名的時候,她正準備踢翻腳下的椅子上吊自殺。是他察覺不對,進來後直接坐在了這把椅子上從來救了她。
如今還是這把椅子,可不同的是,這次她可能得在這把椅子上喪命。
活着想死,是因為沒盼頭。
臨死想生,是因為有了盼頭。
每一次的心理路程,倒是都被這把破的木椅子見證了。
“東西在哪?”
那個聲音又響在了陳眠後腦勺上方。
她晃着全身掙紮着嗚嗚了兩聲,示意自己被封着嘴巴怎麼說話。
也許那人意識到了這點,狼狽的陳眠感覺到有雙冰涼的手順着自己的耳朵輪廓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嘴邊。
蝴蝶刺青翩跹在那隻修長的手上。他用力一扯,陳眠的嘴巴就自由了。
“東西在哪兒?”他在身後彎腰捏着她的肩膀,又耐着性子問了一遍。
陳眠被這突然從嘴邊扯掉的膠帶疼地直吸涼氣,她裝模作樣在那哼哼唧唧半天才回應他的問話,“什麼東西在哪兒?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啊。”
“是嗎?”他雙手離開她的肩膀,轉了腳步準備到她面前,“那你看着我的臉就能想起來了。”
陳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忽然很慫的閉上眼睛,“大哥,别殺我。我不看你的臉,不看你的臉就不會報警指認。您靜悄悄的離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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