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順理成章地在心裡說完後她自己皺了下眉,自己怎麼下意識這麼尊敬審神者了?
不過,當然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此時的月光很明亮,甚至可以用“輝煌”這個詞來形容了。本丸的月光和她從前所見的看起來并不相同,那月光仿佛從本丸建築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中微微滲透出來的一般。仿佛這座本丸本身具有着光明,在夜色覆蓋了這片土地上後,他便開始微微的發光了。
這樣場景下的相會便顯得非常動人了。
燭台切光忠看着七海花散裡,七海花散裡看着壓切長谷部,壓切長谷部看着庭院外在風中搖曳的燈籠。
三道不同的視線,在暗夜裡彼此錯過。
燭台切光忠閉上眼,突然感覺到了從心底裡升上來的無力。如果說七海花散裡剛來本丸時能相信的隻有他的話,那麼她已經認識了更多的刀劍,和更多更多的人産生了交集,還有她最愛的主上,今天提出了寝當番。
然後他聽到了七海花散裡的話:“今晚結束後,要談一談嗎?”
這當然不是對他說的了,是對壓切長谷部說的。
“為什麼?”壓切長谷部的回答毫無風情,他甚至都沒把目光從那個印着刀紋的燈籠上移走。
他問的是“為什麼”,不是“談什麼”,因為他知道她要和他談什麼。
“因為我和你是同體,你應該對我更友好一些的。迄今為止我仍然不知道你和一些付喪神冷淡的原因,這令我非常不開心。”七海花散裡很直白地說道。
微風過處,送來淡淡的清香。
壓切長谷部終于看向了七海花散裡,和鶴丸的少年感不同,他是個徹徹底底的男人,無論是相貌、氣質還是穿着打扮上都證明着這一點。他無疑是個很有魅力的人。男性的魅力一般來源于兩個方面。第一個方面是原始的、父權的甚至可以用性來直接形容的魅力,譬如小狐丸那洋溢着野性的神力和暴露在外的肌肉;另一方面是理智的、内斂的,對原始的掩飾或者說,同獸性所對立的人性,甚至用神性來形容。1
——一手持刀,一手持聖經的男人。
小狐丸的魅力屬于前者,壓切長谷部的魅力屬于後者。
就如此時,他深深注視着她的眼,他淡紫色的眸子并沒有同他眸色一般的柔和,而是很深、很暗、很沉,也許這與他暗堕的現狀有關,也許沒有。
但僅僅是被這樣注視着,身體和精神就會擅作主張地興奮起來。盡管理智很平和地等待着他接下來的話,但七海花散裡知道自己已經敗了。
“很多事不是理所應當就會發生的。”他用低沉悅耳的聲音說道。
在聽到他那句話後她不在約束着自己的情感,她沒有遲疑地走上前去,用手撫上了他的臉。她此時的聲音是柔和的,有着明顯女性柔美的聲線:“我希望至少你是如此。”
而壓切長谷部看了那邊的燭台切光忠一眼後,緊接手臂環上她的肩膀,按着她的肩胛骨将她壓向他,其後沒有理會她略微睜大的眼便吻了上去。那是一個頗為激烈的吻,她在愣了片刻後也主動配合着他的索取。
結束這一個吻後,壓切長谷部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帶着我的氣味去找主上吧。”
“我和你身上的氣味本來就是一樣的。”她彎了彎唇角,退開一步。
“那麼,你打算怎麼和他解釋啊?”壓切長谷部向着燭台切光忠那邊揚了揚下巴。
“燭台切是我的兄弟,又不是我的情人,我也不需要解釋吧。”她笑了笑,然後說道,“燭台切,我先走了。”
燭台切光忠目睹了這一切,此時臉上的表情頗為複雜,聞言他點頭,然後閉眼,說道,“一切順利。”
“承君吉言。”她微微欠了下惻身,随後向庭院外走去。
七海花散裡的背影不多時便消失在了夜色中,壓切長谷部收回目光,看着一直注視着暗夜的燭台切光忠,說道,“燭台切,你對她的關注太多了。”
“我以為這是理所應當的。”燭台切光忠說道。
“那麼,你在優柔寡斷什麼?”壓切長谷部皺着眉,說道。
不想讓她受到傷害。不想讓她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
這個想法突兀的就出現在了燭台切光忠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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