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麗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二嫂自嫁進這個家後,就沒怎麼做過農活兒,現在被逼着天天幹農活兒,她哪受得了,當然得跑,找個可以讓她不用幹農活兒的人,如果沒有村裡人幫着找二嫂,這件醜事還沒人知道,現在鬧的全村人都知道了,這叫我們怎麼出去見人?”
吳春燕震怒了:“你還不去田裡勞動,在這裡嚼什麼舌根!”
唐振興拉了拉丁家麗的衣裳,丁家麗才撅着嘴跟他出去了,唐建文唐建武兄弟兩個也都出去了。
唐振華本來想回房間,可是一想到一間房裡滿滿當當塞滿家具,空間狹小得讓人轉個身都難,心裡就更煩,就隻得又出了院子,找一處僻靜的地方蹲下,痛苦的抱住腦袋。
銀梭一直悄悄的跟在唐振華的身後,等了一會兒,她才慢慢的走到唐振華的跟前。
唐振華看着出現在他視線裡的那雙腳,從鞋子上就辨認出是銀梭的腳,他以前還是很喜歡銀梭的,覺得她聰明,以後肯定有出息。
可自從出了金梭那件事之後,他對她印象改變了,總覺得銀梭心機很重,而且自私,很像她親媽吳彩雲,因此見她過來,反感地說:“你來幹什麼,快走開!”
銀梭心裡閃過一絲惱怒,就憑這德性,活該戴綠帽子!
她在唐振華身邊蹲下,裝作善解人意的說道:“爸,我知道即使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是你還是很愛媽媽。”
“愛個屁!”唐振華紅着眼睛低聲咆哮。
銀梭不為所動,繼續往下說:“所以你才拼命的打媽媽、折磨媽媽,想發洩心中的傷痛,可是結果呢,卻把媽媽推向了大伯那裡,現在這事已經沒辦法挽回了,爸要想以後還見人,隻能跟媽離婚,而且還得由爸來提出,好歹能保住顔面,是你不要媽這種女人的,不是媽甩的你。”
唐振華被她說的冷靜下來,認真的聽着。
“當然,你别窩囊,跟媽離婚了,還幫着大伯養孩子!爸要我們兄弟姐妹都去醫院做個親子鑒定,誰不是你的孩子,你就推給大伯,讓他自己養!”
唐振華什麼也沒說,整個人癡癡呆呆的,可是銀梭知道她的話全都見效了,于是微勾着嘴角,陰險的笑着,輕輕地離開了。
再說吳彩雲在銀梭的掩護下,一口氣跑到鎮上,搭上去省城的班車,又轉公交,終于來到了唐振中單位的家屬樓跟前,急匆匆的上了樓,拿出唐振中以前給她的鑰匙開門。
她不敢去單位找唐振中,她怕會給他帶來更壞的影響,所以決定還是趁着沒下班,家屬樓裡人少,偷偷溜進他的家裡躲起來再說。
可不知怎的,手裡的鑰匙一直打不開門。
吳彩雲拿起手裡的鑰匙疑惑的看了又看,鑰匙沒錯啊,于是又繼續用鑰匙捅着鎖眼,門忽然開了,但分明不是鑰匙打開的,吳彩雲正納悶,就見一個燙着卷發的腦袋從隻開了一小半的門縫裡伸了出來。
吳彩雲心裡一驚,怎麼屋裡會有個女人?難不成唐振中這麼快就重新找了女人,把自己甩了?想到這裡,她滿心恨意!
那個女人典型的武漢女人的長相,薄唇,丹鳳眼,一臉精明刻薄,帶着幾分瞧不起上下打量着吳彩雲,一口标準的武漢話冷冰冰的問:“你是誰?”
吳彩雲雖然心裡對眼前這個女人諸多猜疑,可是在眼前這個渾身散發出優越感,說着一口漢腔的女人面前充滿了自卑感,在她犀利的目光注視下已經亂了陣腳,結結巴巴的問:“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
那個女人見吳彩雲亂捅自家大門的鎖,還敢質問她,頓時火了,咆哮起來:“老娘就住在這裡!你到底是誰?再不說我叫保衛科了!”
身後走廊有個男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輕蔑的看着吳彩雲:“你是來找唐振中的吧,他和你的醜事傳到領導耳朵裡啦,被開除了,不在這裡住啦。”
吳彩雲的臉頓時發起燒來,向後看去,走廊裡,許多人家的們都半開着,一個個腦袋從門裡面探出來,鄙夷譏笑的看着她,這令她如芒在背,隻得厚着臉皮問那個男人:“那你知道振中現在住在哪裡嗎?”
那個男人譏諷道:“你和唐振中是那種關系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我們跟他又沒有什麼交情,就更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吳彩雲知道那個男人因為鄙視自己所以不肯幫助她,隻得如喪家之犬快步離開,到唐振中的單位大門前徘徊,好容易等到下班時間,許多工人說笑着從裡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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