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又道:“你說我亂咬?”
他不等杳回答,他鉗住她身子,俯頭就在她身上咬幾口,口齒磨着她的鎖骨、胸口,杳給他整得猝不及防,呼吸都不利索了,一番亂罵他。
他擡起頭來,如狼似虎的眼裡潮起而湧,道:“這才叫亂咬。”
杳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仿佛随着他的情緒而逐漸變得比平時濃郁辛烈,杳平了平呼吸,一邊對上他的眼神,一邊突然擡腿對着蘇槐的腰腹就一記猛頂。
蘇槐動作也神,一手握住她膝頭就硬是壓了下來,再屈膝壓住她腿,杳見偷襲失敗,連忙一臉真誠道:“剛剛腿抽了一下。”
蘇槐道:“抽了一下?”
杳鄭重道:“對,突然抽筋。”
蘇槐道:“那要不要我幫你把筋抽了?”
杳道:“我謝謝你,不用了。”
可他眼裡那股子虎狼勁兒還沒消下去,道:“你不僅騙我,還動不動就想打我,你是覺得我還沒有玩膩,橫豎弄不死你是嗎?”
說着他就來扯她腰帶。
杳拽得死緊,沒好氣道:“你就沒騙過我嗎,你就沒想打我嗎?哪次不是你先動手動腳的!”
蘇槐看她道:“你要是覺得我騙你你可以來找我讨公道。”
杳:讨個屁的公道,這賤丨人最不講的就是公道。
蘇槐又道:“而我真要是想打你一巴掌能把你拍死。我動手動腳是為了打你嗎?光打你有什麼意思,玩起來才有意思。”
杳一股火氣直上頭,她倒想一巴掌能把他拍死。
于是她當真這麼做了,蓄力直往他臉上招呼。她手指尖都掃到他那張臉了,卻硬是沒能拍得下去,被他給攔截了下來。
杳道:“玩你祖宗!”
蘇槐道:“你喜歡跟死人玩,那就等我玩膩了再送你去跟他們玩。”
兩人扭打了一會兒,杳本就被他壓制着,最後無疑敗下陣來,雙手被他反剪在椅子背後,他成功扯下她腰帶居然将她雙手捆在了椅背上。
杳瞪了瞪眼,掙了掙手,這狗畜生!
蘇槐滿意地看着她的反應,道:“如何?”
杳道:“我不喜歡被綁着。”
蘇槐道:“可我還沒試過這樣。”
杳無比嫌棄地白他一眼:“那你自個玩吧。”
說罷,她就跟條鹹魚似的挺屍在椅子上。
蘇槐親她摸她,她除了身上起雞皮疙瘩以外,再沒别的反應。
蘇槐道:“你這是任由我來的意思?”
杳一臉認命的表情:“又不是沒來過。你厲害,你自己來呗。”
可她這副鹹魚态,不吭聲也不抗争的,成功地使得蘇槐感到乏味。
他想的是上回那般水深火熱、抵死快活的感覺,而不是眼下這等無趣。
蘇槐撕她裙子,她也毫無波瀾。
杳想得開,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蘇槐想不開,道:“你為什麼沒反應?”
杳道:“我手都被你綁着了,你還想我有什麼反應?”
蘇槐道:“你還可以踢我罵我。”
杳氣得笑了,道:“你就是賤。”
聽到她罵,他似乎終于滿意了一點點,當即欺身吻她的唇。
他吻得又深又火熱,結果現她又沒甚反應了,他離了離她的唇,見她隻是微微張口喘息着,因着他身上的味道,漸漸染紅了她的雙頰。
兩廂對視着,都想探出點對方的底線在哪裡,後來還是蘇槐道:“我松了你的手,你隻能用來抱我。”
杳道:“你松了我,我一定好好抱你。”
蘇槐道:“你要是敢打我,我把你腿也綁在椅子腿上。”
随後蘇槐就解了她綁,杳終于手上自由了,真是想揍他想得牙癢,可又幹不過他,所以不能明目張膽地揍。
而且這厮一直緊盯着她,她要是有任何舉動,都逃不過他的狗眼。
蘇槐道:“剛剛說的呢?”
杳伸手就勾住他的腰,幾乎同一時刻,他将她按在椅背上便狂浪地欺壓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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